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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發什么瘋,小心我收拾你這小子?!?/br>白媽哪里舍得收拾白窮,不過是說說罷了。要說這話以前聽得白窮耳朵都快出繭子了,白窮摸了摸耳朵,偷笑了一下。如今乍一聽,還挺親切的。這可是他媽,生他養他的親媽誒!親媽的叨嘮那能是嘮叨嘛?那是愛的魔咒!白窮心里不知有多歡喜,乖巧地點頭,“媽,你別氣啊,我不鬧了不鬧了?!闭f罷,他迅速跳下床,像只小猴子似的蹦向廁所,白媽在背后喊了他幾聲,也沒喊住。白窮無比激動,想跑到廁所的鏡子前一探究竟,現在的自己到底還是不是自己。白媽望著他倉促的背影,總覺得這寶貝疙瘩今天狀態不對。莫不是學校里真有什么人欺負他?她總歸不放心,擔憂這孩子,于是連忙下樓和白爸商量此事。正翹二郎腿坐沙發上悠閑翻看報紙的白爸一聽,也是眉頭緊蹙,擔憂起來,“聽你這么一說好像是有點問題,也不知道發生了些什么事?!?/br>白爸老來得子,自然也是溺愛孩子的一員,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孩子說一,他絕不說二。要不年少的白窮也不會是那么囂張的性子。只是后來被歲月抹去性子,當外科醫生的人,握著手術刀救人一命,自然要不急不躁。遇到元柏時,他那性格簡直就溫柔得跟朵陽光下盛放的花,只偶爾執拗起來冥頑不靈,撒嬌起來也叫人受不住,誰讓元柏那老男人偏吃這一套。白爸和白媽說罷,如鯁在喉,始終不放心。“要不我打電話去問問他們班主任?”白爸一向最聽媳婦的話。白媽忙不迭點頭,催促道:“那你還不快去問問,說不定這孩子在學校被人欺負了,只是沒敢跟我們說?!?/br>很快,白窮的班主任就接了電話。不問不知道,這一問還真品出點不對勁。班主任在電話那頭含糊不清,似乎想隱藏些什么。白爸是商人,商場里摸爬滾打,跟人精似的。一聽班主任語氣,白爸就知此事不同尋常,原本還算平和的聲音瞬間嚴厲起來,活像他才是班主任般,“老師,我不知道我家小白到底在學校發生了什么,但是請你不要對我們這些做家長的隱瞞,如果你的隱瞞導致我們對他現目前的情況了解不夠,從而錯過了開導他的最佳時機,而對他的心理造成了一定影響,我是會向學校方面投訴你的?!?/br>原本想搪塞一通的班主任聽罷,暴跳如雷道:“白先生,我知道你是為了孩子好,可你知道你家白窮在學校做了些什么嗎?小小年紀不學好,竟然給人家女同學遞情書,被我撞見了,竟然當著我的面,直接將那封情書吞下去,還說什么我沒證據,不能隨意誣陷他。你們當真是教出了一個好兒子,自己成績一塌糊涂不說,還想拉其他同學下水。你知道你兒子遞情書的那位女同學是誰嗎?她可是我們班上的第一名,看來你們兒子還真是野心不小啊?!?/br>作者有話要說: 時隔三天,我終于又更了233我發誓,可甜可甜了第3章把情書吞下去了?這還得了??!白爸一聽這話,坐不住了,將手機拋在一邊,就風風火火沖上樓。和班主任交談的是白爸,白媽什么都沒聽見,更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只得一頭霧水望著白爸的背影。丟在沙發墊的手機依然在發聲:“喂,白先生,你有在聽嗎?白先生?真不知道你們是怎么當家長的,難怪能交出這樣的孩子?!?/br>“咋回事?”白媽也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啊。她忙不迭去抓手機,沒想到這手機才到她手里,聲音就戛然而止了。竟然掛電話了?!“……”誒這就尷尬了。白窮急沖沖跑到衛生間里去照鏡子,倒也不是他自戀,只是他迫切想看到自己的樣子,這樣才會多出幾絲真實感。卻不想那原本應貼鏡子的地方,掛了一幅畫。畫上有三個人,兩個大人和一個小孩。由粗糙的線條勾勒而成,宛如小學生的手筆,拙劣不堪。好丑哦,掛在衛生間里簡直就是辣眼睛,白窮托腮,忍不住吐槽這幅畫,很快又想起來了這畫是自己親筆所做。若是記憶沒有欺騙他自己的話,這幅畫是十六歲那年畫的。年少輕狂的他還覺得這幅畫特別好看,充滿抽象美,勵志做下一個畢加索,得意洋洋讓他媽把鏡子換下來,就為了掛這鬼東西。打小就不是個畫畫的命,還偏要做個畫畫夢。白窮不禁搖頭,余光瞥見了梳妝臺上放置的洗漱用品,就想著現在剛起床,甭管發生了什么,還是先洗漱好了。白窮認出了自己的牙刷牙杯,擠了點藥膏出來就彎腰刷牙。白爸沖上樓,直奔臥室而門,發現偌大的臥室空無一人。“誒,這小子怎么沒在房間里,”緊接著白爸耳朵微動,聽到了衛生間里傳來的流水聲。正漱口的白窮還什么都沒反應過來,就被白爸抓住了后領。白窮被嚇壞了,嘴里滑了兩口白沫子下去,嗆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白白寶貝?!卑装忠灰姲赘F被嗆住了,忙不迭松了手。剛才沒見到白窮的時候,他喊的是那小子,現在一見到了,也是一口一個白白寶貝,“你怎么了,被嗆著了?”剛重生回來的白窮驚魂未定,還以為是什么妖魔鬼怪來了,沒想到竟然是他爸!白窮用水龍頭洗了一口,再抬頭哭笑不得:“爸,你干什么,沒看見我在刷牙嗎?”白爸撓了撓腦袋,腳步往旁邊挪了挪,“那你先刷著?!?/br>等白窮刷完了牙,扭頭望向白爸,問:“爸,剛才是怎么了,你這么急沖沖的是干啥?”白爸臉色沉了沉,問:“我剛給你們班主任打電話了,她說你吞了一封情書下去,是真的嗎?”白窮一聽,納了悶,他怎么可能給女同學寫情書???這和他性取向不符啊。緊接著他猛然記起,他剛上高三的時候,的確是寫過一封情書。只是這情書并不是給女同學的,而是給一位男同學的。那位男同學是白窮的鄰居,白窮暗戀他許久。誰知當年他是鼓起多大勇氣,才提筆,給顧游寫了封文縐縐的情書。雖說顧游是他鄰居,但他沒敢在家附近遞出那封信。就連到學校,他也沒能親手交給顧游,只拿著情書找到顧游他同桌,想讓那女孩子轉交給顧游。沒想到這幕恰巧被他班主任給撞見。那女人不由分說沖了過來,想奪過白窮握在手里的情書。那一瞬間白窮的世界天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