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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一時忘了,我緩緩?!?/br>遲景沒怪他。Alpha如果喜歡一個Omega,最大的表現就是想和對方最終標記。這是每一個Alpha天生就想做的事。以往樓渡和他zuoai,十次有九次會想進到生殖腔,想成結標記,大多時候都會被滿足,如果他們有避孕措施。不避孕,成結標記的次數很少,樓渡失蹤前的那次發情期,大抵是最放縱的一次了。樓渡親親遲景,緩解想沖進他生殖腔成結的欲望,內疚地問:“有沒有弄痛你?”遲景搖頭,咬了一下他的下巴,有一種獨特的,引誘的味道,“你輕點,頂外面……”樓渡一愣,隨即明白了遲景的意思,低頭嘬了他一大口,興奮地與他耳語幾句。兩人換了個姿勢,樓渡腿隱隱有點疼,便放棄跪著,改成坐姿。把遲景的雙腿抱在臂間,下體擠進去,暗自慶幸自己韌帶好。他cao得很深,頂在柔軟又堅韌的生殖腔外面,只差些許就能徹底進入只為他開放的秘境。但全程只在外圍cao干,研磨遲景的敏感點,還有柔嫩的花瓣。僅是這樣就已經足夠美妙了。溫熱,濕潤,軟rou全都裹緊了他的yinjing,把巨大的roubang吸吮得津津有味,樓渡迷死遲景的身體了。他哪曾料到平常冷漠禁欲的Omega在床上是這樣的模樣,特別乖巧,特別勾人,特別……sao。“遲景,小景……”樓渡每一下都頂到最深的邊緣處,獲得絕妙的快感??粗t景懷著他的孩子,被他干得喘叫,心里滿足極了。不過他還貪心的想要更多,“你叫叫我,叫我好不好?”“嗯……老公……”“喜歡你,遲景……”被高冷的Omega叫老公,樓渡心理得到更大的滿足感,并終于有了點兩人已經結婚了的實感。他含著遲景的嘴唇,含糊地表白:“喜歡你,小景……好喜歡你?!?/br>“慢點兒,別……啊……”“好漂亮?!睒嵌梢娜榧?,夸贊他的身體。遲景被他cao得出了層薄薄的汗,皮膚看著更是瑩潤白嫩。樓渡放下他的雙腿,改而摸他的肌膚,肩膀,手臂,胸膛,屁股,大腿……當然還有肚子。隆起的孕肚看起來既脆弱又漂亮。樓渡愛不釋手,在他身上摸了個遍,末了才重新吻遲景的唇,眼睛和臉頰,喘息沉重,他問:“我以前是不是會叫你……老婆?”遲景睜開眼睛看他。他繼續說:“因為,我現在就很想……這樣叫你?!?/br>他們結婚了。他一眼就很喜歡的Omega是他的老婆。世上怎么會有如此幸運的事。樓渡萬分感激失憶前的自己,雖然不知道他怎么把高冷的遲景大美人追到手的,但幸好,幸好是他自己和遲景結婚了。不然他一定會嫉妒得瘋掉。Alpha陡然cao得很快,握著遲景的胯臀,腰腹的幅度變小,速度加快,送進rouxue里。他快要射了,性器漲大到極致,填滿整個xiaoxue,一下一下摩擦產生了無限的快感,讓兩個人都舒服得不行。遲景抱緊了他。“老婆?!睒嵌珊?。遲景莫名覺得心底陷了一大塊,又被人填滿了。眼睛很熱。他別開臉,想把自己埋到枕頭里,淡淡地應:“嗯?!?/br>…………臥室再度溢滿龍舌蘭和蜜桃交疊的味道,其情香欲意足以惹人臉紅心跳,不必多聞。兩個人足足交纏結合了三天,遲景的情熱暫時沉寂,貼著他的胸膛睡著了。樓渡才有心思打開光腦,看未讀消息。解蘭舟三天前給他發了消息。先前不知遲景下落,給解蘭舟打過電話,把解蘭舟也急得出發往他們家來。后來應該是從別墅的警戒狀態和管家和助理嘴里知道了他倆正在度過發情期,故而只發了條消息,說出院手續已經替他辦妥,讓他們結束之后告訴他一聲。他拋下政部的事務三天,幸好寧舟已經習慣為突然失聯的樓部長統籌兼備各項事務,應對突發事件,現有條不紊地帶著助理團繼續工作,每日單方面給他匯報情況。這個助理沒白請。樓渡發送一個巨大的個人紅包,表示贊賞。他匆匆看了幾個重要的消息,簡單回復了兩句,就拋了光腦。小心把懷里的Omega挪到枕頭上,而后坐著輪椅找到醫療儀,給自己簡單止痛理療。這兩天情欲上頭,不管不顧,各種對于傷腿來說高難度的姿勢都做了,此時歇下來才覺得腿有點疼。止了痛,又去醫藥箱拿了瓶止痛噴霧,準備隨時給自己來一下。不然zuoai做到一半突然痛得起不來床也太丟人了吧!把自己料理好,樓渡才重新躺床上,抱住自家溫香軟乎的Omega休息睡覺。第四天,遲景早上和樓渡做了一次之后便要求休息。這位“剛開葷”的Alpha不知節制,明明他還沒什么特別想被cao的欲望,就先一步被Alpha滿足了。遲景甚至懷疑發情的是樓渡,而不是他自己。樓渡的腿暫時不疼了就開始為所欲為,遲景叫停后,他不敢不聽,安分了一上午。兩人各自處理自己的工作。表了白,上過床,再躺一張床上做自己的事,遲景習以為常,樓渡心臟怦怦跳。直到遲景明顯放松了許多,應該是把積壓的事都處理完了,樓渡才扔了光腦蹭過去。抱著遲景摸來摸去,把人摸煩了,再對著橫眉冷對的Omega心跳加速,興奮著迷。兇巴巴的遲景真好看。樓渡美滋滋。標記進行的時候,房間里是好聞里龍舌蘭香與蜜桃香。信息素隨著Alpha的認知而產生變化,年輕些的龍舌蘭有些酸,辛辣味更重,霸道且刺激。遲景嗅得出這些細微的變化,還是熟悉的信息素,卻又增加了不同的味道。被標記時,遲景覺得自己仿佛真的在和更年輕幼稚些的樓渡談戀愛。對方不善言語,同時又爽朗健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