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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瓔珞看了看地上的尸體,又看了眼千一,似乎還沒有從變故中徹底回神過來。直到千一再度開口詢問資源的事情,北瓔珞才沙啞著回答,“我這就去分配?!睂⑹軅镍P鳥重新化作能量收回身體里,北瓔珞重新回到自己的職責中。千一跟著她一塊去倉庫里取東西,他這次過來是要取東城門那邊的醫藥補給。北瓔珞將補給挪出來,讓千一裝進自己的空間鈕里,才問他一句,“怎么是千一你親自來了,東城門那邊不是還有負責后勤的人嗎?”“戰事吃緊挪不開人手,我就過來一趟?!边€好趕過來及時,不然哥哥家伴侶的meimei就要受傷了。北瓔珞自然是不知道千一的腦瓜里想著什么,她卻被千一的話提醒了一下,“對了,北城門聽說被異獸攻破了,你回去轉告一下千熠讓他調配人手……”“北城門?是君珞哥負責的地方嗎?”千一反問了一句,神色頗為驚詫。北瓔珞點頭,神情中的擔憂再也藏不住,“是的,不知道哥哥他怎么樣了?!?/br>“一定不會有事的?!鼻б坏恼Z氣篤定,聽的北瓔珞有些疑惑,她張口還想問些什么,又想起先前千一驚人的一箭,忽而閉嘴了。一箭射死了五級異能者。按理說千一的入學測試只有三級異能者的實力,但是剛剛出手的人實力肯定在五級異能者之上!光是這么一想,北瓔珞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她一直都覺得自己天賦不差,在世家子里面,年紀和她同歲的,異能等級幾乎沒人比得上她,就算是驚才艷艷的兄長和千熠,怎么也比她大一兩歲……可千一不一樣,他不僅比自己小,實力還比自己強盛。北瓔珞抿緊了唇,想起了北君珞對她的叮囑,還有之前驕傲的小性子,包括剛剛實力不濟讓鳳鳥替她擋刀的場景。她的確沒有什么好驕傲的,她連自己的本命異獸都保護不好。她是這個團隊之中,實力最差的一個,還差點因此脫了后腿。“那我先回去了,這里就交給你了。如果還有剛才的事情發生,你把這個留著?!鼻б粚⒐环譃槎?,另外一半白色能量化作長鞭,再被他遞給了北瓔珞。“……好的謝謝?!边@時候推辭客氣都是虛禮,北瓔珞也不想再發生剛才的事情。她會變強的,不會再拖大家的后腿!昔日的驕縱都散去,北瓔珞的目光沉穩了下來。將目光重新轉到身后的人群,她揚聲道,“現在,所有人按照秩序來領取物資,如果還有剛才的叛/亂,絕不姑息?!?/br>后勤部的秩序漸漸恢復正常,先前的叛/亂者已經被人處理掉,除了倉庫大門那塊深色的血跡,看起來并沒有其他異常。人頭攢動的后方,一名樣貌普通的中年人抬頭看了眼那塊血跡,眼中飛快的掠過一抹詭異的猩紅色。*千一從后勤中心原路返回,葛蘭城的四周都是異獸,嘶啞的獸吼聲從四面八方傳來,似乎來勢洶洶。想起北瓔珞之前說的消息,北城門被攻破了?不可能的,兄長一直都待在北君珞的身邊。以他的武力值,不會連這些低等血脈的異獸都對付不了。可是,先前兄長從來到這個星系文明的時候受過一次傷……再三躊躇,千一打算送完東城門的藥品補給后立馬去北城門看看。沒花費多少時間,千一就回到了東城門。戰況依舊緊張,可繼續攻城的異獸步伐已經緩慢了下來,不再如先前那般迅猛。千熠抽身從戰斗前線回來,周身還帶著揮之不去的血腥氣,引得千一不自覺的吸了吸鼻子,發現并沒有千熠自己的血腥味才放心下來。收回了自己的異能刀,千熠看著千一望著自己時的柔順目光,再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臟污,忍住了擁抱的念頭。悸動從契約牽引到心神,千一伸手懷抱了一下自己的伴侶。擁抱只持續了幾秒鐘,兩人便松開了,千熠輕輕的替千一理了理微亂的頭發,繼而說道。“東城門的獸潮應該很快就能退下,我剛剛接到了北瓔珞那邊的通訊,城內有人想要趁亂打劫,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br>“嗯,我剛剛從后勤部回來,順手收拾了一個反/叛者?!鼻б豁樦ъ诘脑掝^往下說,“是五級異能者?!?/br>“嗯?”千熠聽到千一最后那句話后不由得皺起眉頭,五級異能者在葛蘭星已經是很稀缺的存在了。這樣的異能者一般都會被分配到重要的崗位去,可葛蘭星的五級異能者他已經安排到各個城門駐守,根本不會出現在后勤人員里。除非是蓄意隱瞞實力,有所企圖的一類。想到這里,千熠的眸色深沉了下來。“還有北城門那邊,好像出了一些事故?!?/br>“這個消息我沒有收到通訊?!鼻ъ趽u頭,被安排在北城門的北君珞,應該也是帶著北赤一起才對。以他們兩人的戰斗力,能有什么事故?不過,猜測不能等于事實,“等會我們一起過去看看,東城門這里應該差不多了?!?/br>千熠將東城門的指揮權限暫時交給了李恒,與千一一起趕去北城門那塊。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44葛蘭城北城門。似乎一切正如后勤部的傳言所說,這里被異獸攻陷了。喪失了能源的城門一片灰敗,防御罩被撕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連基本的照明電力都無法供給。嘶叫的異獸迫不及待的從防御罩外面沖進來,一只接一只,卻很快被一層濃郁的霧氣淹沒。北赤一只手抱著全身發軟的北君珞,另外一只手則剛剛擰斷了翼鳥的脖頸。懷抱里的人因為力道的牽引微微顫抖了一下,北赤低下頭溫聲安撫道,“別怕,沒事的,我在這里?!?/br>北君珞的手指蜷縮著,有些吃力的抬頭看向北赤,男人俊美的面容一如既往,只是那向來桀驁的神情充滿了擔憂與柔和。“如果……”他本想說如果抱著自己太麻煩可以把他放在地上,可話到了嘴邊他卻無法繼續說下去。這個人的擔憂是他的。這個人的柔和也是他的。他一點都不想自己被拋下,北君珞深呼一口氣,在北赤疑惑的目光中繼續往下說,“如果我們都不能活著出去,死在一塊也不錯……”這句話說出來后有一點矯情,北君珞的耳根不自覺的發紅。他沒對北赤說過什么情話,就連赴死,說出來也是干巴巴的。“不行?!鳖^頂驀地響起那人斬釘截鐵的聲音。繼而北赤又放緩了聲音繼續說道,“我還沒有按照你們人類的習俗,八抬大轎把你娶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