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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校去看看。總之,知名青年鋼琴家的行程全都被安排好了,他確實是來工作的。晏陽坐在床邊擺弄著手機,對方一邊說,他一邊點頭。程儲文說完之后看了晏陽一會兒,又轉過來看我,大概是意識到我沒有離開的意思,總算自己先回去了。“你休息一下,六點我來叫你?!?/br>程儲文走了,路過我的時候對我說:“他晚上有約,需要休息?!?/br>我站在那里沒動,看著他離開了房間。晏陽抬起頭來,突然說了句:“還有兩個小時?!?/br>我不知道怎么了,那一刻像是接收到了某種暗示,突然上前吻住了他。我們自從除夕那次之后就再沒做過愛,而且那一次也并不愉快。后來的日子先是混亂,慢慢終于開始朝著正軌走去。如果是在家里,我是不敢碰他的,我們倆的關系始終有些緊繃,可是一到波士頓,我就意亂情迷起來。晏陽似乎也一樣,因為在我吻他的時候,他給了我回應,他的舌尖主動勾住我的舌頭,他的雙手環抱住我的脖子,帶著我躺倒在了那張大床上。是不是對于晏陽來說波士頓也非同尋常?是不是回到這里才能讓他確信我是真的愛著他?69我是喜歡跟晏陽zuoai的,他能勾起我的一切欲望。占有的欲望、取悅他的欲望,當然,偶爾依舊會有破壞的欲望。我喜歡看著他沉浸在我帶給他的情欲中,他全部的表情都生動到讓我熱血沸騰。我吻他,用力地親吻,舌尖盡情地挑逗。我記得他說他硬不起來,他明明是有欲望的,是渴望被愛撫被進入的,可為什么會硬不起來?晏陽不在家的日子我有偷偷查過,可原因很多,我卻不知道究竟哪個是他的病因。我只能把問題歸咎于自己,是我沒有讓他舒服,是我做得還不夠好。我解開他襯衫的扣子,舌尖從他嘴角下滑到脖頸。我太熟悉晏陽的身體,哪怕在醫院的那兩年我也一遍一遍地在記憶里反復品味,他身上的敏感地帶其實很多,以前有時候我只要輕輕碰他一下,他立刻就會癱軟在我懷里求歡。就是這樣的晏陽,如今卻在跟我zuoai的時候依舊無法勃起。我不能接受。我的舌頭一路下滑,舔弄他抖動的喉結,舔弄他的鎖骨,舔弄他硬起來的rutou和小腹。我脫掉了他的上衣,又解開了他的褲子,我隔著內褲親吻他的襠部,舌頭在那里打轉,很快就舔濕了他的內褲。晏陽在粗喘,在呻吟,可那個部位依舊塌軟著。沒關系,慢慢來,我們還有時間。我扯下他的內褲,想都沒想就含住了他還軟趴趴的性器。以前的晏陽真的不會這樣。都是我的錯。我含著,軟軟的,可憐的,沒精打采的,我一邊吞吐一邊覺得鼻子發酸眼睛發脹。愧疚和心疼還是沒法被抹去,面對這樣的晏陽,我始終沒法抬起頭來。我閉著眼睛給他koujiao,他之前的呻吟聲逐漸消失。這樣不行,這種方式看起來行不通。我吐出晏陽的性器,俯身親吻他大腿根部的紋身。此刻的晏陽只是躺在那里出神地望著屋頂,他一動不動,像是沒有任何知覺。待會兒會有反應的。我扒掉了他身上的一切遮擋,然后快速脫光了自己。感謝晏陽的經紀人在選酒店的時候選擇了提供安全套和潤滑劑的一家,我一手抓著晏陽的腰將其翻身過去,一手拿過了桌子上的潤滑劑。打開包裝的時候我緊張得有些手抖,急切且緊張。晏陽趴在那里一動不動,但很乖巧地把他的臀部徹底暴露給我。我直接把潤滑劑的瓶口對準他的后xue,用力往里擠,大概是微涼的潤滑劑刺激到了他的神經,晏陽突然輕哼了一聲。他的臉埋在枕頭里,手抓著枕頭邊緣。一聲輕哼而已,我卻又脹大了幾分。他今天接受我的進入,是不是意味著我們的關系確實在破冰?我一邊給他擴張,一邊注意著他的反應。他其實是享受的,晏陽從來都不會騙人,至少他不太能騙過我,因為我見過他全部的樣子,那些為了取悅我強人疼痛和真的沉浸在我帶給他快感中的樣子我全都見過。此刻他是享受的。當我抵在他的xue口準備進入,晏陽正仰起頭喘粗氣。我湊過去和他接吻,與此同時開始慢慢插入。將近兩個月沒有zuoai。不對,我們上一次根本不能稱之為zuoai。時隔這么久,兩年多,幾百個日夜,我終于再次順利地進入到了晏陽的身體里。他打開自己接納我,包容我,溫暖我。我緊緊抱著他,緩緩插入他,他發出細碎的呻吟,轉過來反手摟住我的脖子瘋狂地索吻。他一定也在想念我的身體。我不停地如此自我催眠,我要讓自己相信他在等待我才能有勇氣和力氣一直做下去。晏陽似乎已經成為了我的一種信念,這種信念在支撐著我重新活得像一個人。當我全根沒入,長長地舒了口氣。晏陽趴在床上,眼淚順著眼角滑了下來。我猛地頂了一下,他毫無防備,瞇起眼睛呻吟。我舔弄他的耳朵,輕咬著他的耳垂,問他說:“舒服嗎?”晏陽喘息著,沒有回答。我繼續頂弄,繼續問。最后,我起身,雙手掐著他的細腰猛力cao干,插得他像是被強風吹拂的柳條。他的身體開始微微泛紅,有薄汗漸漸滲出。他的呻吟逐漸變得放肆,我恨不得讓他那對我冷臉相待的經紀人也聽個清楚。我能讓晏陽快樂。我能讓晏陽重新鮮活。70我不太能準確定義這一場性愛,因為站在我的立場上,我是覺得我們都有盡興,在結束時,晏陽抱著我呻吟著不受控地流著眼淚叫我“哥”。人啊,大概真的有些賤骨頭,以前他追著我每天管我叫“哥”的時候我從來沒覺得這個稱呼有多珍貴,可如今再聽見,恨不得抱著他一起哭。三十歲的人了,眼淚卻多了起來。但是,如果站在晏陽的立場,或許依舊是矛盾的。他身體guntang,情緒激動,連后xue的收縮都能讓我知道他有多興奮,然而偏偏,他依舊沒有勃起,直到最后一刻我射在他身體里,他也依舊沒能勃起。我們相擁著躺在床上,他在我懷里微微發抖。之后,晏陽推開我一個人扶著墻往洗手間去,我看著jingye順著他大腿根部流下來,總覺得這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