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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把事情處理好。果真眾人在整齊大聲地喊了幾個肯定詞后就安靜下來,席卓也在白漾說話的空檔被護送去了臨時搭建的準備室。dy回身對她直屬范圍內的工作人員說:“這段路只封一個半小時,我們沒多少時間,抓緊到位?!?/br>我也在那波人中,幾乎是用跑的跟上去。進準備室時被一安保大哥攔住,他看我,我看他,都覺得眼熟。想起他曾二話不說就把我放倒在地,我條件反射的扯起胸前工作牌亮給他看,他視線下移后帶著詭異的眼神選擇了放行。在席卓化妝時,我被dy姐指派去車上拿服裝。貨車廂厚重的金屬門被打開后,與我同行的那個工作人員用手電筒晃了晃里面立著的滿是服裝的架子后事不關己地說:“你一人可以的吧?”我說了聲可以后,就真的完全沒得到他的幫助,回到準備室我的胳膊回彎都變得相當有難度。我問在給席卓弄造型的dy要怎么換。她回身快速指著:“左一上衣,左三襯衫,右二褲子,最下面的那雙鞋,上面第三個帽子,圓環胸針是第一套,第二套......”邊聽她說我邊挑,她一口氣說完了五套組合,從服裝到配飾,我爭氣的都跟上節奏沒配錯。我在幫忙換完第一套服裝后才跟席卓搭上話,我說謝謝卓哥那天幫我要到簽名。本以為他會說不客氣或沒關系。他卻在套上黑色機車皮外套后勾起嘴角,帶著他那行走中CD的音質看著我說,那你的謝謝我就收著了。不知是不是被席卓那個笑弄得有些飄,我在他跟工作人員出去時并沒發現他身上那條長褲的右小腿側后方竟有條一寸多長的口子。原本拍攝組已要開拍,卻在發現問題后要求立馬換服裝,那導演相當嚴肅的大聲提醒著要注意時間。我跟所有在場工作人員一樣,杵在原地等dy想主意。原定的五套服裝現有一套作廢,短時間內無法找到可代替褲子,全身換掉的話連搭配好的妝容也要換,這樣一來就沒多少時間留給拍攝。dy理智到并沒第一時間去批評負責換首套服飾的助理,然而我卻并沒覺得有多慶幸。這無疑是大寫加粗的事故,若我能早發現問題,就無需再走回頭路。在大家竊竊私語紛紛獻計時,我帶著熊心豹子膽從旁邊飾品盒里抓起幾個復古別針后直直朝幾米遠處的席卓走過去。我走到他跟前蹲下身,雙手將褲子上那條口子用力一扯,布料撕開的聲音伴隨周圍人的驚嘆,我快速把破碎的褲腳半挽起用別針不規則固定住,又把另一個褲腿折好后回身從衣服架上拽下那件黑色撕裂風的牛仔外套給席卓:“換這個上衣?!?/br>整個動作挺快的,在一束束視線中我真有后怕我剛猶豫都沒猶豫就撕毀了條幾千元的國際大品牌限量版褲子。不過很快我有自信來襲,只因席卓果斷接過了我遞過去的外套,他是邊大步往出走邊把外套換了的。緊接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跟去拍攝只有我還留在原地。dy出門前回身看我,我心里一驚,怕被她批評。她雖帶著口罩但眼睛彎的弧度證明她是在笑,她點頭道:“當所有人都局限在思考如何換掉褲子時你能果斷并大膽的想到保留褲子換掉上衣,真的很機智?!?/br>我只是沒告訴她,那條褲子弄不好就是我無人幫助一人扛重物在黑暗中從車廂跳下時碰巧刮壞的。不管到底是不是,好在沒耽誤到拍攝。很多事情往往難預料,我從沒想到我為化解危機臨時弄出來的褲子造型,竟被席卓一夜間穿火了,變成了在網上能找到的席卓同款。它還被網友起了個很酷的名字,叫逆襲之路。第5章昨晚缺席的小優在聽了廣告拍攝的事后說我是急中生智。我指指我腫起的右腮:“是急中生智齒吧?!?/br>她聽后咯咯笑不停:“小各你可真逗?!?/br>我真有想過,若當時席卓并沒站在那耐心等我給他挽好褲腳,也并沒接過我遞的外套,那我的所作所為就只能說明是腦袋勾了芡。把結果歸為慶幸,卻沒慶幸到底。從來沒有過的辦事效率,我在一夜之間長了顆智齒。給我媽打電話剛喊了聲媽,電話那邊正在打麻將的她老人家就喊了句胡了。正趕上集合開工,我直接把電話掛掉。都說把情緒帶到工作中的是廢物,那我就是個戴著口罩的廢物。怎么調整都提不起精神,那顆該死的智齒職業素養感人,用持續的痛分分鐘都在提醒我它存在我深深的牙床里。更讓我沒什么心情的是,席卓白天沒戲份不來片場,我連可轉移注意力的條件都沒有。我憂郁的從清晨到日暮,劇組晚上盒飯搭配菜里有我最喜歡的魚香rou絲我都沒吃幾口。長這么大我有條很準的身體狀況評判黃金準則,如果我連吃都不積極,那就真的是糟糕透了。吃過飯休息閑聊,有工作人員勸我趕緊找個時間去把智齒拔了免得繼續疼,也有人說不要拔會破壞內部神經。我像個認真聽眾大臣參議卻拿不定主意的皇上,時而搖頭時而點頭。很快地就聽到個熟悉聲音。“別拔,讓它疼?!?/br>來拍夜戲的席卓站在我們幾個身后的臺階上,正雙手插兜笑看這里。大家紛紛跟他打招呼,他回應后走過來拍我肩膀:“我前一段時間長,疼半個月就好了,程名要不你也試試?”全劇組都叫我小各,除了席卓,他一直叫我全名,很普通的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卻是那么的好聽。我冒著最終會被疼死的險給了偶像個面子,隔著口罩苦笑道:“行,那我先試試?!?/br>席卓對粉絲和工作人員好是出了名的,聽過太多他所做的暖心事跡,這次竟輪到我自己。在中場換裝時他扔給我袋東西,我看了看袋子里的幾包藥,明白后抬頭對上一屋子的目光,我說謝了卓哥。席卓還帶著被槍擊后的妝效,胳膊上都是血,他問白漾:“何修人呢?就他知道這些藥我當時是怎么吃的?!?/br>白漾搖頭:“從剛才就沒看到他?!?/br>席卓直接走來扯過我還捧著的藥,他染血的手指利落打開一個個白紙包:“我記得是綠的兩粒,白的一粒,紅的三粒,黃的三粒?!?/br>為不耽誤席卓繼續化妝,我立馬回身接杯水按照他說的把藥咽下去。許是我動作太快,讓還在糾結著一張帥臉思考的席卓錯愕,他說我說的不一定對,你還真敢吃。在全屋的笑聲中我戴回口罩的手停在半空。自從粉上席卓那天起,紅綠色盲就不會觸及到我的知識盲區。那是種先天性色覺障礙,患者會把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