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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br>家規。覺得這個詞溫暖中又透著些許好笑,心里發軟的池回老實點頭,難得聽話地全了對方的面子。沒想到自己竟能如此順利地一振夫綱,霍二少雙眸微瞇,立即打蛇上棍得寸進尺:“那寶貝呢?寶貝你愛我嗎?”向來說不出這些過于甜膩直白的情話,黑發青年臉色一紅,當即便想掙出對方的懷抱,可無奈某人的手臂實在太過結實,池回剛剛起身,就被對方重新拽了回來。因為隨著慣性向后仰倒的關系,失去平衡的Omega順勢一撐,好巧不巧地按在了自家伴侶腿上。只需稍稍再往上那么幾厘米,他就能廢掉某位Alpha的命根。“寶貝好狠的心,”被青年差點致命的偷襲嚇了一跳,霍紹鈞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求安慰般地湊到對方頸間磨蹭,“既然懷孕的事情只是意外,那我們……”用膝蓋想都知道對方在腦補什么橋段,黑發青年抬手,面無表情地把肩上的腦袋推開:“不行?!?/br>重感冒卡的效用還沒有過去,他可不想連累對方一起生病。“可是我們已經好久好久好久沒有正經做了,”接連用了三個相同的詞語強調,霍二少鍥而不舍地重新湊近,“之前總惦記著你的肚子,每次我都不敢放開?!?/br>后知后覺的池回:……???原來最近他在床笫間感到的輕松,竟然不是因為發情期消耗太多的某人虛了?大抵是青年錯愕的眼神太過明顯,嗅出反常的男人放輕音量,故意裝作無心的模樣誘哄發問:“不然你以為是什么?”“我以為是你腎……”徹底忘記對方剛剛定過的規矩,被套路到的池回醒過神來,堪堪咽下最后的字。但是顯然,男人已經聽出了他話里的未竟之意,沒想到自己近來的隱忍竟會被對方理解成這樣,霍二少氣急反笑,低頭在青年肩頭咬了一口:“規矩定得沒錯,看來我們之間的確有很多誤會?!?/br>比起單純的懲罰,這樣不輕不重的力道反倒更像是在調|情,半個小時前才從醫院回家,黑發青年衣冠楚楚,連襯衫最頂端的紐扣都未曾解開。“不行,”非常清楚商城道具的強悍效果,池回沒有像往常那樣欲擒故縱,而是真心實意地向后閃躲,“會傳染的?!?/br>“那又怎樣?”抓準機會將青年壓在被褥綿軟的床上,男人貼心地用手護住對方的后腦,“我就樂意和你一塊生病?!?/br>霍二少的作風素來與耐心細致無緣,空著的左手稍稍用力,他輕易便讓那純白襯衫上的紐扣崩開大半。伴隨著紐扣落地的清脆響動,逃離臥室的希望徹底斷絕,無意裸|奔的池回沒有法子,只得任由男人按住他的后頸,仰頭承受鋪天蓋地的吻。“唔……混蛋?!?/br>重感冒的后遺癥讓青年的聲音聽起來模糊且軟,早已習慣自家伴侶不痛不癢的控訴,霍紹鈞熟門熟路地將抑制貼摘掉,留出一個足夠對方呼吸的間隙:“還有功夫說話,看來我確實要更努力些才行?!?/br>霍二少果然足夠認真。因為雙方的體力差距,池回很快便被對方親的手腳發軟,意識朦朧間,他只能隨波逐流,跟著男人的節奏在欲|海浮沉。擁吻、纏綿、舔咬、爆發……昏暗的暮色里,池回只覺得自己像是夏日里的蜜桃冰淇淋,被太陽剝離出了所有牛奶,只剩下一汪溫熱的水。太久沒有嘗過如此煎炒烹炸樣樣齊全的大餐,黑發青年陷在軟和的被子里,求饒般地抬起手來:“夠了……我不行了……”偏生霍紹鈞此時對某些字眼格外敏感,沒能聽清青年完整的低喃,他挑起眉梢,更加賣力地揮灑汗水:“說誰不行呢?!”反駁的話被洶涌的海浪一下下撞碎,池回鬢發盡濕,眼角滑下幾滴生理性的淚來。仿佛打定主意要向青年證明自己的“能力”,霍二少花樣百出,直到天光乍破方才休戰,池回喉嚨啞得不成樣子,只想一腳把對方踹下床去。可他實在是太累了。那種身不由己的快樂,簡直讓人又愛又恨。系統商城出售的物品向來質量過硬,第二天一早,主臥的床上便又多了個病號。厚重的窗簾將所有擾人的光線盡數擋在屋外,池回睡得昏天黑地,一覺醒來才發現自己又錯過了上班。眼疾手快地阻止青年去拿手機的動作,滿室昏暗中,霍紹鈞鼻音悶悶地感慨:“真好?!?/br>沒有工作纏身,沒有親友上門……在這方小小的天地里,有的就只有他們彼此。“笨蛋?!闭f話的音量細若蚊吶,池回瞥了眼所剩無幾的倒計時,確認這個道具沒有給對方帶來太大傷害。度數不高的銀邊眼鏡安靜躺在床頭,黑發青年線條流暢的眉眼,此時看著竟有幾分柔軟,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對方的手指,霍紹鈞情之所至,忽然沒頭沒尾地開口:“寶貝,我們結婚吧?!?/br>結婚?確定自己沒有記錯原本的劇情,池回壓下心底微妙的雀躍,盡量自然地應聲:“又說什么渾話,我們不是早就結過了嗎?”“那不一樣,”遙遙想起幾個月前的自己,霍二少斬釘截鐵地回答,“當時我對這樁婚事毫無期待,最多只走了五分鐘的過場?!?/br>“現在我們兩情相悅,當然要把欠下的都補回來?!?/br>“……可這樣做算不算是二婚?”明明心里已經樂開了花,牢記男人昨晚獸行的池回卻還是故意調侃。“不算不算,對象沒變怎么能是二婚?”誤以為青年是真的在意名聲問題,霍紹鈞認真地思索起來,“我記得霍家的祖籍好像不在B市,晚點我去翻翻族譜,要是其他人問起來,就說按照規矩,還需要在老家補辦?!?/br>不知聯想到了什么,男人的嗓音忽地一沉:“不過說老實話,現在回憶起那場婚禮,我居然沒有想象中的遺憾?!?/br>猶如霧里看花水中望月,對于先前那個主動上門提出聯姻的“殷越”,他只覺得陌生且看不真切。直到白金會所針鋒相對的初遇,霍紹鈞才真正注意到對方,同時發覺青年的形象日漸清晰起來。明明長相和身材沒有任何改變,可他就是能分清其中微小的差別,對方的一顰一笑,一嗔一怒,都帶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既視感。——換句話說,他的心里有一道高墻,準確地將前后兩個殷越分割開來。墻外是過去的殷越,墻內是現在的寶貝,假若青年此刻重新變回原來的樣子,霍紹鈞非常確定,自己絕不會再像這般義無反顧地向對方求婚。這話乍聽起來酷似拔無情的渣男,但霍紹鈞潛意識里竟沒感覺有什么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