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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沒有半點的睡意。林延這時候就這樣安靜地靠著他的身上。細長的眼睫乖巧地垂落著,彌散的神色間似乎是在放空,看起來迷離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惑。讓人直想啃上一口。景元洲垂眸看去,視線就這樣定定地停留在這樣的一張側臉上。許久之后,他才用一只手將人盡量地架了起來,另一只手有些艱難地折騰了一會兒才將外套拖下,往林延的身上一蓋,毫不客氣地就這樣將整個人罩在了里面。林延迷迷糊糊之間微微擰了擰眉心,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惦記著剛才“要不要”的那個約定,非??酥频鼐尤痪瓦@樣由他擺弄。景元洲看在眼里,忍不住伸手在看起來很好rua的腦袋上輕輕地揉了一把,難免失笑。看著林延現在這幅樣子,他也不知道到底該說這人的酒品好,還是不好了。APP叫的出租車就在附近,繞了幾個彎兒很快就到了兩人所在的交叉路口。景元洲架著林延上了車,替他調整了個相對舒適的姿勢,將頭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后,給司機報了戰隊基地的地址。司機師父還挺健談,路上等紅路燈的檔口通過后視鏡瞥了一眼,笑問:“男朋友?”林延本來半瞇著眼睛,這時候聽到這么一句,忽然睜開來非常霸道地宣示主權:“他是我的!”景元洲哭笑不得,將他按回了懷里,跟司機說道:“暫時還不是那種關系?!?/br>這樣的回答可以說是充分體現了說話的藝術。現在還不是,不代表著以后也不是。綠燈,車子重新啟動。司機師父將注意力投向了前方,了然地點了點頭:“那我也沒看錯,這就是喜歡他了?!?/br>景元洲把旁邊的車窗搖低了一點給林延透透氣,聞言動作微微一頓,片刻后嘴角浮起了幾分:“嗯,喜歡?!?/br>他說話的時候垂眸看了懷里那人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摁得有點太用力了,林延整個人就這樣埋在他的懷里,氣鼓鼓地沒再吭聲,平和的呼吸下分辨不出是不是已經睡著了。景元洲無聲地笑了一下,眼見林延的手掉落在旁邊,伸手抓了起來。此時兩人的姿勢多少有些曖昧,一時間不知道可以把他的手放在哪里,景元洲干脆就這樣往前一帶,直接握在了掌心當中。指尖輕輕地磨了磨,悄無聲息地交纏。這樣安靜的氛圍當中,可以感受到彼此突兀的心跳。景元洲緩緩地吁出了一口氣,側頭看向窗外。吃燒烤的地方距離基地并不遠,過了幾個路口就抵達了大門口。景元洲想抽回手的時候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起反倒被林延無意識地反握住了。沒辦法,他只能抽出另外一只手來用手機完成了付款,然后動作艱難地把這個昏昏沉沉的家伙扛下了車。司機師父大半夜的估計也營業的頗為無聊,等到他們關上車門后又把車窗搖了下來,臨走前還不忘笑著調侃了一句:“你未來男朋友還挺粘人的?!?/br>景元洲聞言微微一愣,低頭看著整個扒拉在他身上的某人,嘴角也是忍不住地勾起幾分。定定地看了片刻之后,到底還是放棄了拍照片留念的念頭。回頭萬一被發現了,再生氣起來,他可就沒那么多一毛錢硬幣可以哄了。此時一路走去,整個GH基地里一片寂靜。其他人先他們一步回來,顯然已經回去自己房間睡下。景元洲不得不保持著這樣詭異的姿勢把林延一路帶回了宿舍,艱難地從褲袋里摸出了鑰匙,開門進去,才終于把這個酒瘋子給安全送到了床上。結果他正準備把手抽出來,一路上蔫了一樣的林延卻是忽然從床上彈了起來,一把抓?。骸跋肱苣睦锶??”景元洲:“…………”林延就是這樣定定的看著他,明明是一片迷離的視線,眸底卻是亮得驚人。他一只手拉著景元洲,另一只手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床邊,整個人柔軟又熱情:“一起睡啊?!?/br>散漫慵懶的語調像一只無形的手從心頭撩過,有一種蠢蠢欲動的難耐滋味,從體內某處悄然而生。景元洲的嘴角微微抿緊了幾分。見跟前的人依舊站在原地沒動,林延像是有些不滿地擰了擰眉心,手上稍一用力,強行將景元洲拉到了床邊。拗不過,景元洲也只能選擇暫時在床邊坐下,只是眼底的眸色和聲音在難耐的欲念下都顯得有些微沉:“你該休息了,我回去睡?!?/br>然而林延顯然并不接受他的提議:“不行,來都來了,當然是一起睡了!”他擰眉想了想,似乎忽然記起一件事來:“對了……我這里有好多的硬幣,你想要多少錢才肯陪我睡?我去……給你拿,要幾毛就有幾毛!”說話間,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財大氣粗,他轉身下了床,搖搖晃晃地就真的要往旁邊擺放著儲蓄罐的桌子摸去。奈何這時候他全身都軟得一塌糊涂,還沒走兩步,眼見就要癱軟下去。好在景元洲一直留意著林延的動作,眼疾手快地拉了他一把。在這樣突然的整個力量的作用下,兩個人就這樣堪堪地撞在了一起。往后一倒,齊齊地栽倒在了床上。別看林延平日里高挑修長的身材,畢竟是一米八的個子,這樣一撞之下也算是沖擊力巨大。然而此時此刻,景元洲卻也無暇顧及吃痛的感覺了。他可以感受到,男人的身體就這樣緊貼地壓在自己的身上。林延的整個臉埋在他的脖頸之間,醉意迷離之下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帶著淺薄酒氣的吐息就這樣子從脖頸間輕輕擦過。大概是剛才這波撞得也有些狠了,他下意識地伸手往跟前的胡亂地摸了一把,低低地沉吟了一聲:“唔……疼?!?/br>指尖游走在胸膛前,刺激著某處的肌膚也在一瞬間徹底地躥上了一團火。景元洲深吸了兩口氣,將這兩只不安分的手牢牢地握住,喉結不可控制地一片緊繃:“行了,陪你,不要錢?!?/br>林延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可能只聽到了最后“不要錢”那三個字,到底還是滿意地緩緩點了點頭,終于不再折騰了。安靜倒是安靜了,可是這樣的姿勢未免有些太過考驗人的忍耐力。景元洲的視線在天花板上停留了片刻,緩緩地深吸了幾口氣,才伸出雙手護住了壓在身上的那人,稍稍往床側一個用力,終于將林延安安穩穩地送到了旁邊的枕頭上。大概是感受到了熟悉的環境,醉意朦朧的某人下意識地放松了下來。然而兩人實際上也只是換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