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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嘰喳嗎?容韶轉念一想,回握住了秋湛的手指。花園里燈光璀璨,秋湛帶著他遠離衣香鬢影,穿在花木間,周遭變得寂靜幽暗,走了好一會,停在一顆玉蘭樹下。容韶立刻松開他的手。“呵?!庇鞲绺缧澚搜?。秋湛的手心溫熱潮濕,容韶掌心沾了他的汗水,親密的別扭,他皺眉打量四周,“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自然是尋歡——zuoai?!?/br>喻秋湛有些醉,眼尾勾起,眼眸又是涼的,美得帶著煞氣。他笑著用手臂撐著樹干把容韶圈在懷里,就著這煞氣,低頭湊在容韶唇邊,似笑非笑地睨他,溫熱的呼吸撲在容韶臉頰,曖昧得太過。容韶盯著他,一時忘記躲開。嚇到了小朋友,喻秋湛又笑起來,分開一點距離,帶著打趣地問,“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我叫喻秋湛,你可以叫我喻哥?!?/br>“原來是喻大少?!比萆刈匀徊粫坝鞲?,卻因為他的主人身份,態度客氣一點,“我是容韶?!?/br>“容韶?”喻秋湛含著笑念了一遍,下一瞬間,他的吻就落了下來,全無章法地在他的牙齒上掃蕩。容韶畢竟年少,母親家族從政,家教很嚴,縱然見得多了也沒親自實戰過,因而還是慌的,就這樣被喻秋湛抵開牙齒,卷著舌糾纏。意料中的青澀反應讓喻秋湛笑起來,他用手指抹去容韶嘴角的銀絲,低頭笑道:“第一次?”容韶冷冷道:“我還沒有成年?!庇髑镎拷衲暌呀?3歲,容韶甚至還沒有他高。“這么嚴的家教?”圈里多是沒有成年就出來胡鬧的大少爺,喻秋湛見容韶明明已經慌了,偏偏還強撐著氣勢,指責喻秋湛有違道德的行為。尋常人大概也就被他唬住,可喻秋湛人精一樣,眼光最毒不過,見容韶這樣,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明顯。月光穿過一樹玉蘭落在兩個人身上。喻秋湛的眉目風流又迤邐,他垂眼,月光就落在他的眼上,容韶屏息望著他,忽然聽見喻秋湛問他:“小容哥哥,那等你成年了來娶我好不好?”容韶的記憶到此為止,除卻那夜極美的月光和一樹玉蘭,就只記得青年眉眼迤邐的笑。后面的事就算不記得,容韶也能猜出來,他年齡雖小,骨子里的霸道已經隱隱露頭,秋湛如此強勢,他必定不喜歡,更不會把他的話當真。一晃眼十多年過去,再重逢,秋湛成了喻總,彼此見面先斗過兩三回合,容韶看見那迤邐眉眼,只覺得鋒利太過,哪里還會想起月光下的人。“怎么了?”容韶看著他,秋湛那時候喝醉了的,又是第一次見他,話里不會有真心,可容韶一想到他也許有那么一兩分真心……就不敢再想下去。二十年都過去了。“我以前見過你?!比萆卣Z焉不詳,秋湛幾乎是一瞬就懂了,他靠在木蘭樹上,手臂自然地搭著容韶的腰身,如今他不會再推開自己,忍不住彎起嘴角:“你想起來了?”“嗯?!?/br>“那你記得尋歡zuoai嗎?”秋湛眉眼彎彎,眼角有了細紋,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青年,可迤邐依然,容韶也不是那時的毛頭小子,還是看得發愣。秋湛笑起來,勾著他的后背將人拉近一點,接著吻就落了下來。剛開始秋湛還能拿到主動權,漸漸就被容韶帶走了節奏,纏著他的舌頭吻得滋滋作響。燈光和人聲都遠去,他們躲在花樹下激吻,仿佛要補回二十年前的那場錯過的情事,秋湛抱住容韶的脖子,仰頭喘息著吞咽容韶的津液。“容韶……”秋湛軟軟地埋在他懷里,一邊喘息一邊脫自己的褲子,容韶伸手幫他一起脫,雖是在家,秋湛還是穿著西裝,皮帶剛解開,褲子就掉在地上,露出細長的雙腿和白色的內褲。容韶揉著他的屁股,把秋湛壓在樹上繼續深吻。“唔……還有內褲……”容韶的手指摸索到他的雙腿間,將內褲纏在一起勒進他的xue里,秋湛的腿越軟,腰肢扭動起來,去蹭容韶的胯下。月光下兩瓣雪白肥軟的屁股露出來摩擦著樹干,秋湛將褲子到一旁,抬腿勾著容韶的腰身,喘息道:“老公,進來……”端午節安康,記得吃甜甜的粽子呦第26章“別急?!比萆匾恢皇謹堉镎康难?,另一只手繞過秋湛的肚子,他的腹肌還沒來得及恢復,生過孩子的肚皮柔軟平滑,容韶輕輕揉捏著,秋湛難耐地扭動,摟著容韶的脖子磨蹭。容韶笑起來,舔了舔秋湛的耳垂,“還沒濕呢?!?/br>他的聲音低沉性感,從秋湛的耳垂一路蘇到心尖都是顫的,好一會才明白容韶說了什么,悄悄紅了半張臉,人卻極坦蕩,偏頭望著容韶:“早就濕了,你摸了就知道?!?/br>“是嗎?!比萆刈闹淖旖切?。秋湛拉著他的手指往自己雙腿間去,剛才容韶把他的內褲勒進了rou縫,磨蹭這么一會,蚌rou果然是濕透的,因為被內褲勒著,更加鼓囊起來。容韶的手指碰了碰陰阜,肥厚嬌嫩的rou唇被擠在一旁,那軟rou顫抖著貼住他的手指,無比乖覺。秋湛分開雙腿讓容韶的手指插進rouxue里,感覺到容韶用手指勾起擰在一起的內褲,身子不由得纏了纏,里面的rou豆已經被容韶捏在指腹糅搓,身子軟下來,汁水不停地從rouxue里噴出來,順著他的大腿往下流。整個屁股都被容韶糅的濕漉漉的,偏偏他又不進來,秋湛握著他的手臂,聲音里已經有了嗚咽:“老公……別捏了,你進來呀……”他的眼鏡滑到了鼻梁上,不得不瞇著眼睛看人,眼尾又紅著,就顯得格外慵懶色情。容韶將他的rouxue攪得嘰咕作響,手指在里面又摳又挖,掏出許多yin汁,等xuerou足夠軟也足夠濕了才抽出手指。秋湛受不住這冗長的前戲,已經伸手自己去摸容韶的性器。可容韶放佛得了新的樂趣,以往zuoai只是為了抒解欲望,興起時提槍就上,是不耐煩知道身下人的感受。如今反倒覺得調弄得人漸漸動情十分有意思,看他為自己柔順地打開身子,聲音嬌媚婉轉起來,因為他的碰觸而高興,也因為他不得滿足。他拍了拍秋湛的屁股,含笑道:“果然是濕了?!?/br>“那你進來啊,容韶……老公……”秋湛的手掌圈著容韶的roubang撫摸,修長的雙腿緊繃,抬起身子用自己的yinchun去咬容韶的guitou,讓rou冠沿著rou縫上下滑動,將容韶的褲子都弄濕了。秋湛畢竟是成年男人,不必桃江,在容韶懷里扭擺起來,容韶幾乎抱不住他,他往四周掃了一圈,見花木下有個長椅,于是半抱著秋湛走過去。才剛坐下,秋湛已經跨坐在他的腿上,蚌rou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