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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康納才飛了一會兒,還沒離開北極呢,懷里的羅賓恢復了意識讓他松了一口氣。“……嗯?!鄙砩系耐闯缬半S形,我意識到我現在的處境,并沒有什么血色的,寫在黑色上的S,只有抱著我的這個sao包的小子。“你現在往哪里去?”“拉斯維加斯,萊克斯在那邊有房子,我應該可以……”康納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雖然萊克斯爸爸對他真的很好,但是盧瑟在別人眼里好像不是什么正經人。我還沒來得及反駁超級小子要把我帶去萊克斯的地盤,我就聽到了直升飛機的聲音。“要不我們向直升機求救?”飛北極的直升機難道是科考隊嗎?我還沒來得及阻攔,就被康納抱著看見了那個所謂的直升機。我伸出雙手摟住超級小子的脖子,喝止了他:“你快停下!”康納被下意識的給喝停了,他暫停在空中,用自己藍綠色的眼睛盯著懷里的伙伴:“可你現在情況很不好?如果他們有什么歹心,我可以……”“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一看,”我被氣的語速快極了,“這是一架大黃蜂!”康納用一種無辜的眼神看著我。我伸手啪嗒一下按在了額頭上,我的天?。骸斑@是一架1942年德國納粹時期生產的直升機,50多年前的直升機出現在這里,你確定我們可以到那邊去求救嗎?”一說完一長串話,我感覺北極的空氣實在對我這個重傷病人不友好,我將手伸到了自己的腰帶上。康納被羅賓的動作弄得如臨大敵——上一次羅賓被自己氣到了伸腰帶拿出的可是一個氪石戒指。但這次羅賓拿的是一只針劑。康納看見羅賓直接將針劑扎進了手臂里推了進去,然后閉上眼睛深呼吸,將空了的針劑放回了腰帶。“……你這是什么?”“防止你把我們倆的命都送進去的東西?!逼鋵嵤菑娦屑て鹕Φ乃巹?,我也沒想到我能用到這個東西。康納雖然是6個月大,但是有一種野獸般的直覺:“這不會對你有什么不好的影響吧?!?/br>“沒有,我可是羅賓?!?/br>我示意康納把我們倆從空中降下去,從夏威夷突兀的幻影移行到北極,這也許是地球上哪位魔法師的惡作劇,但是來到一個沒有孤獨堡壘,能看見德國納粹直升機的北極,這值得羅賓將謹慎升到滿級。康納落地很輕緩,他努力嘗試一下,放松肌rou,將自己的身體溫暖起來,然后小心翼翼地避開羅賓的胸口,將他攬在懷里。康納身上很暖和,但我的眼睛仍然緊緊盯著那個直升機——這是我們在茫茫冰原上看到的唯一一個人造的產物,跨越時空出現在我們面前,一定能給我帶來情報。……我是不是看見有幾個人從上面掉下來了?“羅賓,”康納也顯得表情驚恐,顯然超級小子的視力要比我好很多,“有人把國旗穿在身上!”你說有人把國旗穿在身上,什么情況?神奇女俠早期制服嗎?我在打了針劑以后感覺好多了,雖然這種感覺只是一種安慰劑,但是足以讓我冷靜下來安撫康納:“你形容給我看?!?/br>“有一個穿著美國國旗的男人,他的腦袋上還有兩個小翅膀我的天,他手里握著一個盾牌,他身后追著一群士兵?!?/br>雖然穿著美國國旗,腦袋上有兩個小翅膀是很奇怪,但是你爸爸超人早期那內褲外穿的審美和這差別很大嗎?并沒有!但是美國國旗穿在身,怎么感覺這個設定很熟悉呢?突然,我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波動,這種感覺像是在沙漠中的旅人看到了綠洲,我瞇著眼睛看著那里傳過來的藍光,這是什么?“……那個人墜到海底去了?!?/br>美國國旗的制服,盾牌,墜?!?/br>這一系列要素勾起了我很早很早之前的回憶,當我還沒有成為提摩西·德雷克之前,我好像看過一部叫做的電影。不是吧,這里難道真的是那個被我吐槽過擁有蜘蛛俠,美國隊長和鋼鐵俠的世界嗎?我愣住了,我為什么會來到這里?這是愛麗絲漫游仙境?還是鏡花緣?但是在德雷克的世界里,并沒有一本叫做美國隊長的漫畫,我現在看到的是真實的嗎?我是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呢?康納的身體很溫暖,但這個發現卻讓我渾身冰冷。“他們都墜到海底去了?!笨导{感覺到了懷里的羅賓的寒顫,于是上調了自己身體的體溫。“我們得去救人,我們去看看那個藍色的光芒的東西是什么?!?/br>我記得那個是宇宙魔方,在電影里曾經打開過空間通道,是它將我帶到這里來的嗎?黑色上面的血紅色超人圖標在我腦中快速閃過又消失,我閉上眼睛又睜開:“康納,帶我去看看?!?/br>————————————————超級小子抱著羅賓飛到了已經陷入平靜的海域,他把羅賓放好,這個神奇小子拉了拉自己的夾克,將扣子扣好。感覺和自己穿是完全不同的風格呢,康納有些不合時宜地想。“我去救人,”羅賓已經從口袋里翻出了口咬式呼吸器,“你在這里看見情況不對就把我帶上來?!?/br>康納想阻止這個身上還帶著傷的神奇小子,但是羅賓目光掃向他時,那雙藍色的眼睛似乎有冰渣,比北極還要冷,可能是南極的溫度?這算什么,羅賓不贊同的目光嗎?但是羅賓鳥的這個目光確實阻止了康納想上去的沖動,羅賓站在這里,就好像在說:“我是羅賓,一切交給我?!?/br>你們蝙蝠家的人,都是這樣的嗎?————————————————我一個猛子扎進了海里,身上的制服是特意采用布魯斯挪用的公司經費投入的實驗室研究出來的特種布料制作的,在北極的深海里也有一定保暖的功效。扎進我身體里的藥劑使我感覺很好,現在我已經忘記了身上的傷痛,我啟動了多米諾面具上的潛水鏡片,開始像一只魚兒一樣向下游。北極冰冷的氣息,可能已經將我的雙唇凍得青紫,美國隊長到底落到哪里去了?明明應該是顯眼的一個人,此刻無影無蹤,但是我看見了那個發著藍光的東西。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告訴我,它是我想要的東西。我向它伸出了手。康納一邊處理著這邊的殘骸,一邊繼續無聊的按弄著羅賓給他的信號發射器,雖然他沒有像羅賓一樣一眼認出這架墜毀的直升飛機是1942年的大黃蜂,但是曾經萊克斯在卡德摩斯給他強制灌輸的記憶,只要開動起來,就能像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