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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似的撕咬裴行遇的嘴唇,雙手扣住他的壓在車頂動彈不得。“唔……靳……”裴行遇艱難叫他,擰著眉頭反抗卻被他壓得嚴絲合縫完全動彈不得,嘴里呼吸里全是白麝香的氣味,他沒有了信息素的驅使,反而更清晰的感覺到靳燃對他的影響。手腕被扣住,這么毫無反抗的姿態,路上的車來來往往,裴行遇甚至覺得每一個過路人都在看他。這個小瘋狗野性難馴,吻他的間隙還要大放厥詞,“要不是心疼你怕被人發現,我都想直接把你按在中央控制室里,一邊干你一邊讓你指揮戰斗?!?/br>裴行遇心尖突地一跳,不知道怎么就掙脫開了,狠狠一巴掌甩在靳燃臉上。他剛這一走不知道怎么就把靳燃心底鎖住許久的野獸放出來了,裴行遇眼睛都氣紅了,打完轉身便走,睜著眼睛讓風吹了一會開始慢慢滲出生理性眼淚。靳燃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看到裴行遇眼睛里的“淚”,頓時慌了,“怎、怎么了?!?/br>裴行遇在心里忍笑,故意別過頭眨了下眼睛看起來既屈辱又委屈,不肯卸下驕傲只好快速抹了下眼角撐作堅強。“別哭,別哭啊?!苯颊娴幕帕?,想去抱他又突然不敢伸手了,攥了攥只好收在身側,小心翼翼地說:“我看你一個人開車走太擔心了,你以前也是這樣話不聽完就不要我,我保證以后你不愿意的話我什么都不說了,好不好別哭?!?/br>靳燃站在原地,心疼得幾乎要縮起來,想去碰他又不敢。裴行遇不說話,別過頭垂眼偶爾眨一下把眼淚逼回去不肯示弱,靳燃看著他這樣更加心疼,抬手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媳婦兒,別哭了好不好,你不消氣我替你揍,或者你砍我一刀?!?/br>靳燃轉身從車里摸出一把小匕首遞給他。裴行遇接過刀,嗓音里含著一點委屈,“車上這么多人,你說這種話尊重過我嗎?還有這路上人來人往,你親我問過我的意思嗎?你問過我是不是想讓別人看到你疼我嗎?”靳燃忙道歉,“沒有沒有,我反思?!?/br>“你私下里怎么玩我都慣著你,你在中央控制室,讓所有人都知道紫微垣的司令找不到床了是嗎?要在打仗的時候做這種事?!?/br>“我懺悔?!?/br>“靳燃,羞辱我給你這么多快感嗎?你既然這么喜歡施虐為什么不去找一個受虐癖,你找我干什么,還是cao我這樣的人讓你覺得有極致的征服感?!?/br>靳燃聽不得他說這種自我侮辱的話,也不低三下四道歉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惡狠狠說:“再說一句我現在就干你?!?/br>裴行遇別過頭。靳燃拽著他的手腕將人塞進車里,不由分說扣好安全帶關車門,自己繞到駕駛座去,死盯著裴行遇的側臉說:“你怨我罵我就是殺了我都行,再說一句侮辱自己的話,我掐死你?!?/br>裴行遇低頭看著手里的匕首,指尖挑著刀鞘不語,心里盤算著差不多了,該給一吻了。“靳燃?!?/br>“別跟我說話?!?/br>裴行遇把匕首擱在膝蓋上,伸手輕輕勾了下在方向盤上的手,隔了兩秒收回來,被靳燃一把拉住十指相扣放在自己腿上。“你在生氣?!?/br>“沒有?!苯颊f完,沒等裴行遇繼續問就自己反駁了,“我不撒謊也不覺得丟人,除了自己弄之外我第一次就是跟你,我這輩子沒喜歡過別人,就愛你一個。我疼你的時候在你身上留下痕跡是能讓我興奮,也的確能讓我有極致的征服感,但我不是因為征服感才要你,你是不是紫微垣的司令我根本不在乎,要不是因為你我連指揮官這個責任都不會接,紫微垣愛毀不毀與我無關?!?/br>裴行遇不說話,靳燃也沒打算要他回應,自顧又說:“如果你不喜歡以后我不會勉強你,性/愛是基于我們雙方都快樂的基礎上,你覺得痛苦那我也不會快樂。至于你覺得我逼你放蕩,如果我真的只是為了跟你上床,我不會讓你摘除腺體,有發情期的裴行遇比現在乖多了,我甚至能用信息素來控制你,讓你聽話,任我折騰。但是我不要,我說過,我要你永遠驕傲,俯仰天地無愧于心,一個不被任何東西束縛的、驕傲的裴行遇?!?/br>靳燃臉色難看,說話語速極快絲毫不給人插話的機會,但卻一直沒有松開他的手,裴行遇垂下眼掩飾住眼底的笑,聽他凌亂的呼吸和周身環繞的無形怒意,嘴角輕輕翹起。混賬東西,我還治不了你了。“靳燃?!?/br>裴行遇往回抽手卻被靳燃攥地動彈不得,只好由著他攥,把給了一刀之后的一“吻”送了出來,徹底馴化這個小瘋狗。“我沒有覺得痛苦,也迷戀你給予的傷痕和快樂,只是……”靳燃手指一僵,裴行遇斂下眼,聲音輕地幾乎聽不見,“你這么瘋,我掌控不住?!?/br>裴行遇怕自己忍不住露出異樣,強撐著讓自己看起來冷漠至極。靳燃本能一腳剎車踩下去,轉過頭去看裴行遇的時候他已經轉過頭朝向另一側的車窗了,估測他是不好意思說更多了。他性子冷,能說這些話已經很不容易了,剛才那些口不擇言一定是氣狠了才會說出來,還有眼角的濕痕一直在他腦海里縈繞不去。靳燃心軟又心疼,恨不得現在就把胸口剖開取出心臟雙手捧了給他看。“裴行遇,只要你說一聲,無論是戰場還是哪里我遲疑都不會有一個,命都給你了,你有對我的絕對掌控權?!?/br>裴行遇背對著他,聞言無聲笑了下,卻說:“我有的掌控權都是你樂意的情況下才有效,我不許你親我、不許你碰我你聽過嗎?這次回來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機械扣把我鎖床上,掌控權在誰手上?”靳燃心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那個……要不然我們打個商量?!?/br>“不打?!?/br>靳燃說:“床上聽我的,床下聽你的?!?/br>裴行遇倏地轉過身,怒瞪著他,“再說一遍?”“床上床下都聽你的,你不讓干的事情我一件都不會干,你讓干了再干,行嗎?”靳燃太怕他生氣委屈了,那比拿刀割他還難受,千方百計地討好他,“以后我干任何事之前都征求你同意,你不答應我絕對不干,行嗎?”裴行遇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