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書迷正在閱讀:不完美戀人、予你獨鐘、癢、他的項圈、廝混、殫精竭愛(H)、女裝后我風靡了全星際、酒后翻車、抑制標記委員會、保護我方弱雞路癡夫人
的小細節,但對于在網絡上被黑許久的“紀揚”來說,這些理由還遠遠不夠。然而池回此時的心思卻根本沒放在洗白和積分上,猛地從水底鉆出,他抹了把臉喃喃自語道:【怎么辦,食髓知味,我居然有點想睡了霍柏?!?/br>——從沒見過禁欲版的鬼王,他一看到霍影帝那副正經的模樣就有點手癢。0527:【……?】等會兒、快穿局可是正經單位,您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別裝死,】想起那令自己眼饞的八塊腹肌,少年琥珀色的貓瞳微微瞇起,【我是認真的?!?/br>0527:【……】不成的,公寓里都是攝像頭,任務目標瘋了才會和你在這兒滾床單。【這不是還有浴室嘛,】猜到0527在腹誹什么,池回“啪嗒啪嗒”地用腳拍著水花,【好歹幫他擋了次大劫,臨走前要一次rou|償不過分吧?】遙遙憶起前世那個還想用“癡夢”逃過**的單純宿主,0527喉頭微哽,心痛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只被狼帶壞的小綿羊。都怪霍時遇那臭鬼!腦子里天天就想著洞房洞房!【……不過分,】沉默許久后顫抖地應聲,0527委屈得就像一個被逼良為娼的小媳婦,【宿主開心就好?!?/br>得到了自家系統的肯定,從未執行過攻略任務的池回頓時來了干勁兒,仔細端詳著水面中的倒影,他摸了摸自己軟趴趴的金毛:【你說霍時遇他喜歡‘周清’什么呢?!?/br>上來就軟硬兼施地把人捧在手心,要是換個經驗不足的快穿員過來,肯定早早就要被對方勾了魂魄。【潛意識里的執念吧,】化作光球趴在浴缸邊緣,0527生無可戀地回答,【三百次都沒成功脫單,好不容易逮到一個當然要精心呵護?!?/br>就是夜里“施肥”施得太猛,害的自家宿主徹底與和諧無緣。【或許還有愧疚?如果霍時遇真是bug,他肯定記得你一次次因為他而狗帶?!?/br>沒有誰可以幾十年如一日地完美偽裝,事實上,池回也覺得鬼王其實很清楚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周清。不過他到底喜歡什么樣兒的?周清和紀揚可是全然不同的兩種類型……都說“產生愛意的前提往往是好奇”,瞧著自家宿主苦苦思索的模樣,0527暗自憋氣,恨不得能把任務目標那個時靈是不靈的腦殼直接敲醒。“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br>嘩啦一聲從水中站起,池回大大方方地拽過浴巾擦干自己、接著又換上節目組準備的情侶睡衣,原主今年剛到十八,滿身滿臉的膠原蛋白根本用不著保養。或許是因為原定嘉賓為許云鶴的緣故,這套睡衣對少年來說顯然不太合身,隨便挽起過長的袖口和褲腳,池回邊吹頭發邊調整表情,很快就變回了那個傲嬌別扭的“紀揚”。水汽朦朧,臥室的鏡頭中很快就出現了少年略顯僵硬的身影,看到已經躺在床上看書的男人,他向前挪動的腳步立時一頓。睡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哪怕系了扣子,霍柏也能看到對方領口那截白生生的鎖骨,少年人的皮膚嫩得好像是一把能掐出水的春芽兒,無需任何修飾,就足以牢牢抓住所有人的目光。十分清楚自己的性向,但霍柏卻從未對任何人動過情,落地燈下規整的文字忽然變得光怪陸離,他看似平靜地將書合攏,心頭卻已經有微微的波瀾泛起。踩著軟乎乎的棉質拖鞋,池回欲擒故縱:“我去睡沙發……”話是這么說沒錯,可少年身上連頭發絲兒都在表達著抗拒,他嬌生慣養地長大,又哪里受得了睡沙發這種“委屈”。喉頭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低笑,霍柏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一只扒著門框不肯動彈的幼貓,拍了拍身旁留下的空位,男人沖對方頷首示意:“過來?!?/br>就知道你最吃這套。壓下快要翹上天的尾巴,少年面露欣喜、腳下的動作更是半點不慢,沒給對方任何反悔的機會,三秒之后,他便同手同腳地鉆進了被窩。清新雅致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霍柏知道這是兩人身上同款沐浴露的香氣,瞥了眼身旁鼓起的小山包,他突然對所謂“同居”多了點微妙的實感。怪不得節目組要執意將它定性為婚戀節目,若非工作需要,像他這種人、應該永遠不會和結婚對象以外的人躺在一張床上。“可以關燈嗎?”被身旁的響動打斷思緒,霍柏聽到少年躲在被子里悶悶地出聲:“我在鏡頭面前會有點緊張?!?/br>0527:【……】緊張你個鬼。這么蹩腳又做作的理由,霍柏這種人精怎么可能會……“當然可以,”沒有告訴少年攝像頭在黑暗中也能運作,男人抬手,率先關掉自己身側的燈,“睡吧?!?/br>沒說完的吐槽被噎在半路,看著藏在被窩里肩膀發抖的宿主,0527倏地頓悟為何有些小白花會如此欠揍——如果可以,它現在就想跳出去揭穿這人在偷笑的真相!或許是黑暗給了人一絲隱秘的安全感,小臉通紅的少年總算舍得從被子里探頭換一口氣,雖說這床的尺寸不小,但因為同蓋一條被子,兩人之間的距離還是很近。亂動的腳尖忽地碰到一點熱源,反復調整睡姿的少年立時僵住,而后又像只受了驚的兔子似的迅速縮了回去。早年拍戲時太過拼命,剛過而立,霍柏就落下了一身失眠胃痛的毛病,身邊小孩翻來覆去地折騰,更是擾得他沒有半分睡意。那熱乎乎的腳趾踩在腿上,徹底讓他升起了幾縷說不清的焦躁。前世朝夕相處幾十年,池回自然能察覺到男人周圍的低氣壓,想起劇本中某個被簡單帶過的小細節,他在黑暗中扭過頭去:“霍先生,您睡不著嗎?”沒有再去糾正對方過于尊敬和生疏的稱呼,霍柏一只手腕搭在額頭上,壓住煩悶嗯了一聲——“老毛病?!?/br>在這個圈子里,他的身體狀況早已不是什么需要隱瞞的秘密。久久無語,拉緊窗簾的臥室里再次陷入一片沉默,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霍柏準備在鏡頭前閉眼假寐時、一只越線的小手忽然拽住了他的袖子。少年的睫毛在抖。細白溫暖的指尖在自己手背上有節奏地輕拍,對方好似在無聲演奏一首不知名的搖籃曲,更奇怪的是,聽著少年綿長規律的呼吸、“被sao擾”的霍柏竟真的感覺到了久違的寧靜與困倦。親昵的舉動藏于被中,夜視鏡頭盡職盡責地運轉,卻沒有一個人能發現臥室里的不對。近來積攢的疲憊如潮水般涌來,霍柏沉沉睡去,恍惚中竟夢到了一雙眼睛。一雙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