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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齊家鳴的能力不夠,但還是有女人前繼后赴的撲上來,但齊家鳴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她有時候也不大明白,為什么兩個人,會到了如今的地步。或許她明白,只是她不想承認罷了。齊家鳴也在看高馥蘭。他的發絲已經不復剛剛的整齊,顯得有些凌亂,氣喘的也有些厲害,畢竟他也是五十來歲的人了。他也不明白,為什么事情會到今天這樣。他平時是極其注重儀表的人,但此刻卻疲累的靠在醫院的墻壁上,閉上眼睛。過了許久,他才嘆息了一聲。果然是自己太沒用了,如果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是自己,也許不會這么麻煩。治病尹浩然和顧潤安一起,在樓下等著警察的到來。顧潤安擔心尹浩然身體不舒服,但他現在又不大適合坐著,只能讓他靠著自己。尹浩然確實覺得渾身酸痛,他也不太在意別人的目光,于是從善如流的賴在了顧潤安身上。而那老爺子一直跟在他們的身邊。雖然魂體對顧潤安帶有天生的畏懼,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居然覺得跟著這兩個年輕人才安心。因為作為魂魄應該是一身輕松的,輕松到他隱約記憶中的沉疴頑疾都不見了,可見到那兩個應該是自己親人的人后,他又覺得似乎有無窮無盡并無實質的沉重,落在自己身上。而且似乎因為親人這層牽絆,這壓力根本掙不脫,甩不掉。因為那是自己的責任。這樣想著,老爺子重重的嘆出了一口氣。他下意識不想面對這些,所以才會在尹浩然說出那句話之后,帶著些竊喜的一直坐在那里。但他雖然不記得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潛意識里卻明白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所以才叫那貓妖找人來。他真是深刻理解了什么叫清官難斷家務事,不然自己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索性叫外人逼自己一把,因為事情必須要解決的。因為事件特殊,警察來的很快。作為報警人的顧潤安帶著尹浩然以及那老爺子的生魂,重新回到了三十二層。那一男一女已經回到了病房里,在相距較遠的兩個角落里一站一坐。他們沒有再爭吵,只是臉色都晦暗難辨。警察見到兩個人,態度很是客氣。顧潤安和尹浩然不認識這幾個人,他們還是認識的。畢竟不是什么人,都能住進這高干病房,病床上那老爺子,可是從中央退下來的。齊家鳴的職位雖然遠不如他的父親,但平時也不是他們這些警察能見到的。而齊家鳴一見到幾個警察,就遞了水過去,還很是客氣的開口,“為了一點家務事,折騰你們過來,實在是抱歉了?!?/br>警察明白他這么說是不想去警察局,將這件事情定性為家務事的話,在這里調節就可以了。這一點面子還是要給的,如果實在不行再去警局也不晚,于是警察開始問到底發生了什么。顧潤安把剛剛在門外聽到的話大致說了一遍之后,齊家鳴搶先開了口,“并沒有這回事,這只是我們夫妻吵架的氣話,是誤會?!?/br>他這樣是在為高馥蘭開脫,可高馥蘭卻絲毫不顧他的好意,臉上泛起了一絲嘲諷的笑意,“不,不是吵架,也不是氣話,我確實是來殺人的,父親身邊的看護都是我支開的,如果不是你忽然想來病房看看,我今晚一定會成功?!?/br>齊家鳴臉色很不好,“高馥蘭,你胡說八道什么!”然后又對著警察解釋,“她精神可能出了問題,但……”高馥蘭冷笑了一聲,“我精神有沒有問題,輪不到你來說,但齊家鳴,我今天把話撂在這里,你如果不讓警察把我帶走,我逮到機會,還是會做這件事情的?!?/br>說真的,高馥蘭雖然說了這樣的話,但警察很難分辨出她說的是事實還是氣話。畢竟他們調節過太多夫妻吵架的事情,打起來上頭的時候,比這難聽的話都有。可齊老爺子和齊家鳴的身份畢竟都特殊,萬一高馥蘭說的是真的,也不是鬧著玩的。于是他們看向齊家鳴,“領導,您看這件事兒?”這次是高馥蘭搶先開了口,“你們問他有什么用,要殺人的是我!”齊家鳴聽高馥蘭這么說,只覺得腦子一陣眩暈,眼前甚至有些發黑,他勉力維持住,沒讓自己倒下去,“你非要在這個時候,鬧出這樣的事情么?”現在是他升職的關鍵時候,如果鬧出這種事情,前途必然毀于一旦。高馥蘭看著自己的丈夫,心里不是一點都不難受的,“就為了你的前途,所以不顧父親的交代了么?”齊家鳴的扶住了墻,朝著高馥蘭怒喝,“那是我的父親!”他知道自己無能,能有今天的成就,有很大程度是一些人看在父親的面子上,甚至是在自己的妻子的幫助下。而且他即將到來的升職,如果父親活著,的確比去世要有用的多。哪怕他只是躺在病床上。但他又不是畜生,他最先考慮的,還是自己兒子的身份。作為一個兒子,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想要父親離開人世的。而高馥蘭聽齊家鳴這么說,就連被他暴怒時打了耳光都沒有流下來的淚水,這會兒終于從眼眶中滑落。她一直高傲堅硬的神情,也發生了變化,甚至朝著齊家鳴走了過去,想要去握住對方的手,“可是父親說了,他不想活著了?!?/br>齊家鳴一把甩開了高馥蘭的手,“父親已經記不清事情了,他說的事情怎么能當真?!?/br>高馥蘭這次卻沒有生氣,“可你知道,父親如果什么都記得,更不可能做這個手術?!?/br>齊家鳴低頭不語,從臉上的表情,到身體的姿勢,都顯示出他很疲憊,很累。尹浩然和顧潤安早就知道這件事必然有內情,只是倒現在,更難分辨出其中是非曲直了。于是他們只能把目光放在那老爺子的身上。老爺子看了自己的兒子、兒媳半晌,終于沉默的走向了病床。作為生魂的老爺子,雖然有些瘦弱,但精神還算是矍鑠,可病床上的那人睜開眼睛之后,卻虛弱的一下都不想動。不過他還是盡力的按下了手心下的呼叫鈴,讓人注意到了他。可當醫生護士來之后,卻被和警察一起打發了出去。尹浩然和顧潤安本來也想離開的,卻被老爺子留下來了,“幫忙做個見證吧?!?/br>基于自己害老爺子在椅子上白坐了許久的原因,尹浩然和顧潤安雖然對別人的家務事不大感興趣,但還是留在了病房。齊老爺子已經瘦成了一把骨頭,聲音也不高的對著自己的兒媳婦先開了口,“我們齊家委屈你了,是我一直強留你,是我錯了,等這件事兒過了,你就和他離婚吧?!?/br>齊家鳴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爸!”齊老爺子想揮揮手,但根本沒有力氣,只能開口,“你配不上阿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