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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要這樣做。“什么?”內德一個鯉魚打挺,麻溜地從床上坐起來,驚奇地追問道,“表白嗎?”彼得搖了搖頭,“我只是想確定一下我的心意?!?/br>“你到底怎么想的,聽起來不像是要去表白,倒像是,告別?”彼得虛弱地笑了笑,他只是覺得自己心里有點迷茫,而這份心思,解鈴還須系鈴人,他終究得面對。按照原來的套路,安格斯要把自己的車借給彼得的。雖然彼得根本沒有心情去顧及這種細節,他從教學樓出來,卻又想起來自己忘了車鑰匙。彼得疾步奔回去,敲了敲課桌,伸出手來。“你確定我應該開著你的車去嗎,你一會兒會不會需要?”“當然,放心,我一時半會都會在這個圖書館呆著,難道你你去不復返?”安格斯目光炯炯,充滿著希冀,他嘴角上揚成姣好的弧度,隨時準備露出來甜美的笑臉和他萌噠噠的小虎牙。汗水在他小鼻子尖上滲出來,在陽光下晶瑩閃爍,然而他根本顧不得去擦掉。彼得的手指動了動,有那么一瞬間他想要伸出去,去幫學長把那汗珠給擦拭掉。感謝蜘蛛俠的強大忍耐力,他忍住了。彼得還算是老司機的,托尼為了訓練他的車技,經常叫他代替哈皮當司機。所以應付安格斯學長的車,也并沒有多大問題。安格斯在圖書館里翻著書,心不在焉地,這倒不是因為他手頭的書沒有意思,是因為他已經開始自我懷疑了,他覺得自己也許就不該慫恿彼得再去跟那個女孩吃什么飯。萬一真的發生什么呢?彼得那么可愛又那么單純,那個叫利茲的女孩,怎么看都不是和他一類的啊。越是這樣想,安格斯心里越是不痛快。“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婆婆mama的了?”這真的不像他,明明是想要的。其實從一開始,安格斯就覺察到彼得對自己的好感,這倒不是因為他恭恭敬敬的把他當個學長,而是因為那個彼此都觸動的吻。倘若真的是對他沒有意思,無論是出于自己是直男還是出于拒絕,彼得都應該推開他,而不是加深那個吻。而當彼得身體前傾過來時,安格斯的腿的的確確碰到了他,自然而然地意識到了男孩的生理反應。如果換成旁人,安格斯只會順理成章地生米煮成熟飯,但是這次不同,他沒有單單地想要走腎,他還走了心。彼得不是一直覺得他是喜歡那個叫利茲的嗎,那就等他搞清楚了自己的心思,再說吧!安格斯如此的“考驗”,也是因為他的自信,可是當彼得真的離開了去約會那個女孩時,他后悔得腸子都青了!這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安格斯站起身來,他顧不上把書整理好,往外跑了幾步,才意識到自己不能就扔下這堆借閱的書走掉。“幫我去還了,謝謝你,卡送回學生會辦公室!”安格斯把借閱卡扔給了旁邊座位上的學生。他幾乎是飛奔著往外跑去,自己的車借給了彼得,他只好打電話給同學再借用別人的。電話還沒有撥通,他無意中掃了一眼自己的車停放的地方,卻發現,那輛勞斯萊斯,就穩穩當當地停在原地,根本就沒有被彼得開走。什么情況?安格斯掛斷要打給同學的電話,轉而撥給彼得。與撥通電話的忙音響起來的是彼得的電話鈴聲,熟悉的音樂格外地清晰。安格斯心頭咯噔一下。循著聲音轉過身去,彼得從走廊的那一頭往他這邊走過來。“驚喜嗎,學長,我就在這里,有什么話要找我?”安格斯只覺得彼得臉上的神情和先前不同了,他那雙目光炯炯的眸子里篤定而沉穩,而男孩的歡喜,也不只是輕輕淺淺的微笑,一份無與倫比的歡愉將他整個人的精神氣都提了上來。他年輕而朝氣,卻又帶著沉穩與睿智的光彩,像剛剛俘獲了巨獸的太陽神一般熠熠生輝。彼得從走廊的陰影里走出來,每一步都往他身邊靠攏過來,每一步都往他心底里走進去。“你不是去找利茲,約會了嗎?”“我是去了,但是我又回來了?!?/br>安格斯的確是幫他要到了利茲的電話號碼,但是他根本就沒有將邀請的短信發送出去,也更別提會跑去女生宿舍接她了。彼得是打算去的,他也跟內德說要借機搞清楚自己的想法了,可是如果真的請了利茲吃飯,那也意味著多了一重麻煩。沒必要,畫蛇添足。“我已經清楚自己的心思了?!?/br>“哦?你清楚了什么?”安格斯好笑地望向彼得。回答他的是一個恍恍然青澀的吻,安格斯只覺得自己的牙齒差點被磕碰掉。這當然是夸張,他才不能跟彼得吐槽他的吻技有多么地差,這恐怕會讓他可愛而純情的小學弟不敢再吻他?但是安格斯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擔心,與此同時他也意識到,他以為彼得帕克是只溫順的小奶狗這個想法有待考證——雖然談不上有技巧,可是彼得吻得兇——又急又重的吻,一下子就把安格斯給點燃了。第13章所有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在小學弟這個不成熟卻又熱辣辣的吻里。一種奇異的,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從安格斯的皮膚開始發酵醞釀,先是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然后是周圍的空氣,焦灼著擁擠著叫囂著,像是要炸裂開的煙花,氣呼呼地在兩個人之間繾綣交纏著。夏日最刮躁的樹葉子,也都安靜了,風也似乎老實了下來,然后是象征愛情的徘徊于圖書館的鴿子們。在這片寂靜之中,安格斯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產生的變化,他不僅僅聽得見擁抱著他的彼得的呼吸心跳和血液的流動,還有植物的竊竊私語,或者是泥土里蚯蚓的翻滾……在他快不能呼吸之前,小男孩終于心滿意足地放棄繼續折磨他的雙唇,但是這只是暫時的。“我喜歡你,學長,我可以和你交往嗎?”像是下定了決心,可是他的手掌還是微微顫動的,似是緊張或者是激動。但是彼得并沒有松開禁錮著安格斯腰身的手,他的詢問聽起來不像是征求意見或者是一份央求,倒像是一種宣告。安格斯很想逗逗他,但是他根本就說不出口那些拒絕的話。于是他捧住了彼得的臉頰,他的鼻尖貼在了男孩那還泛著汗水光澤的鼻尖上。輕輕地,他說:“你聞起來像是最美味的香檳,明明沒有酒精,我已經醉得不行了,所以,你覺得我應該說什么,我的小男孩?”兩個人的雙唇再一次地粘合在一起,像是永遠無法分離的藍天和白云。表白輕而易舉地成功,這份喜悅一直在彼得的身體里跳躍,有那么一刻,他都想打電話告訴他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