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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文·德雷珀?”我拉開一椅子坐到提摩西對面的時候,報出了他給我的假名。——這假名是不是我陪斯蒂芬尼上產前培訓班使用過的?為什么我和他假名也能起到一起去???“阿爾貝蒂娜·布朗,”提摩西放下咖啡,吐出這個名字,他露出一個略甜的微笑,“請你喝咖啡?”我眨了眨我暈染了三分鐘的睫毛,然后熟練的揮手請服務員來給我點單:“來一份你們這里夏威夷科納黑咖啡,不要冰,謝謝?!?/br>提摩西愣了一下,一般來說來咖啡館喝咖啡的人很少會點濃縮咖啡——因為真的很苦,而且對大多數人來說并不好喝。姑娘們來咖啡店大多點上一杯摩卡或者是卡布奇諾,本來她們只是需要一點簡單的□□和大量的糖分而已。但是提摩西看著對面的阿爾貝蒂娜對著端上來的一大杯濃縮,直接感情深一口悶,莫名心里的好感上升了100。對啊,咖啡就應該這么喝,不是嗎?“這家咖啡店你怎么找到的?我覺得老板手藝超好,”自稱阿爾文的男士向對面的漂亮姑娘搭話,“你推薦的這款夏威夷的科納,我覺得也很好,我之前喝的應該和這家不是一個莊園的?!?/br>你能覺得不好嗎?另一個世界的我差點將這家店的老板給勾到回家里去給我泡咖啡。“你喜歡就好?!蔽乙S持阿爾貝蒂娜的人設。“馬上就到圣誕節了,跟你相處的日子真的很快樂,我想趁今天下午有空,和你到哥譚中心街走一走?!?/br>……不是吧?這即視感跟我一開始帶著斯蒂芬尼去哥譚中心街有什么不同?除了我當時主要給她買溢乳墊的。但是不得不說,兩個手里捧著兩杯濃縮的少年男女一起走在街上,自己說一句,旁邊的人就能想到下一句的聊天實在太舒適了。提摩西確定自己想追身旁的這個女孩,你說什么?身份不明?沒有信任基礎?見面太少?我們超英談戀愛還談這個的嗎?“所以,你愿意嗎?圣誕節的時候我們……”阿爾文先生正握緊了自己手里的咖啡杯,向身旁的女孩問出自己醞釀了很久的問題,但是阿爾貝蒂娜正看著路邊的——芭芭拉?哥譚警局局長的女兒坐在輪椅上,一頭漂亮的紅發披在身后,正轉頭跟她身后的穿著黑色斗篷的黑發女孩兒聊天。為什么阿爾貝蒂娜會去看芭芭拉?提摩西也看著阿爾貝蒂娜把她手里的咖啡杯放到自己懷里,然后頭也不回,什么話也沒說的就奔跑著穿過馬路來到那兩個女人身邊。“嘿……我是……”蕾切爾本來推著芭芭拉今天出門走一走,這是她時隔兩年第一次回到哥譚,但是走在路上時她卻看到了從對面跑過來的一個漂亮的金發女孩兒。在金發女孩身后是愣住的一個她沒見過的男孩。“是龍鳳胎嗎?”“什么?”芭芭拉沒有聽清自己身后的蕾切爾在講什么,蕾切爾也沒有再說一遍。“我是阿爾貝蒂娜·布朗?!蔽抑惫垂吹乜粗@個世界的蕾切爾,我與在我世界的那個喜歡看彩虹小馬的蕾切爾是朋友,我也是少年泰坦的領袖,所以我對他的資料可以說是較為了解的。這個世界還沒有毀滅在三宮魔的手里,并且蕾切爾還活著,這就足以說明現在的渡鴉是一個沒有被控制的心里存著善意的渡鴉。而渡鴉這個好姑娘有心靈感應。蕾切爾被金發女孩兒,不,男孩兒心里傳出來的那一大堆彈幕給驚呆了,她松開了手下的輪椅。“你……”我上前直接牽住了蕾切爾的手,這姑娘像是想甩開我,但又回握住我。“我們去哪兒?”提摩西從馬路對面跑過來追上他想約會的女孩的時候,就聽到金發姑娘和黑發姑娘面對面用眼神就完成了默契的交流。“蒂娜,你,你不是……圣誕節……”金發女孩牽著黑發女孩的手,她轉頭的時候藍眼睛真的會說話:“好極了,阿爾文,你可以陪陪這個可愛的紅發姑娘,我需要和閨蜜有事要談?!?/br>————————————————提摩西推著芭芭拉的輪椅來到街邊的一家咖啡店停了下來,然后蹲到了地上。“你剛才想約那個女孩?”芭芭拉揉了揉提摩西的頭發,寸頭男孩頭上摸起來像獼猴桃,他的頭發有點扎手,但是按下去又很軟,手感好極了。“嗯……我和她很聊得來,芭芭拉,推你輪椅的那個女生是誰?”“我上高中的時候的同學,她叫做蕾切爾,剛剛從紐約回來?!?/br>芭芭拉看自己和提摩西原來的兩個女伴牽手離開,露出了不解的表情:“她們兩個原來認識嗎?”————————————————“你是……羅賓?是我的朋友!”蕾切爾握著阿爾貝蒂娜,不,提姆·德雷克的手,她已經知道了一切。“你確實是我的朋友,無論在哪里?!崩偾袪柕纳矸葑屆總€世界的她都飽受煎熬,她額頭上那個靈魂之石時刻在告訴這個女孩兒她注定悲劇而多磨難的一生,可無論哪個世界的這個姑娘,都堅強的扛住了黑暗的一切。“所以和自己談戀愛的感覺怎么樣?親起來的感覺有很好嗎?”——我就知道喜歡看彩虹小馬的姑娘一定不是一個腦回路正常的人!就算是換一個世界的蕾切爾也一樣!作者有話要說:水仙的話,大概就是兩個狗男人斗智斗勇,兩個提摩西一邊狠狠的啃對方的嘴,一邊互相給對方列pnA到pnZ,這樣比較符合他的人設。薩拉路池泉水設定一部分取自漫畫,一部分來自私設,不要深究好了。今天的萬更完成啦,還是求評論機器。第68章另一個耳墜與離別“親自己的感覺,我覺得一般?!蔽抑览偾袪柺强梢缘蕉嗑S空間,甚至到更高維度去的,她是可以嘗試自己親自己的,我還是本著負責的態度跟渡鴉解釋。但是渡鴉臉上露出一種迷幻的笑容,她點頭聽著我說話,眼睛卻一直盯著我:“另一個世界的我有沒有跟你一起化過妝?你可以教教我,我是說另一個我?!?/br>我嘆了口氣,撓了撓我頭上金色的假發:“我是真的想回到我的世界,能請求你幫個忙嗎?”渡鴉的笑容漸漸淡了,她將手放在我的臉上,我沒有拒絕,我知道蕾切爾可以通過接觸進入別人的記憶里——有一次我陪著蕾切爾在看彩虹小馬的時候,渡鴉跟我吐槽說第一次見迪克跟他握手,就看到了這個哥譚炮王的本質。渡鴉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