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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愿意的,那時候我什么都不想要了,包括彈琴?!标剃枂栁?,“你知道那句話吧?哀莫大于心死?!?/br>我知道。哀莫大于心死,心死了,就無所謂怎么活了。“我甚至毫不猶豫地把我們的事告訴了他,我怎么說的來著?”晏陽沉默了好久,“我說,你是我的精神力,我的精神力背叛了我,我還能怎樣?”對,在那時候我是個背叛了他愛情和信任的小人。“對不起?!蔽艺f。“不用說這個,今天我來告訴你這些,并不是要讓你繼續跟我道歉?!标剃栒f,“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今天下午我說程哥只當我是親弟弟,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br>他停頓了一下,然后說:“真的沒有別的意思?!?/br>他抬起手抱住了我:“這一晚上我都在想這件事,那句話可能讓你不舒服了?!?/br>我吻住了晏陽,沒來得及征求他的同意。這么多年了,他十歲認識我到如今,將近二十年,每一次都是他在照顧我的情緒、考慮我的感受。如果善惡都是人類本性,那么晏陽大概生來就沒有惡,善和愛才是他的全部。我吻他,撫摸他,把這一晚上的思念都付諸了行動。當我又一次進入他,我明白,不管程儲文是哥哥也好什么也好,也不管我跟晏陽現在的關系究竟應該怎么定義,對于晏陽來說我永遠是特別的。我是他唯一的親哥哥。是他唯一恨過的人。也是他掙不脫的唯一的愛人。我是他的唯一,跟他骨血相融讓他貪戀癡迷。哪怕是他自己都沒法否認他有多愛我,否則他也不會在今晚敲響我的門。72晏陽無法勃起的事情似乎已經成了我們兩個的心病,我盡可能地取悅他,他卻似乎對此有些逃避,甚至因為這個在zuoai的時候不愿意轉過來,只讓我后入。因為我后入,就不需要面對他始終疲軟的性器。這個晚上晏陽直接睡在了我這里,我們一絲不掛地躺在被子里,他背對著我,我從后面緊緊抱著他。雖然入睡前我們是這樣的姿勢,但第二天醒來時,他很乖地趴在我懷里睡得很熟。上午十點,我們依舊在床上,外面已經天光大亮,陽臺的窗簾沒有拉上,陽光灑了一地。很久沒這樣了,我抱著他醒來,世界安寧,內心平靜,好像狂風驟雨終于平息,我們回到了尋常的生活里。但我知道,這也只是一個短暫的假象,我跟晏陽之間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他還有很多事沒有跟我提起。慢慢來吧,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我輕吻他的額頭,疼惜地抱著他。晏陽睡醒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半,期間他的經紀人來敲過我的房門,問我他是不是在這里。原本我是討厭他這個經紀人的,但昨天晚上晏陽的一番話后,再面對程儲文,我沒了那種抵觸的情緒。這也是真心對待晏陽的人。只要他對晏陽好,那我就可以對他笑臉相迎。我告訴他晏陽還在睡覺,昨晚累到了。程儲文盯著我看了幾秒鐘,之后似乎有些無奈,抬手揉了揉眉心。“他醒了告訴他四點出發去彩排?!背虄ξ恼f完又看向我,遲疑了一下,但還是說了句,“他還好吧?”我不知道他是指哪方面,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看得出程儲文有些不悅,可也沒什么辦法,他走前對我說:“以后他演出前一天別折騰他?!?/br>他丟下這句話,踩著酒店長廊的地毯走開了。原來他問的是這個,我沒忍住看著他的背影笑了出來。晏陽起床之后迷迷糊糊地去洗澡,我在那兒坐立不安,無聲地演練著該如何邀請他一起出去走走。我很想跟晏陽一起重新走在波士頓的大街上,回到曾經熟悉的地方,走曾經走過的路,我們確實不需要回到過去,但在去往將來的路上隨手撿起一些從前美好的記憶碎片,這或許對于我們來說是好事。但我怕他會拒絕。浴室的水聲停了,我趕緊收起那副蠢樣子,坐在陽臺等他。晏陽出來之后,頭發還濕嗒嗒的,水珠落在浴袍上,打濕了肩膀上的一小塊。“你那個經紀人來過?!蔽艺酒饋?,“他說下午四點出發?!?/br>晏陽點了點頭,轉過去看了眼時間。“餓了嗎?”我問。“還好?!?/br>這些日子晏陽幾乎不會對我提任何要求,像“餓不餓”“累不累”這些問題,也永遠都是回答“還好”。“我們出去吃飯吧?!闭f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其實有些忐忑,很怕他說不要。晏陽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沒想到我會這么說,他遲疑了一下:“那我去把頭發吹干?!?/br>他去吹頭發,我趕緊開始換衣服,生怕他反悔。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挺可笑的,怎么淪落到今天這一步。我們穿戴整齊出門的時候正好是午飯時間,兩個人沿著路邊走,我很想提議去我們從前經常去的那家餐廳吃飯,我記得晏陽很喜歡那里的意面。但我現在沒有收入,晏陽接我回來之后把我以前的卡交給了我,可是我沒接。我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就很想跟過去的那個自己劃清界限。來波士頓的時候,我口袋空空,說來可笑,我現在就靠晏陽養著。因為我的怯懦,我們走過那家餐廳的門口我也依舊沒能開口。然而,走出幾米之后,晏陽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他說:“我有點餓了?!?/br>晏陽回頭,指了指那家餐廳:“去這家吃飯,可以嗎?”我開始不明白,到底是我帶著晏陽走近將來,還是晏陽帶領著我在往前走。說好了我幫他做選擇,可他的愛與恨,依舊是一個人在默默地消化。我反手拉住他,帶著他走進了那家餐廳。“要吃意面嗎?”我問他。很可惜,時過境遷,那款意面已經不做了。73我深刻理解了“時間不等人”這句話。我們走過了不可思議的兩年多時間,一切事物都沒有在原地等著我們。晏陽點了另一款意面,是在我們離開波士頓的日子里這家餐廳推出的新品。雖然晏陽沒說,但我看得出,他也是遺憾的。往事不可追,故人難再回。真的是這樣嗎?我低頭看著服務生端上來的意面,難免有一些失落,但這大概就是人生最真實的樣子——永遠回不了頭,永遠充滿了遺憾。吃完飯,我們倆走出餐廳,他回頭看,沒說什么。我拉住他的手:“沒關系?!?/br>“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