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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頭還有不少人罵他是雙標狗,說你行你上啊。錢咚鏘氣不過,正欲拍桌大喊,行,我上。只見最后一排的白窮默默舉起手,朗聲道:“我和元柏報名?!?/br>錢咚鏘宛如看到了救世主,眼睛都亮起來了,忙不迭點頭。將白窮和元柏的名字寫到報名冊上,錢咚鏘心里的大石頭掉了下來,“希望大家能向白窮和元柏同學學習,要積極為班級集體作出貢獻?!?/br>上面幽幽來了句:“那是誰總是在上課時間玩游戲?還打擾別人睡覺?”錢咚鏘正準備回嘴,結果看清了剛才懟他的人是林閃,也就閉上了嘴。而被報名的元柏后知后覺看向白窮:“我什么時候說我要報名了?!?/br>白窮:“我問你了啊,你沒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啊?!?/br>元柏納悶:“你什么時候問了?”白窮笑著說:“我在心里問了啊?!?/br>元柏:“……”“你膽子是真大,不怕我打你嗎?”白窮說:“你不能打我?!?/br>元柏不解地問:“為什么?”白窮咕噥道:“家暴犯法?!?/br>綠葉掃碧潭,漣漪蕩清風,元柏心里微動,小白……小白,這是在撩撥他嗎???!說完這句話,白窮便沒理呆滯如鵝的元柏了??稍氐膬刃膮s遲遲不能靜下來。陽光斜來,元柏的耳垂漸漸變得粉紅。白窮口干,發現自己杯里的水喝完了。他起身接水,往回走的時候突然發現了這個小細節,忍不住笑了笑。老元害羞從不上臉,都是從耳朵開始,怎么這習慣還改不過來了?接水回來,路過陳從位置的時候。陳從恰巧抬頭,就見白窮滿臉笑容,他疑惑地問,“白哥,你怎么笑得這么開心?”元柏當然知道白窮是在笑自己,因此他沒好抬頭。白窮笑著搖了搖杯子,“今天的水很甜?!?/br>陳從嘀咕:“甜的?這可稀奇了,難不成學校的水換供應商了,我得去試試?!闭f罷,陳從拿起桌上的水杯,往飲水機走去。林閃將腦袋埋在臂彎,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就被陳從挪移凳腳的聲音吵醒,抬頭就瞧見白窮嘴角的笑容,可以說是春風得意。他可沒陳從那么傻,下意識向后瞥去,瞧見元柏低頭,露出的小女兒態,便什么都明白了。能讓元柏露出這種表情,也就只有他白窮了。話說林閃也挺好奇的,世上帥哥美女千千萬,元柏怎么就看上了白窮這個小光頭了呢?好吧他承認白窮這臉的確是養眼,以后要是長出了頭發,那隨隨便便牽出去溜溜,都是校草的級別啊。白窮回到位置,坐下,將水杯放在桌面。余光瞥見紅著耳朵的某位還在做作業,下筆有些胡亂。這么不禁撩撥了?白窮幽幽地笑了,要不是現在兩人年齡都還小,他豈止是這點手段啊。陳從信了白窮的邪,以為這水是真甜,剛接完水,就迫不及待站在飲水機旁,仰頭灌了一大口,水流在險些被嗆住。誒不對???怎么一點甜味都沒有?他大步往回走,走回自己的位置,轉頭望著后桌的白窮委屈地說:“根本就不甜?!?/br>白窮捧起自己的水杯,轉開蓋子,當著陳從的面喝了一口,臉不紅心不跳地說,“甜的?!?/br>陳從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是嗎?你讓我嘗嘗你杯里的水,你是不是加糖了?”元柏“唰”的一下抬頭,望著陳從,帶著威脅意味地說,“上課時間,安靜?!?/br>陳從被元柏的眼神嚇住,忙不迭地轉頭,等過了一分鐘,才小聲地跟林閃咬耳朵,“老大變得好奇怪哦?!?/br>林閃將陳從的水杯拿過來,喝了一口,細細點評道,“是酸的?!?/br>陳從眼神幽幽:“你也好奇怪?!?/br>林閃聳肩道:“少年,是你太傻太天真?!?/br>漫長的一周在學習中度過,也算充實。等下午第二節課結束,白窮和元柏相伴走了一段路,隨后分道揚鑣。因著白窮已經熟悉了這邊的路線,并不需要打車,一路走到河壩。上船后發現人還挺多的,沒位置坐,只能找塊空地站著,等售票員走到一個一個乘客面前來收錢,白窮掏出了兩塊錢零錢,結果一抬頭發現,這位售票員就是之前他剛重生回來過河時遇到的那位。兩人俱是一愣,要說過江的船按順序來來回回共八艘,也不算少,怎么他們還能遇到?更令那位售票員沒想到的是,這才過了多久,少年頭頂的綠毛就變成禿頭,這變化應該算是好的變化吧?周末放假,坐船到對岸的人多了起來,穿上的位置被坐滿,白窮只能站在一邊,等售票員收完錢后,拿著煙煙往白窮身邊鉆去,等站穩后,他遞給了白窮一根。白窮擺手,“我不抽煙?!?/br>“這又不是學校?!?/br>“不在學校我也不抽煙?!?/br>之前那頭綠毛給售票員留下深刻的印象,怎么看都不想不抽煙的主兒。售票員禁不住笑了,看來當初真是自己先入為主了。作者有話要說: 元旦快樂呀ww第33章售票員又問:“你怎么從哪里回來了?”“我轉學了?!?/br>售票員擰了擰眉頭,看上去有些擔憂。江這邊只有個荔枝中學,校風并不好,多的是不學無術的主兒。上次售票員問他來這里做啥,白窮說他是來找他男朋友的。此刻售票員不僅想多了,這孩子不會是因為他男朋友的緣故,轉到這邊來的吧?人家的感情,售票員這個外人自然不好問。他用委婉的語氣說:“聽說那里的教學質量不好?!?/br>白窮笑著說:“挺好的,至少我學得挺開心的?!?/br>白窮一笑,就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又白又銳,挺可愛的。有那么一瞬間,望著這樣干凈利落的少年,售票員很想問一句,你轉到這邊來,是為了你那個男朋友嗎?可此刻在船上,人多嘴雜,還有幾個吊兒郎當穿著校服的學生,一看就是荔枝中學的,售票員怕給這小孩招惹禍事,也沒多說什么話,收了錢之后,掀開簾子走出船艙,走到了船頭。到岸,白窮跟售票員揮了揮手,跳下船,抬頭低眼皆是江邊的風景宜人、碧波漣漪。盛夏在知了聲中沒了影,只是這殘余的尾巴還高照在日頭,唯有江邊吹來的風帶著清涼和通透,白窮愜意地駐足了一會兒,旋即又站在站河壩的石欄桿前,大大地展開雙臂。學習一周而產生的疲憊仿佛一干二凈。說實在話,學習是真苦,白窮并沒有多么喜歡學習。可活在這世上,做什么不苦???白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