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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多謝表哥提醒,忍受教了。如果沒有其它事,忍要辦公了?!?/br>東如此明顯的下逐客令,秋人自然聽得出,情知再說什麼也沒用,重哼一聲,憤憤而去。待秋人走後,東深嘆口氣往背後一躺,揉揉眉間狀似疲累無比。這種勾心斗角的生活他早已過慣,但仍無法習慣人情的冰冷與人心的丑惡。錦走到背後按著東的肩,東被他親膩的舉動嚇了一跳,有些訝異的看著他。錦聳聳肩,狀似無奈:「我答應了暮要好好照顧你的?!?/br>東笑了笑:「暮自己也沒這麼勤快,況且,這也不在保鏢的工作范圍?!?/br>「算是特別優待吧!」錦無所謂的笑道:「誰叫東長得這麼可愛,讓人忍不住疼?!?/br>第一次聽到這麼放肆、隨便的話,東聽了不禁皺緊眉頭。一向獨立慣了的東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太過親密、太過寵溺,但最害怕的是心里竟不覺絲毫生氣,反而有點…期待,他也不知期待什麼?!是期待有人能讓他依靠、聽他訴苦、讓他撒嬌嗎…對於這樣軟弱的自己,簡直不可原諒,東沈下了臉…「錦,暮與你簽了三個月的約嗎?!」在後面沒看到東的表情,錦逕自笑道:「是啊!不過你的家人看來很不友善,三個月恐怕不夠啊,如果東要延長,我可以免費服務喔!」「多謝你了,不過我想不需要?!箹|淡淡的說道:「我給你三個月的酬勞,明天開始你不用再跟著我了?!?/br>「你這是什麼意思?!」聽完東的話,錦的口氣也冷了。「我不需要保鏢?!箹|沒有多做解釋。「拿錢不辦事可不是我的做風?!?/br>「這次是暮誤會了,我會跟你的老板解釋清楚,造成你的困擾我實在很抱歉!」錦轉過東的椅子讓他面對自己,不悅的吼道:「不要用你的外交辭令來敷衍我,我不是你那些喪心病狂的家人?!?/br>東皺皺眉:「請你不要攻擊我的家人?!?/br>「家人?!」錦冷哼一聲:「你早就沒有家人了?!?/br>東的臉色倏然一變:「暮都告訴你了!?」「不錯!」錦盯著東,口氣肅然:「對著這群豺狼虎豹還不要我跟著,你是嫌活膩了嗎?!」「我自有打算。錦織先生,你管得未免太多!」錦抓住東的肩頭,臉上冷得要刮下一層霜:「我想管便管,誰也攔不了?!菇又庩幰恍?,雙手往下滑扣住東的手腕,臉幾乎要貼上東的臉:「我說過只準叫我錦…」未待東有反應,唇已貼上東的。那線條優美略為飽滿的唇瓣清冷一如東的氣質,卻柔軟得遠超過想像,錦的舌攪著、翻著、追逐著、掠奪著東的,口中的甘甜讓人迷醉…嚐不夠卻不得不離開,因為身下的東已經幾乎喘不過氣。盯著錦的眼神依然鋭利但已蒙上層霧氣,紅灔濕潤的唇隨著起伏的胸口微微喘著東的獨特氣息,看得錦直想再壓下去…「你這是什麼意思?!」東口氣森冷。「懲罰。東要是再犯,我不介意給東更重的處罰?!?/br>東斂下眸,錦也看不出東的表情,不一會兒抬起的臉上已掛著妖魅無比的笑,話聲冷淡卻帶一點挑逗:「原來!你與那些人也沒什麼兩樣…」那笑只達眼角眉梢,眼底的冰凍決絕看得錦心頭一驚。又掛上面具了,比之剛才面對秋人時更加堅硬難摧的面具,東…把自己藏得更加隱蔽、把自己保護得更加周全,錦不禁後悔起剛才的孟浪。「你…」一聲冷笑打斷錦的話:「想要我?!可以。今晚隨你,明早離開?!?/br>「你…拿自己來交易!?」錦簡直無法置信。錦眼里的痛心刺的東心中一痛,卻笑得更加迷人:「這不是你們想要的嗎?!香山少爺的身體,多好的籌碼,只要值得,我也不會吝嗇?!?/br>錦放開東,退了一大歩:「你…真這樣糟蹋自己?!」「物盡其用罷了!」東不以為意的哼笑兩聲,朝著錦挑挑眉,意有所指:「你…不也想得很嗎?!」錦松開手退開去再不說話,心里劃過一道疼痛,不是為了東輕賤自己,而是他眼底的絕望和嘲弄,一個人要被怎樣傷害才會有他那種眼神…無所謂的笑著的絕望和哀痛的眼神…好想把東擁在懷里,好想告訴他,無論如何,世上還有自己……錦被自己的想法嚇得無法動彈,為什麼?!不到二周的時間,他竟已…而對象不但是自己原則下絕不碰的案主,還是個男人…冷眼看著錦的表情轉變…厭惡?!輕蔑?!不屑?!東無意猜測錦的想法,嘴角勾起的笑更加自嘲,但為何想起那日的溫暖卻仍如此眷戀?!為何他總能輕易挑起自己最脆弱的一面?!…以為他是不同的,還是相同,他與那些人還是相同…失望…nongnong的失望讓東的臉更冷…心更深…扯開領帶,敞開襯衫,東笑得冷淡口氣卻挑逗:「要我怎麼取悅你呢?!」錦看了東一眼,又垂下眼眸,話里沒有感情:「到床上趴好?!?/br>「喜歡主動嗎?!」東冷冷一笑,脫了上衣,趴在床上。錦連手指都是溫熱的,輕柔的像羽毛一般,暖暖劃過身上,連心也感到溫暖。在這類的交易中,東取悅別人,也讓別人取悅,但卻是第一次有了感情的波動,不該也不行!咬住唇,閉上眼,鎖住了心,只要相信身體不是自己的,心就不會受到傷害…完美的曲線、結實的肌理、滑膩的皮膚,仍然明顯的傷痕交錯在白皙的身上更加勾起人心里潛藏的邪惡欲念…這是惡魔的邀請。錦閉上眼,只要動手,一切就結束了,明天就能和這個男人分道揚鑣,不必再怕自己的心深陷而無法自拔,又能回復自由瀟灑的自己。放縱吧!墮落吧!但…該死的就連他咬著唇面無表情的模樣都能激起自己的憐惜…罷了,深陷了又如何?!愛上男人又如何?!既然心已做了抉擇,拒絕惡魔邀請的懲罰就由自己來領受!「葯上好了?!瑰\的平靜聲線聽不出半分剛才心里的掙扎。東無言瞪視著錦。錦就是不愿走,倒底有何目的?!但不可否認,自己心里竟飄過絲竊喜…「別看了,東少爺,這三個月請多指教了?!瑰\笑謔道。「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好處?!」錦的眼神悠遠起來,話聲輕的幾乎要聽不到:「我也不知道,或許…能守著你就是最大的好處了?!?/br>東轉過頭去不再看錦,卻聽著保護著心的外殻片片剝落的聲音…那日過後二人的互動有些怪異,雖然互相叫著最親近的小名,卻生份的好像陌生人一樣。錦怕在不覺中又傷了東,東怕在不覺中又卸了十幾年來好不容易建好的保護殻,彼此小心異異不愿再輕易破壞暫時得來的平衡。飯店?!東很少約人在飯店談生意。錦心里奇怪卻也明白不該多問。「你在樓下等我?!瓜肓讼?,東又道:「不,三個小時後來接我?!?/br>「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