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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可以了,快尿吧?!?/br>這樣的攻勢即便是清醒的他也不可能承受得住,更何況意識已經被酒精麻痹了。林稚虞后仰著枕在梁起鶴肩膀上,眼里滿是淚光,手指緊緊抓著梁起鶴的大腿,明明覺得屈辱極了,腿間卻源源不斷地傳來難以言喻的快感。看他還在忍,梁起鶴索性將花灑的水流對準他的欲望前端。那白凈的東西在梁起鶴的愛撫下早就脹成了紫紅色,頂端吐出滑膩的晶瑩,如今再被溫熱的水流沖刷著,幾乎是一瞬間,林稚虞就失聲叫了起來,整個人控制不住地發抖。梁起鶴啄吻著他發燙的耳垂,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腿間。因為有了水流的壓制,即便是硬起的狀態,林稚虞也沒尿到身上。但他停不下來的呻吟聲讓梁起鶴覺得他可能同時達到了高潮,就在他耳畔問道:“老婆,你是不是射了?”林稚虞根本沒聽到他說的話,意識在發泄所帶來的過激的快感里沉溺著,腦子都融化成一團漿糊了。只能憑著本能發抖,憑著本能叫,憑著本能喘息,憑著本能淪陷。梁起鶴沒等到他的回答,就在他終于停下后繼續taonong著他的欲望。原本林稚虞已經癱在梁起鶴懷中了,那持續的動作讓他又睜開了眼睛,有氣無力地偏過頭,去看身后的人。“不要了……”他含糊著聲音拒絕。梁起鶴親了親他的臉,問道:“舒服了嗎?”林稚虞回答不出來,他的思維越來越遲鈍了,已經連羞恥心都記不起來了。他把臉埋在梁起鶴的肩窩處喘著,片刻后才啞著嗓子道:“好困……”剛才的發泄將醉意催進了腦海深處,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高潮了,只知道下面好舒服,兩條腿都是又酸又漲的,卻不是難受的那種酸脹。說完話后,連抓著梁起鶴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手臂滑到了地上,濺起了一點水珠。梁起鶴陪他坐著,褲子也被水浸濕了。見他困成這樣,也知道再問不出什么了,就將他抱進了浴缸里,把衣服脫了幫他洗澡。洗的時候梁起鶴檢查了下他的屁股,沒看到摔傷的痕跡,剛才坐下也沒聽到他喊痛,就明白應該是沒事的。然后就忍不住了,跨進浴缸里抱著他坐下,邊吻他邊捏他的屁股,手指還伸到后面的縫隙中間去摸那個入口。林稚虞的痔瘡不發作時對日常生活都沒什么影響,梁起鶴幫他上過好幾次的藥,知道那東西的位置,便借著水的潤滑伸進了一指,緩慢得鉆了進去。在碰到那小東西的時候,梁起鶴輕輕摸了摸,林稚虞枕在他肩頭,睡得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想著當時在莫丹群島上醫生的話,如果他們要享受高質量的性生活,那割除是唯一的辦法。否則一旦他沒顧及好,林稚虞就會被折騰得出血嚴重,甚至會痛到暈厥。這些話都是當時林稚虞躺在病床上打點滴的時候醫生單獨把他叫出去說的,他一直沒告訴林稚虞,是因為那時他們的關系還不到那種程度。現在得知林稚虞對他也是有感覺的,他就不想再拖著了,打算等白天找何醫生問問,讓對方推薦個靠譜的肛腸科醫生。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梁起鶴的手指也不敢在林稚虞的體內多逗留。不過抽出來的時候不知碰到了哪,林稚虞明明睡熟了,卻發了個抖,鼻腔里也發出了一聲軟乎乎的“嗯……”梁起鶴疑惑了片刻,突然記起之前給他上藥的時候碰到過一個能讓他舒服的地方,于是又把手指伸進去,循著記憶在那附近按壓了幾下,很快又聽到林稚虞的低吟聲了。看著他的臉蛋又無意識的紅了,呼吸也比剛才急促了些。梁起鶴親了親他的唇,真想繼續下去,但是又不忍心把這么累的他再弄醒,于是洗完就抱上床去,不過沒給他穿衣服,連內褲都沒穿。回到浴室后,看著自己腿間腫脹的欲望,梁起鶴無奈地嘆氣。今晚的情況和第一次幫林稚虞做的時候還真是像,那家伙射完都是秒睡的,丟下自己不管。不過想著他剛才那么激動卻沒再叫過方昊唯的名字,梁起鶴又控制不住心里的得意,哼著小調開始洗澡,順便解決自己的欲望,然后上床抱著他睡覺。在到家之前林稚虞的手機就沒電關機了,因此六點的鬧鐘就沒響,一直睡到了九點多,又一次被生理原因憋醒了才睜開眼。梁起鶴醒得早,不但洗漱過了,還喝著咖啡,靠在床頭拿著筆記本電腦處理建筑師事務所的工作。他延遲了大半個月的時間入職,但事務所那邊有個測量項目需要整合數據,他也不好因為自己的原因耽誤整體進度,就從這大半個月里擠時間來做。在林稚虞睜開眼,一臉懵的看向他的時候,他放下電腦,俯身在林稚虞的唇上印下一吻,摸著那微紅的眼角問道:“睡飽了沒?會不會頭痛?”林稚虞還沒搞懂這是什么狀況,就看到梁起鶴把手伸進被子里來,摸到他的腰抱住,將他往自己身上帶。手指的觸感太清晰了,以至于他終于反應過來,低頭看去。被子被梁起鶴的動作掀起了一角,他一眼就看到里面的風光。自己不但沒穿上衣,就連下面都……看著那又抵著梁起鶴的東西,他臉上的溫度就像倒進冷水的自熱鍋,迅速燙了起來,昨晚的記憶也隨之回到了腦海中。他頓時如漂泊在汪洋大海里的小舟,被那過于洶涌的海浪拍得人都暈了,連推開梁起鶴這么本能的事都做不到,眼睜睜看著那個人又壓了下來,舌頭鉆進他嘴里糾纏著。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早安吻,不過比起梁起鶴的投入,林稚虞則是大腦空白,眼前浮現的不是梁起鶴近在咫尺的五官,而是昨晚那一幕幕羞恥至極的畫面。梁起鶴沒有過分,在看到他緊張到瞳孔都在顫時便放開了,還笑道:“怎么了?是睡傻了還是在想怎么裝失憶來躲我?”林稚虞的眼神像被燙到一樣閃爍了下,梁起鶴的問題總算讓他找回了應變能力。他立刻去扯腰間的手,結果被梁起鶴手腳并用的帶著翻身,趴在了梁起鶴的懷中,那人的手臂還緊緊箍住了他的腰。相較于他的一絲不掛,梁起鶴好歹穿了條睡褲,不過上身是裸的。林稚虞眼眶都紅了,嘴唇咬出深紅的牙印,那一臉的羞憤讓梁起鶴不舍得再刺激他,便溫言道:“我知道你都記得。稚虞,別躲我了,你明明會為了我苦惱,會為了想跟我和好而去找方昊唯出主意。你心里已經有我了,別再否認了?!?/br>這些話仿佛堆砌好的多米諾骨牌,第一塊被推倒后,余下的所有都守不住了。林稚虞下意識的搖頭,像被丟進熱水里的螃蟹一樣驚慌,用力推著梁起鶴的肩膀,想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