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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景又好笑又心疼。幫他拿了治療儀止痛治療,之后還幫他簡單洗漱擦身,換上衣服——樓渡臭不要臉地六天沒穿衣服,還打算繼續不穿。反正遲景已經見過他的裸體,他們已經結合并最終標記了。最終標記意味著,他們將會是世界上最親密的夫夫,除非死亡,否則沒有什么能將他們分開。樓渡一想起來就覺得心頭溫熱柔軟。遲景是他的了,完完整整的屬于他。原本昨天早上他不打算最終標記遲景,雖然很想很想,好幾次最后射精時都差點沖進去成結,可他還是忍了。遲景懷孕了,受不住過于激烈的成結標記,而且剛確定關系,第一次zuoai就最終標記,好像進展得有點快。哦,對于遲景來說,是第N次,但對于他來說是第一次,他不記得那就不能這么唐突。樓渡哭著忍耐。在外頭的花瓣上蹭了又蹭,頂了又頂,權當解癮。萬萬沒想到,遲景主動開口說:“你慢點,進來?!?/br>彼時他已經埋在遲景的后xue深處了,還要進到哪兒去?只能是Alpha夢寐以求的……“真、真的?”樓渡呆滯。遲景側躺著,神情很平和,不似其他Omega那番溫柔可愛,但極讓樓渡著迷,他輕聲道:“嗯,可以標記,但是要輕一點?!?/br>樓渡撐起上半身去吻他的唇,吻罷,將遲景轉過來,和他面對面,親他的臉。“遲景,遲景……”“我,我真的可以嗎?”遲景被他四處吻得發癢,躲著他的唇,斷斷續續地回答:“可以,我本來……啊……就是你的Omega,別親,癢?!?/br>樓渡心頭一熱,思緒交雜,忐忑地問:“我萬一……以后都記不起來呢?你會怪我嗎?”遲景沉默了一下,沒有立刻回答,似乎是在想他的假設。樓渡不自覺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遲景,期待又害怕,就像是等一份判決書。看他那么緊張,遲景伸手撫摸他的后頸,讓Alpha放松下來,他說:“不會怪你,不是你的錯。“記不起來的話,我想想,嗯……那就再來一遍。“正好你也想這樣,不是么?”樓渡深吸一口氣,心道:被你說中了。然后抱著自家溫軟的Omega又親又摸,把性器埋得很深,頂到生殖腔外頭,輕輕叩擊,等待它開門。遲景的身體在樓渡手下愈發柔軟,似水一般,樓渡一摸便是溫軟的觸感。隨便摸,隨便親,隨便cao,可以進到生殖腔里,成結,射精,標記……遲景的縱容讓人興奮發狂。濕熱的甬道,腸壁的嫩rou熱情極了,裹著樓渡的yinjing吸吮,貼合得半點縫隙都沒有,進出之間淌出的全是yin蕩的汁液,是Omega情動的最佳證據。樓渡已經爽的快不知自己姓甚名誰,不敢想闖進生殖腔里標記還會多爽。他抱著遲景的腰,和遲景一起托著圓滾滾的孕肚,挺身的時候不由自主地想說sao話。比如什么“老婆我再近一點就和寶寶碰到了”“寶寶是不是也能感受到我們的動作,我和他打打招呼”“我和寶寶都在你身體里,你喜不喜歡”……但畢竟經驗少,嘴皮子生疏,暫時不敢和遲景說真么過分的話。只說點“好熱好舒服”“老婆好棒”之類的話,勉強抒發一點心里的一籮筐sao話,解解癮。樓渡在生殖腔外試探了許久,光是guitou往里頂了些許,陷在花瓣里的那一點緊致就已經讓他頭皮發麻了。遲景一開始被頂入,身體還比較緊繃,多cao了幾下就重新柔軟下來。后面的花瓣不再是平時那樣嚴防死守,緊得cao不進去,而是悄悄露出小口,給它熟悉的東西引路,只要樓渡稍作用力,就能徹底cao到生殖腔里。樓渡在門外停留了很久,好幾次都差點完全捅進去了,卻還是忍住沖動,淺淺擠了小半guitou就停止。他喘息沉重,忍了又忍,額頭都是汗,艱難地在遲景耳邊說:“寶,我還是不進去了?!?/br>遲景也被樓渡這么“光撩撥,不給個痛快”的cao法弄得又癢又酥,聽到他的話不解地問:“不想?”“不是!”樓渡立馬否認,他咽了咽口水,聲音粗啞地說,“我怕我控制不住……”遲景好像有點失落,但說的話又好像是在引誘:“真的不進來嗎?”“……”天啊。樓渡內心一萬頭野獸嘶吼。太可愛了。受不了。“寶貝,饒了我吧?!?/br>“可是我覺得可以?!边t景少有地多話,“進來,給你重新體驗一下標記Omega的感覺?!?/br>樓渡是真的在忍耐的邊緣了,被遲景這么一說,頓時投降,對著他的臉蛋親了又親,胸膛熱騰騰的,呼著熱氣說:“那我輕點,很輕,你要是疼要告訴我?!?/br>“嗯?!?/br>樓渡眼睛都紅了。跟覬覦美食良久,終于將要吃到的野獸似的。偏偏還殘留理智,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他在遲景耳邊喃喃細語,喚他的姓名,愛稱。什么甜蜜的,黏人的,rou麻的,都叫了一遍。“遲景……”“我喜歡你?!?/br>“我愛你?!?/br>最終標記后的伴侶總是黏黏糊糊分不開的。樓渡抱著遲景不松手,什么也不干,就親親,啃啃。遲景剪花枝,他也要抱著他一起剪,邊親邊剪,把遲景最愛的幾只紅玫瑰剪禿了。遲景泡孕夫營養沖劑,他也跟著泡,泡完看著“孕夫專用”四個大字不知所措。遲景看書,他也跟著看,遲景翻頁他也翻,末了發現把遲景夾書里的幾個書簽記號弄亂了,趕緊合上書假裝無事發生。連遲景上廁所都要跟著,甚至想幫他把尿。于是終于被人打了。還好Omega心地善良,否則殘酷的家暴,二次的傷害在所難免,說不定還可能上社會新聞。管家帶著人把屋子都清潔整理消毒的一遍,備了午餐和晚餐,然后善解人意地消失在兩個“久別重逢”的伴侶眼前。他們離開后,高冷O的恩寵勉強又維持半小時,就拋下失憶的咸魚A,抹了抹滿臉滿脖子的口水,冷酷地關上書房的門,做自己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