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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以寬驚訝道。“嗯,不參加了?!?/br>他笑的很大聲:“我還指望你挺進決賽也讓哥們我在電視上露回臉呢?!?/br>我附和著笑:“下次吧,有機會一定讓你露臉?!?/br>所有的風浪徹底平息后我才聯系齊一,告訴他工作室的事,也告訴他我退賽了的事。他安靜的聽完,沒有表態,掛電話前對我說。“程名,你再堅持堅持,我快回去了,你就不用什么事都一個人扛了?!?/br>齊一的話,作為合作伙伴,說的很晚,但作為好兄弟,從來都不會晚。鬧了這么一碼事后,卡康司耀不但沒有元氣大傷,反而名氣大漲,裴青他們的處理方式最高端的就在于最后能將危機轉為機遇。這幾個人只是席卓公關團隊的冰山一角,隱藏在水面下的十分之九更是難以想象。而有件事已從我想起是在哪里見過裴青名字后就在心里懸著落不了地,想求證卻又不敢去求證。我怕真相與我猜想的一樣。那個不算晴朗的早晨,發悶的車廂里,白漾那等待接通電話的手機屏幕上,有清晰的兩個字。裴青。第88章新來的人事部經理是我面試后聘用的,叫顧秋,今年三十三歲,工作室的員工都叫她顧姐。典型的職場女性,原是在外地一家私企做HR,因老公調到本市工作,她就也辭職跟了過來。顧姐辦事一絲不茍,剛上任就要求所有員工統一著裝。以前我是從來不要求這點的,員工穿私服自在隨心工作有熱情,就只是為每人訂做了工作牌要求上班時間必須帶著。畢恭曾因不絕于耳的高跟鞋聲跟我抱怨過,非要所有女員工都穿平底鞋。我為這事,特意換掉了地毯也沒換掉她們的鞋。然而顧姐告訴我,人性化管理并不是這樣的。我喜歡她的直言納諫,也尊重她的職權,便由著她去了。工裝是訂做的,我給出三種樣式設計,開會舉手表決后,通過的樣式立馬讓服裝廠趕制了出來。當站在樓上看著所有人穿著一樣時,我感覺到了正規化的味道。顧姐將缺崗招聘完后還為我聘了一個服裝設計助理,負責把我的手繪稿畫成電子稿,根據我的指示修改圖紙,標注工藝,面輔料說明,并為我收集整理設計資源,幫我與打版師之間進行資料文件的傳輸和溝通。我不太會指使人,好在賀涼眼里有活,幫我分擔了不少任務量。他是學服裝設計專業的大四學生,明年畢業,過來這里是帶薪實習。答應給嚴億昀設計的衣服是在準備魅影光芒復賽時一同趕出來的。充滿運動風的一款衛衣,涂鴉圖案采用灰黑與鮮橙的撞色呈現胸前,沉穩之余又彰顯了十足活力,側腰有他的專屬標志,數字3和字母Y。嚴億昀看了我給他發的設計圖最終定稿表示很喜歡,說他忙的昏天暗地,那部國漫配完音后就在著手新專輯。我依然是囑咐他要刻苦努力,照顧好自己。工作室再次平穩的運作了起來,隨著業務量擴大,新成員也在不停增多。為了體恤日夜堅守在電腦前的客服,我將他們的工作制調成了兩班倒。員工福利也變得多了,除了正規的五險一金外,午餐補貼,購物卡,打車券,女性月經假......也算是次脫胎換骨的改革了,員工有好的狀態就更容易有好的業績,這是顧姐教給我的。席卓剃光頭拍的那部電影,拍了幾個月,后期制作了一年多,終于在九月末上映了。當天我讓畢恭包了個影廳,下班后帶著全體員工去看,那陣仗就跟是去打架似的,我在前面一走,后面跟了一群。雖然早就被席卓劇透逆戊死了,卻跟當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起碼他跟我說的時候我沒哭,而當真正看著屏幕上慢慢閉上眼的他的臉,我哭慘了。旁邊坐著的李希不停給我遞紙巾,全程看熱鬧滿臉笑嘻嘻。席卓聽說我包了場去看他的電影,在電話里笑著夸我這個家屬很給力。國慶節附近,新的一批服裝設計完畢,在前期準備上架事宜的日子里,我帶著賀涼到服裝廠確認面料,我本可以獨行,但還是想盡前輩之力給正在實習的他提供見識的機會。他第一次接觸服裝廠,處處稀奇,樣樣牢記,勤學好問的樣子也讓我看到了大學時的自己。正是在江浙地帶,席卓知道我過來,叫我去影視城看他。我沒帶著賀涼,說是有私事處理便讓他直接回酒店。與席卓有四個月沒見了,總是對著手機說想念,擁抱在一起的那刻忍不住狠狠的親他的臉。屋里依然沒開燈,電視卻是開著的,不停切換的畫面使得周遭的光線忽明忽暗。席卓還有兩個月才結束拍攝,他說進組拍戲越來越像是在蹲監獄做苦力。我笑著問:“你那么熱愛工作,一年十二個月,幾乎一大半都在影視城度過,怎么也抱怨了?!?/br>他摟過我肩膀向房間里面走:“以前從沒覺得進組多辛苦,那是因為無牽無掛,拍多久都沒問題,現在不同了,我有了你,就心心念念的想越獄?!?/br>我說他瘦了,他說我瘦了。我們扯著手轉了半天圈,像兩個做游戲的小朋友。我沒忘了對他幫我擺平工作室的事當面道謝。他捏我的臉:“以后再有什么難題記得跟我說?!?/br>我仰頭看他:“我想謝謝裴青來著,可后來他就不接我電話了?!?/br>“不用謝他,他總是辦完我交代的事就立馬抽離?!?/br>我似笑非笑:“你們這行水真的太深了?!?/br>席卓額頭頂著我的額頭,輕聲道:“嚇到了?”“存不存在這種可能,裴青為你辦事,也為別人辦事?”“不會,”席卓搖頭,“他為我辦事好多年了,絕對信得過?!?/br>“你確定?”“完全確定?!?/br>我心里隱隱難過,什么也不想說。席卓問我:“你怎么了?”我松開他的手后退了一步,在電視的光亮下正視他,沉默著。正逢一個他代言的廣告,不用看屏幕,聽著那旋律我都能知道畫面是什么樣的,因為看過太多遍了。席卓試探著前傾身子:“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又遇到什么事了嗎?”我的心痛苦極了,語氣也是苦澀的:“是,我又遇到解決不了的事了?!?/br>席卓關切道:“什么事?”我如鯁在喉,目光暗淡:“我發現我很在乎的人一直在騙我,可我卻不知該怎么跟他說,卓哥,要是你,你該怎么辦?”席卓被我的話弄懵了,站在那不明所以的看著我。我繼續道:“你幫我心切,卻百密一疏,你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