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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往常,他甚至懷疑,商墨陽是不是被人奪了舍,怎么他會變得這么殘暴。不過細想起來,早有征兆,只是他刻意忽略而已。以前的墨陽可不會隨隨便便就把一個化了形的妖打回原形,還想出那種折騰人的方法,把赤身裸體的他丟給一只狐貍舔毛。他幾乎是立刻回想起了自己被藤蔓纏繞進入的情景,濡濕的舌尖幾乎將他的全身舔遍。最讓他難堪的是,自己忘了廉恥,迫切地想要胡廿七不停地舔他。舔到后來,胡廿七眼中神智盡失,只留獸性,他發現有些不對的時候已然遲了。或許對于只有獸性的胡廿七來說,它只是在幫另一只動物舔毛,但在胡廿七想要把尾巴塞進他下體時,若不是藤蔓早就占據了位置,他恐怕真的不會拒絕。自從習練照日經以后,一切都脫離了控制。他滿腦子都被身體的異變所影響,沒有照顧到墨陽的心情,導致墨陽一天比一天心性扭曲。而他自己,也和原來瀟灑自若的藍裂云大相徑庭。商墨陽發現他伏在地上,神色不停變換,也沒有催促他,溫和地道:“不必起身,跪坐著就好了。要不要我幫忙?”“不用了,謝謝夫主?!彼{裂云連忙回道,在原處跪在地上。身體一動,那兩枚珊瑚墜子就輕輕搖晃,越發顯得瑩潤鮮紅,隨之而來的則是輕微的酥麻感。這少許的電流雖然不會令人麻痹,但也無法讓人完全忽視。藍裂云強忍著沒有發出呻吟,跪在那里,卻是動也不敢再動了。商墨陽取了一條細金鏈子,分別系在他兩邊環上,又取了一條更長的,一端勾在了短鏈的中間,另一端沒入了藍裂云身前的地底。整條長鏈不過兩尺多些,他跪著躺著都是無礙,但若是起身站起,或是動作激烈,則勢必會牽扯到雙環。好在鏈子的自重并不重,不會對乳尖和雙環造成拉伸,但他若是左顧右盼,動作稍大一些,都會引起輕微的酥麻感。他竟然真的像一個玩物般,被商墨陽鎖了起來。藍裂云心中茫然,不由看向商墨陽。商墨陽臉上微微露出溫和的笑意,摸了摸他的頭發,柔聲道:“你身上的yin念還在嗎?”被商墨陽射了那么多jingye在花xue里,怎么都緩解了。藍裂云原本想搖頭,但不敢牽動鏈子,于是低聲答道:“已經解了?!?/br>許是商墨陽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聽話,頗有些喜出望外,微笑道:“你啊你,早這么乖巧不就行了?以前我說一句你就頂三句,還陽奉陰違,非要我懲戒才行?!?/br>商墨陽直起身道:“你就在這里跪著吧,三天以后我再來看你。還有什么事嗎?”藍裂云此時的神智已然盡復,摸了摸自己手上的納元戒,卻發現光禿禿的,不由一驚,口中道:“夫主,我冷?!?/br>商墨陽也沒多說什么,袖子輕輕一揚,門外的風雪立時停止,很快春風回暖,地上的積雪已開始融化。他只控制這一小塊地方,倒不必設置太復雜的陣法,隨手施個小法術就夠了。看到他并沒有給自己衣裳,藍裂云只好直接道:“夫主,我的納元戒呢?”商墨陽腳步都沒停下:“沒收了。以觀后效?!?/br>納元戒中關于他身份的東西早就封藏,就算商墨陽真的翻了他的東西,也不會發現什么。只是沒了納元戒,法力又沒有完全恢復,他的自保之力卻要丟個七八成。在強大的愛人身邊,理論上并不需要多強大的武力,可是墨陽最近變了很多,心思也難以揣度,要是不小心被他弄死了,可就太冤了。回想這一年用另一個身份和墨陽相識,因和墨陽早就熟稔,所以相處的時候就不自覺地帶上了老友一般的戲謔親近,可是在商墨陽看來,卻是以下犯上,目無尊長。現在的商墨陽為了懲罰他,已然如此兇殘,他若是再這樣隨隨便便的態度,還不知會發生什么。藍裂云不由感到頭皮發麻。他不是沒想過,要不要忍著羞恥承認自己的身份,可若是當真如此,磋磨他的墨陽又情以何堪?其實隱藏身份,也不是全無好處?;叵肭安痪没劐羞b城這一趟,對墨陽百般退避,讓墨陽疑慮重重,臉上少有笑意,反倒不如小紅讓商墨陽可以輕松一些。雖然是因為商墨陽對小紅根本不放在心上的緣故,可是作為一個伴侶,讓心愛的人諸多猜疑,他卻是十分不夠格。他尋思許久,忽然感到有些怪異。墨陽每次回去的時機都太巧合了,上一次,是他回到逍遙城不久,墨陽就聞訊趕來,上上一次,是逍遙城滿城風雨,都說商宗師結丹以后,想要毀棄婚約,他的到來正好澄清謠言。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話,逍遙城中其實有墨陽的耳目,給他傳遞消息。其實這也沒什么奇怪的,商家畢竟是百年大族,雖然精銳盡失,但在他結丹以后,肯定有人想要歸附于他,只要家族有一個金丹宗師存在,一個世家要崛起不費吹灰之力,比如上次,就有源源不斷的女人送來,當然還有嗣子,連你不想生孩子都考慮到了。藍裂云隱隱感覺到,有一件他一直沒注意的事發生了,可是仔細回想,卻又沒想起到底是什么事。只跪了一個多時辰,膝蓋就疼得發麻,于是默默運氣抵抗。好在他現在沒了yin欲,很快就排除了雜念,內視自身,發現內傷已然痊愈,真氣按著照日經的法門自動運轉,根本不需要他刻意運行。每次交合之后,身體就像吃了靈丹妙藥一樣,修為增得飛快。他倒是想過廢掉功法重練藍家的心法,可是即便如此,身體未必能恢復,還有了照日經的記憶,真氣也會在經脈各處自動運行,到時身體滌蕩一空,恐怕還是前所未有的饑渴,想到就讓人不寒而栗。這原本就是一條不歸路。三天很快就過去。藍裂云這回并不敢陽奉陰違地盤膝打坐,運氣恢復法力,而是老老實實跪著,因此三天只恢復了部分法力。但即便如此,有強大的修為支撐,他跪了三天也不會特別疲累,對他而言,屈辱感遠遠大于疼痛感。所以,在商墨陽推門而入時,藍裂云竟然有種莫名的委屈涌上,剛想說些什么時,卻見商墨陽的身上,甚至眉上凝著雪花,神情疲累,像是風塵仆仆。但在看到他時,一絲笑意登時浮現在商墨陽的唇角:“看來我出門這三天,你還挺聽話的?!?/br>“夫主出門去了?不知去了何處?”商墨陽解開了長鏈,卻將短鏈留在他身上,取了一件幾乎透明的紅色綃紗薄衣給他:“穿上?!?/br>藍裂云愣了一下,這衣裳穿了跟沒穿似的,反倒更顯得色情。“穿上!”第二次下令,商墨陽的語氣便有些不好。藍裂云既然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