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掩喜悅,他對自己有信心,也覺得十之八九就是自己。可是卻因一場手術意外,和外科主任失之交臂。失之交臂的不僅是外科主任,還有醫生這個職業。因為他在那場意外中傷了右手,再也不能做手術了。院長特意找他談了很久的話,讓他轉到門診去,說什么工資不會降,如果他想的話,可能還會提高。白窮不需要這種憐憫,他喜歡醫生這個職業,享受做手術這個過程。連手術都不能做了,醫生這個職業也對他失去了吸引力。白窮沒答應院長的請求,他沒去門診,當然也沒厚臉皮地留在外科。他辭職了,離開了他的工作崗位。這個打擊對他來說實在太大,更不想更大的打擊緊隨其后,他那對在國外旅游的爸媽,墜機逝世。又一個晴天霹靂打了下來,差點沒把白窮給打垮,后來的白窮回想起那段日子,差點都忘記自己是怎么度過的,反正他就是活了下去。抽煙的習慣就是那時候養成的。以前他偶爾也會抽個一兩支,但那段日子里,他沒日沒夜一盒一盒地抽,差點沒把自己的命給搭上面。要不是家里還有只老貓需要人供養,說不定白窮早就一命嗚呼,對這世間沒有留戀了。白窮的爸媽其實沒多少錢,也就幾百萬,但他奶奶有錢,老人家死的時候,給他留了十幾套房子和一點公司股份,房價噌噌噌往上漲,股份分紅可觀,白窮不愁吃不愁穿。可他不能干喜歡的事,就是不開心。他在家附近隨便開了個藥店,渾渾噩噩,嗜煙如命。還好后來遇到了元柏,讓他重拾希望,從黑暗步入光明。白窮是真的喜歡元柏,掏心窩的喜歡,要不是這份喜愛太過濃郁,藏也藏不住了,那么大年紀的他怎么有勇氣開始一段戀愛。不過有時候他想想,估計元柏那個老男人也是跟自己抱著同樣的想法。不過這個抽煙的習慣還是沒能戒掉。他和元柏也會有紅臉的,就是元柏讓他別抽煙的時候。可白窮怎么說都不肯聽,若不是這樣,他也不會早早就得了肺癌,入晚期,藥石無醫。打架不可怕,要是傷了手,他可怎么辦?他怎么敢賭,怎么敢拿自己和元柏的未來賭。他一定要健健康康地面對未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個好日子,明天更是好日子,所以我想要個預收qwq——:三年前,玩世不恭的楚崢被楚家趕去了。一時間世家少爺淪為喪家之犬,明里暗里多的是人看他的笑話。事實上很少有人知道,楚崢被趕出去的原因是他不愿繼承家業。小妖精曾經附身在貓貓狗狗各種動物上,后來又附身到了一個人身上。他知道這個秘密,以此要挾進了楚崢的家。起初楚崢挺看不上這個小妖精的,后來得知他妖精的身份之后,竟也樂于教他做人。只不過小妖精混的是娛樂圈,關系挺雜的。這不——元心:“楚崢,我好像得罪視帝了?!?/br>楚崢:“得罪個視帝怕什么,就算你得罪了影帝,也沒人再敢封殺你?!?/br>出去一趟打了影帝一拳的元心:“你剛才說的話還算不算數QAQ”不想繼承家業扮豬吃老虎攻x點亮演技天賦武力值爆表受第24章元柏從警察局里走出來的時候,臨近傍晚的天空灑了層銀紗,披在肩頭,有種說不出來的溫柔。如水的月光柔和了元柏的五官,就連跟在元柏后面的黃毛看了,也一時噤聲,沒了話茬。隔了一會兒,他才重拾自己的聲音,對著元柏威脅道,“元柏,你給我記住,竟然敢讓你的人報警,今天這筆賬,以后我一定會跟你算的!”天知道元柏到底欠了他多少賬。跟著他一起出來的警察聽見了他這話,咳了咳,“小同學,剛才在警局認錯態度不是挺好的嗎?怎么現在又這么暴躁?你再這么下去,我只能請家長了?!?/br>黃毛也是荔枝中學的學生,叫童納,平日里跟元柏不對付。他被警察又訓了一頓,元心就站在旁邊看戲,等警察說他們可以走了。童納跳下警察局的臺階,又狠狠剜了元柏一眼,不過不再沖元柏叫囂,畢竟剛才那三千字的檢討書還寫得他手腕發麻。要不是他已經成年了,說不定還要請家長,他不敢想象,要是真需要家長來接人,他會落得個什么境遇,說不定他媽二話不說就往他屁股上招呼幾掌,還要不要面子了??!“行,我記住了,再見?!痹乜瓷先バ那榈故遣毁?,丟給了童納一個“再見”的眼神。等他向前走的時候,也發覺手腕發麻。一想到罪魁禍首應該已經回家去了吧,他就忍不住想笑。童納有些發愣地望著他的背影,覺得這人好沒規矩。他們兩人是敵人,怎么還帶說再見的。現在的敵人這么、親民的嗎?索性警察局離學校很近,元柏家離學校很近,兩兩相加,回家的路并沒有太遠。等元柏走到家門口,發現有個家伙倒在他家門口臺階上。那家伙戴著一頂黑帽子,靠在大門上,緊閉雙眼,長睫溫順,似乎睡得還挺香的。白窮的長相有些偏向于柔美,此刻戴著帽子,將光頭給遮住了,那道好看的彎眉像是用狼毫細細勾勒而出的。怎么就在這里睡著了呢,也不知道敲門進去,元柏無奈,揉了揉太陽xue,順手從兜里掏出鑰匙,握在手里,小心翼翼將白窮抱起來,單手開了門。外婆似乎也睡了,還好元柏沒關門的習慣,一腳就踢開了自己臥室半掩的門,將白窮放在床上。人剛一放下,壓在他背下的手還沒取出,白窮有所感應地動了動身子,元柏沒敢動彈,怕把他吵醒了。等過了半響,白窮的呼吸平緩,元柏才敢抽出略為發麻的手,輕柔地將白窮的外套給脫下來。一系列動作結束,白窮沒被吵醒,元柏這才松了口氣。不過看著白窮的睡顏,他又有點無奈,這人怎么就睡得像豬一樣。“老元?!彼瘔糁械陌赘F嘴唇動了動。元柏戳了戳白窮的腮幫子,無辜地笑道:“在夢里都惦記著我呢?”半夜白窮半睜著眼,處于半夢半醒間,看見一張熟悉而陌生的臉。是元柏嗎?白窮伸手摸了摸,又戳了戳元柏的臉頰,看起來是真的。自己是怎么和元柏睡在一起的?是元柏把自己抱回來的,還跟我睡在一張床上?無名無分,真是不講究,盡管心里在吐槽,但白窮還是忍不住笑了。等周一上學,元柏在校門口被人堵了的消息傳到陳從耳里。陳從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