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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真的這么想,但他發現自己懷孕了。方志珩不是性冷淡,兩人在一起自然會上床。他想了幾天,做了一個讓自己后悔一輩子至今想起來都恨不得去死的決定,他跟方志珩說自己有孩子了,想以此挽留。方志珩果真立刻趕回來了,劈頭就說:“你懷孕了?現在這個節骨眼你跟我說你懷孕你不是想讓我死嗎!”葉蘭逐盯著方志珩的眼睛看了一會,發現那里不再清澈,幽深陰暗不見底,早已經不是那個會臉紅會對著星空說抱負的青年。“既然你不要,那就打了吧?!?/br>“不行!”方志珩伸手將他抱在懷里,小心翼翼地仿佛他是什么珍寶,放溫柔了聲音說:“我不是不要這個孩子,我做夢都想有這一天,可是老元帥中意我讓我做他女婿我不能拒絕?!?/br>“你說自己已經有omega了很難嗎?”葉蘭逐問。“我是想告訴他的,可他根本不相信,而且我如果這么拒絕了他等于拂了他的面子,以后在星際聯邦我還怎么生存?!狈街剧駬е?,一點點給他分析,“我從來沒有愛過那個女人,我心里只有你一個,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你還不信我嗎?這只是權宜之計罷了,我一定能想到辦法解決的,你會支持我的,對吧?”葉蘭逐推開他的手臂,“對不起我心很亂,你讓我想想?!?/br>方志珩從身后抱住他,“這個孩子你不能打掉,他是我們的寶貝,求求你留住他?!?/br>過度深愛會讓人失去判斷能力,葉蘭逐萬萬沒有想到方志珩不讓他打掉孩子只是因為一旦被別人知道他有了孩子,再一深究就會查到他身上,那時候他不止跟元帥女兒的婚事泡湯,甚至有可能被處罰。葉蘭逐本想就此與他斷了聯系,可此時爆出韋迎寒叛變的消息,方志珩領軍追剿,臨行前跟他告別,如果自己不能回來讓他把孩子打了再找個人。葉蘭逐打了他一個耳光,“我被你徹底標記了,我上哪兒找別人!”方志珩將他抱在懷里,“你這么說我就不想死了,我答應你一定回來,我不在的時候保護好我們孩子?!?/br>葉蘭逐不放心,請求一同出戰的肖且把他也帶上,那場仗打的慘烈至極,他也在戰斗中動了胎氣九死一生,回去養了很久。借著這個機會他將孩子神不知鬼不覺地生了下來,半年之后他才知道,原來方志珩軍功赫赫即將成為新任元帥,賢伉儷出雙入對,那位女士也懷了孕。葉蘭逐看著自己拼了一死生下的孩子,在月子里重重嘔出一口血,當即暈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孩子已經不見了。他瘋了一樣找,才知道被方志珩帶走了。方志珩和那位女士生的孩子大辦宴席,政界軍團全來賀喜,夫妻二人恩愛羨煞旁人,自己的孩子……人質罷了。既能安撫敵人也能制衡自己,好一手一箭雙雕,他早該知道的方志珩最會玩弄人心。葉蘭逐捂住臉,時隔二十多年,他連哭都哭不出來,早已經忘記了自己那個孩子長什么模樣了,雙腿沒有了,方志珩說最后一次見他那孩子雙腿被人切斷了,那該有多疼啊。葉蘭逐雙手用力捶著頭,嗚咽著,“方志珩,他也是你兒子啊,你不要他為什么讓我生,我要的,你還給我?!?/br>“你想見他嗎?”一個陌生的聲音從門口響起,葉蘭逐手一停,抬頭看著牢門口站著一個身穿衛兵衣服但氣質全然不符的男人。“你想見你的孩子嗎?”男人又問。葉蘭逐愣了好一會,爬起來就要往門口去但手腕腳腕上的鐐銬限制了他的行動,嘩啦啦一陣刺耳極了。“他還活著?我的孩子還活著?”葉蘭逐疊聲問,鐵鏈被拽的和他聲音一樣凄厲。男人仿佛看螻蟻一般看著他,將一枚通訊器像垃圾一樣往他面前一扔,“在這里,只不過看之前我有個問題想問你?!?/br>葉蘭逐拼了命地去撈那枚通訊器,始終差一些。“你想離開這里嗎?”鎖鏈聲一停。葉蘭逐在這里被關了數十年,出去了又能怎么樣他也不想看見方志珩和別人恩愛的樣子,他對自己不仁,自己卻始終狠不下心傷害他。男人沒多問,看葉蘭逐艱難地去夠那枚通訊器就知道答案了,現在他舍不得傷害方志珩,一旦看了里頭的內容,他絕對會想離開這座囚籠。“這枚通訊器收好,方志珩發現了的話會不會傷害你的孩子我可不保證?!蹦腥宿D過身,走了兩步又停下來,說:“我給你一天的考慮時間,到時候我希望你已經有答案了?!?/br>葉蘭逐好不容易拿到了通訊器抱在懷里卻突然不敢打開了,他太怕自己打開是孩子遭受苦難的樣子,可他又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的孩子到底是不是還活著。葉蘭逐咬緊牙關打開了通訊器,一聲凄厲的哀嚎響起,畫面里一個少年被雙腿被齊齊切斷,血流如注。那少年眉眼漂亮但面黃肌瘦,瘦得幾乎脫相看不出像誰,葉蘭逐咬著牙看,想劃過這一段卻又不舍得讓他一個人承受痛苦。少年被塞進藥液里,身上被插滿了各種各樣的儀器管子,植入各種芯片,短短幾天之內承受了無數非人的待遇。做實驗的人冷漠極了,充耳不聞少年的痛苦哀嚎,往他身體里打各種藥物。葉蘭逐心痛得幾乎要死過去,“你們放手啊,他在哭……求求你們放了他吧……”他的痛苦哀求沒人聽見,少年依舊在遭受非人的折磨,不知道過了多久,畫面突然震了震,葉蘭逐知道那是爆炸,畫面里走進來一個男人,身姿挺拔面容冷漠。裴行遇。他看著那少年微微皺了下眉,側頭讓人將他解救下來,跟還有些神志不清的孩子說話,旁邊的人說:“司令,這個孩子都成這樣了,活下來也是受罪,這么毫無尊嚴的或者還不如讓他……”裴行遇把手放在少年的額頭上,問他:“雖然沒有了腿腳,但是一個人的尊嚴不因為身體的殘缺而丟失一分,無論是美好的還是痛苦的事情都只有活著才有可能經歷?!?/br>那少年其實早就被折磨的沒意識了,裴行遇又問他:“你有沒有什么未達成的愿望,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