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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兩個便宜徒弟。只是不知這回云湘同學會盯上哪位的貞cao。“她應當是在用這些情|欲蘊養著什么寶貝,”被青年小扇子般的睫毛掃過掌心,霍止喉結微動,“比起一心追求證道飛升的修士,普通人的情|欲反倒真實?!?/br>況且對于跨過筑基的修士而言,普通人就像手無寸鐵的幼童般柔弱,弱rou強食,比起相對注重規矩臉面的佛道兩家,這點在妖修魔修身上表現的尤為突出。“原來如此?!陛p巧挪開男人擋在自己眼前的大手,池回站在船邊,好奇地向下張望,從他的視角看去,所有粉霧的歸宿都是河底。然而河底卻根本沒有所謂寶貝的蹤跡,船上的渾噩元神逐漸化作霧氣蒸騰潰散,船下水面卻映出一幅幅春意盎然的曖昧圖景,如此一實一虛、一真一假的對比,反倒更讓人覺得可怖詭譎不寒而栗。做工精致的畫舫似在前行又似在原地打轉,池回盯著那晃蕩的水面久了,竟發現自己有點眼暈。原本平靜的河水波瀾漸起,暗沉的血色擴散開來,狐耳青年警覺后退,只聽得一聲痛苦嘶鳴——“吼!”種族天賦加成,池回瞬間認出對方的身份:“……是龍?”“稱不上,半龍半蛟罷了,”仿若能透過水面看到河底風光,霍止不置可否地敘述實情,“看來這個云湘是想趁機……”“嘩啦!”霍止話音未落,一道身著粉衫的倩影便突兀破水而出,狼狽捂住肩頭傷口,嘴角帶血的云湘望著船頭兩人,一雙美目寫滿驚愕。怎么回事?先前被她放進來做爐鼎的正道弟子,可沒能耐讓本體親至。無端覺得那白衣青年的長相有些眼熟,妖修云湘心念電轉,立刻換上一副我見猶憐的嬌態:“敢問二位公子從何處來?怎會登上奴家的畫舫?”生而為狐,又修歡喜一道,云湘的長相氣質自然柔媚,尤其是那件半濕半透的粉衫,更是將她姣好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然而她面前的兩人卻絲毫不懂得欣賞,尤其是那個看起來像塊冰的男人,竟還要伸手去遮白衣青年的眼睛。“二位,”是可忍孰不可忍,云湘心頭火起,臉上的笑容卻愈發溫婉,“奴家還有正事要做,可否請二位速速離開?”這是在下逐客令咯?玩心大起,池回故意挑釁:“我若是說不呢?”“那便留下來做奴家的爐鼎!”費盡心思才將那條受困于此的蛟龍磨個半死,乍然聽聞此言,云湘頓時兇相畢露,攜裹著裊裊粉霧向青年攻去。可她又怎知面前兩位是何等人物?側身一閃躲過對方的攻勢,池回甚至還有閑心和霍止掰扯:“尊上你瞧,這可是她自己撲上來的,若我出手,應當也不算是違規?”“不算,”爐鼎二字宛如利刺扎在心頭,霍止眸色深沉,手中寒光一現,“因為本尊會替你解決?!?/br>“咔嚓?!?/br>霜息出鞘,整艘畫舫霎時變成一座四分五裂的冰雕,就連那潺潺流動的河水,都跟著染上一層厚重白霜。云湘認得那把劍。每一名出門闖蕩的修士都認得那把劍。嘴唇青白,她終于反應過來,自己為何會覺得那名青年眼熟。“江逾白、江前輩,”清楚金丹圓滿的自己絕無可能從道尊劍下逃脫,迅速化出狐尾的云湘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開口求饒,“千錯萬錯都是奴家的錯,但看在你我二人是同族的份上……”沒有忘記那些被拘此處的凡人元神,池回拂過周圍氤氳粉霧,挑眉冷冷笑道:“同族?我可沒有你這種同族?!?/br>“前輩、道尊……河底還有一條蛟龍的龍珠,若二位肯饒云湘一命,奴家定然日日吃齋,絕不殺生?!?/br>哀哀哭求就在耳邊,握住霜息的霍止卻無動于衷,類似的場景他已見過太多,倘若此時站在這里的是劍宗小輩,勝算滿滿的云湘可會手下留情?——不會。以殺止殺,這便是霍止的道。寒意蔓延,凜冽殺機鋪天蓋地洶涌而來,云湘憑著本能轉身便逃,卻仍舊沒有躲開那輕描淡寫的一劍。“喀啦?!?/br>恍惚之間,她聽到金丹碎裂的聲音。也正是這么一聲清脆的響動,痛得云湘回光返照,做出了最后的掙扎。纖細白嫩的手指化作利爪剖開腹部,背對二人的云湘面容扭曲,忽地用力將那枚破碎的金丹向后丟出。池回從未見過這樣古怪的金丹。模樣大小都和原主的金丹所差無幾,可其上的淡粉紋路卻甚是奇特。【回……】這邊0527的提醒開個了頭,云湘的金丹便已化作霧氣穿過霍止的阻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鉆進池回丹田。同族相引同類相吸,萬萬沒想到那枚金丹竟能繞開自己,霍止難得失態:“逾白?”“我沒事,”感受著體內突然充盈滿溢的靈氣,狐耳青年眨了眨眼,“難怪……原來她用元神蘊養的寶貝竟是金丹?!?/br>可云湘怎會如此好心?腦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池回就感到自己的身體熱了起來。宛如置身無邊火海,他難受得緊,像是連血液都跟著燃燒起來。“如何?哪里難受?”“沒有,”醇厚低沉,男人飽含關切的嗓音在此時顯得是那樣撩人,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單單因此便起了反應,狐耳青年連連后退,狼狽地捂住耳朵蜷成一團——“您別過來,就站在那?!?/br>第133章霍止自然是尊重道侶的。雖說平日說話做事稍顯霸道,但當青年明確表示拒絕以后,他便當真停在原地,一步都沒有動彈。先前化作粉霧散開的男男女女再度清晰,浪語嬌笑,變著花兒地往青年腦袋里鉆,饒是那雙火紅狐耳被捂得死緊,也沒能阻止事態的發展。劍宗小輩還困在陣法里沒有出來,甭管池回內心再怎么愿意,他也不能在這種時候拉著對方胡來,畫舫旁邊就是清亮亮的河水,狐耳青年咬了咬牙,攢了些力氣就要跳船。可他卻沒能成功。堪稱命門的尾巴被人不輕不重地拽住,霍止的聲音模糊地傳來:“本尊精心調養才見好的身子,就是讓你拿來這么糟蹋?”好涼。完全沒有注意對方在說什么,心火升騰的池回被燒得意識朦朧,只想一個轉身撲進男人懷里。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只是還沒等狐耳青年跌跌撞撞地抱住對方,便被道尊果斷地按住肩膀攔下。“本尊知你并不清醒,”留下一縷神念護著船上弟子,霍止攬住身前青年,眨眼間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