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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ha的安撫。前三個月你下落不明,他每天擔心害怕還替你cao勞也就算了,現在你回來了,還躲著他不理他。你以為他每日來你這兒坐著是為了好玩嗎?”樓渡拉起被子捂住頭。解蘭舟一巴掌給他薅下來,“躲什么躲!你以為景崽愿意每天看你臉色?他要不是為了孩子需要你的信息素他早翻臉走人了!”解蘭舟給樓渡做了久違的“愛的教育”。樓渡感動得眼淚汪汪,大徹大悟,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半個小時后,解蘭舟起身理了理衣擺,還是那個風姿俊逸,溫潤如玉的男性Omega。離開病房,逢人都帶著兩分微笑,親切溫和。下樓時恰巧碰到遲景上樓,拉著他摸摸頭,關心他和寶寶好一會兒才離開。遲景被感染了解蘭舟身上柔和的氣息,進病房時還帶著溫順軟糯的神態。然而下一秒看到樓渡就破了功。樓渡拿著光腦正在網上沖浪。跟咸魚似的,大咧咧地四肢癱開躺在床上,衣裳不整,床單凌亂,不知道在看什么,滿臉沉迷,清晰地寫著:哇!爽!遲景:……“你來啦?!睒嵌煽匆娝M門,還算要臉,勉強把被子蓋好,挪挪身坐得不那么東倒西歪。遲景點點頭。病房里沉默蔓延,兩個人明明應是最親密的伴侶,卻生疏陌生。遲景一身的和緩也褪了干凈,又冰冷無言,拒人千里之外。樓渡本想挑個話題說點什么,但見遲景嘴角冷硬,慢慢走到沙發邊坐下,目不斜視地打開光腦開始處理工作,他就閉上了嘴。過了一會實在沒話說,他也繼續沉迷網絡世界。當一只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的咸魚。天漸漸暗下來。遲景清了所有未讀消息,才發現已經晚上了。他關了光腦的頁面,抬頭見樓渡癱在床上,對著光腦點點點,有些恍惚……在家里的時候,樓渡總是赤裸全身,躺在客廳或者書房的沙發上,刷刷星網,看看網民評論。有時會逛商城買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兒,等他結束工作了就和他分享。有時會偷摸看小電影,邊看邊偷瞄他,然后過一會兒就硬得不得了,開始找他撒嬌。他正想得入迷,外頭的房門被叩響,是主治醫生帶著護士進行晚間查房。突然有人進來,樓渡鯉魚打挺似的立馬坐直了,眼神凌厲,嚴肅認真。醫生護士們還以為他在處理什么政部大事,對臥病在床還兢兢業業、盡職盡責的樓大部長十分尊敬景仰,抄了幾個數據,檢驗正常后就趕緊悄聲離開,不做打擾。知情人遲景:…………到晚飯點,管家帶了晚餐過來,遲景和樓渡照舊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管家退出病房,一時之間屋內只有碗筷交錯的聲響。這么長時間以來都是如此,可今天樓渡覺得格外沉悶,喘不過氣,或許是解蘭舟說的話哽在心頭難以忘懷,又或許是他的逃避無用,而又不知如何是好。他吃了一點就慢了動作,尋了半天話題才開口跟遲景說起話。遲景也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大多是他問什么,遲景答什么,他一停下,遲景就不再開口。又來了。樓渡想。他們根本沒有共同話題,無論說什么遲景好像都不在意,也沒有興趣。遲景準備離開前,樓渡喊住了他。“你需要標記嗎?”樓渡問。遲景可能沒想到他會問這個,有些疑惑:“?”“孕期的話,是不是很需要Alpha的信息素,光待在我身邊,夠嗎?”還離得那么遠。這破房間那么大干什么,還有沙發不能搬近一點嗎!遲景似乎頗為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才走到他的床邊,不確定道:“你想給我標記?”“是?!?/br>遲景沒什么猶豫,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孩子,多一次標記都是好的。他照舊把門鎖好,解了衣服,伏在樓渡身前,將白嫩的后頸展露給Alpha。腺體微微露出,那處軟rou又嬌又嫩,Alpha可以輕而易舉地刺入。標記的時候,Alpha很耐心,唇舌撫慰著Omega放松,讓他接納自己。于是腺體即使被刺破也沒有什么疼痛,只是有點癢有點麻,緊接著就是大量的Alpha信息素充盈整個Omega腺體,帶來無上的歡愉。樓渡咬得很認真,他想讓遲景好受一點,忍下心頭的酸澀和迷惘,給遲景一個舒服的,能緩解焦慮的標記。這種事就好像本能,又或者是做過太多次,有了身體的記憶,他嫻熟地舔舐那塊軟rou,透過皮rou直抵靈魂的顫抖。孕期的Omega和發情期的Omega一樣,最為依戀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遲景也不例外,被一個腺體標記控制得不能自己,乖巧溫順地趴在樓渡懷里。宛若一只高貴矜持的貓咪被誘惑得對主人俯身投誠,被雙大手撫摸后背,舒服地輕輕哼叫。標記進行的時候,房間里是好聞里龍舌蘭香與蜜桃香。信息素隨著Alpha的認知而產生變化,年輕些的龍舌蘭有些酸,辛辣味更重,霸道且刺激。遲景嗅得出這些細微的變化,還是熟悉的信息素,卻又增加了不同的味道。被標記時,遲景覺得自己仿佛真的在和更年輕幼稚些的樓渡談戀愛。對方不善言語,同時又爽朗健談,攻擊性很足,同時又傻楞呆滯,英俊年輕童心未泯,但又殺伐果斷決策穩重,他是復雜的,矛盾合體。遲景和解蘭舟談過,也與醫生交流過。硬要說的話,現在的樓渡也不完全是22歲那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他身上有著許多與真正的22歲的樓渡不一樣的地方。他更像是被暈染過37歲的成熟老練,又懷著少年的局促羞澀。于是會考慮得更多,也更加不安,更忐忑,面對沉重的責任和無法避免的壓力,樓渡難以與親近的父母訴說,更難向陌生卻憧憬的愛人傾訴。樓渡有敏銳的政治觸角和超凡的決策思維,但失去在政部摸爬滾打十幾年的經驗,做每一項決定的時候,他何嘗不是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