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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不認識的號碼,隨手掛斷。剛翻個身準備來個回籠覺,手機又響了起來,拿起看到好像還是剛才的號碼,我清了清嗓子,劃到接通,“你好,哪位?”“你好,是陸為嗎?我是于知南?!?/br>?我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咳了兩聲,問:“是。你怎么知道我手機號?”“啊,我問了幾個高中同學,有人給了我李幾凡的手機號碼,我問李幾凡拿到的?!蹦穷^頓了頓,又問道:“快下午一點了,你這剛起床?”看了眼時間,12:47。“不是剛起,是還沒起被你的電話吵醒的。打電話有什么事嗎?先說好,我不要你匯的錢?!?/br>“不是匯錢的事兒”,電話那邊似乎有點猶豫,我聽著沿著電流傳來的呼吸聲,等了幾分鐘,還是沒聽到下文,再次昏昏欲睡的時候,聽到于知南慢吞吞的開了口,“昨天你說睡了之后我一直在想……陸為,要不,咱倆試一試?”我以為是自己迷迷糊糊地聽錯了,問他:“你什么意思?”“陸為,我們在一起吧?!?/br>“滾?!?/br>這傻/逼是在玩弄我的感情。掛了電話后,瞌睡全不見了,想想自己喜歡了將近十年的人居然是這么個傻/逼玩意兒就氣到瞬間清醒。這么多年都沒發現,他于知南原來還是個白蓮教圣父?第4章這種別開生面的臨終關懷讓人氣到無語,迅速拉黑號碼后,直接撥通了李幾凡的電話。“為為~于知南找我要你號碼呢,我想著也沒啥就給他了,他給你打過電話了嗎?”剛一接通李幾凡就嘰嘰喳喳逼逼叨叨一堆。我冷笑一聲,回他道,“打過了,剛進行完臨終關懷?!?/br>“臨終關懷?”淦,說漏了。“什么臨終關懷?你怎么了?前幾天還說要去醫院做檢查,結果怎么樣?”結果大概說不上太好。但我其實也沒打算瞞著他,斟酌了一下語言,避重就輕的說了一下情況,順便提了提剛才和于知南的內容。李幾凡過了很長時間也沒吭聲,我打開免提下床洗漱,等他自己慢慢消化。待我拿著手機打開冰箱在看還有什么菜能吃的時候,李幾凡才吭吭哧哧出了聲:“那,醫生有說還剩多長時間嗎?”我翻出來一個西紅柿和兩個雞蛋,逗他:“這可不好說,短則就明天,長則很多年?!?/br>李幾凡又咳咳哼哼了幾聲,吞吞吐吐道:“小為,咱倆也認識這么久了,我這么些年看著,你反正也一直吊在這一棵樹上不回頭,所以我是覺著吧,你答應他了,也沒什么不好的,反正……”“反正我還是喜歡他,”我接上他的話,忍不住嘆了口氣,“幾凡同志,你說,我是不是賤?”“為為,這不是賤”,李大師又嚴肅了起來,“這是愛情?!?/br>我不置可否,去他的狗屁愛情吧,命都快沒了還要什么愛情。可是李幾凡說:“陸為,承認喜歡一個人不丟人,不敢對自己坦誠的那個才是懦夫?!?/br>我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能慢慢耗,但也不妨看一看,當初床都上完了還寧折不彎的于警官,現在是要怎么和我“試一試”。第5章我以為于知南昨天只是一時的瘋言瘋語,卻沒想到能在第二天早上六點鐘接到他相邀一起晨跑的電話。我從未在此刻,如此痛恨當初那個知道于知南被分配到這座南方城市后,就剃頭挑子一頭熱地偷摸搬過來生活的自己。更是后悔結交了李幾凡這么個隨時向敵人反水暴露友軍位置的小混蛋。“喂?”電話那頭的于知南精神奕奕,“你不會又睡著了吧?快起啊,跑完去吃早飯,我一會兒還得上班呢?!?/br>于警官不愧是于警官,他這熟稔大方的態度仿佛昨天被送了一個“滾”字的是別人。瞌睡早被他的大嗓門嚷嚷跑了,索性下樓看一看他賣的什么藥。簡單洗漱了一下,抓抓頭發,扒出來一套不常穿的運動套裝,終于乘電梯下來的時候,樓下等著的于知南倆眉頭擰得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了。“看來我明天得再早點兒喊你,這都七點了?!?/br>我不得不及時制止他再口出如此的狂言:“也就這一天,你明天別再來了,本病號的小身板實在是折騰不起?!?/br>于知南看著我懶洋洋地做拉伸,略帶嫌棄的目光仿佛那位辦了卡后只去見過三次面的健身房教練,說:“陸為,上學的時候你就不愛運動,做了這份工作現在早餐也幾乎不吃了,現在及時糾正一下,說不定身體還會好點兒?!?/br>“你怎么知道我不吃早餐?”“啊,李幾凡告訴我的。走走走,開始跑吧?!?/br>第6章李幾凡才不會抖落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我已顧不上深究,常年在運動一事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身體,堅持了半個多小時就開始力不從心,我甚至懷疑于知南是拿著催命符來的,盼著我今天就累死在這條沿河的跑道上。察覺到我偷偷放緩的腳步,漸漸后移的身形,于知南也稍放慢了步子,等我挪到和他并排位置的時候,扭頭問:“累了嗎?不行我們就走會兒?”我從善如流道:“那走會兒吧?!?/br>這會兒還未進入盛夏,早晨七點多的河邊還能感受到一絲若有若無的微風。感謝這陣陣小風,讓我終于在這個各種不太對的早上體會到了一點點早起的樂趣。身邊三三兩兩地路過一些同樣早起的行人,我和于知南并排走著卻始終沒什么交流。我本來就是個思多話少的人,于知南倒是話很多,只不過發生了某些事情后,他對著我的大多數時間總是沒什么話說。我邊出神邊跟著于知南往前走,直到他的腳步極具目的性地邁向那間熟悉的早餐店。“誒,小于警官!來啦?”熱情的老板娘在窗口抬頭招呼道:“今天帶朋友了?有些眼熟啊,住附近嗎?吃點什么?”“張姐,我還是之前一樣,再加兩個香菇和一個牛rou包子,一根油條,一杯豆漿,一碗咸豆腐腦?!庇谥相枥锱纠矆罅艘淮蠖?,轉頭問:“這些行嗎?”我有些措手不及,懵逼地點了點頭就要掏出手機付錢,于知南一手摁住我拿手機的手,一手舉著手機快速掃了碼。“今天我先請吧,明天換你請?!?/br>我一時無言,這人居然還想著讓我明天也六點起床受折磨。早餐滿滿擺了一桌,我看著白白軟軟的熱氣騰騰的三個大包子,還是感到有些尷尬。我和于知南都是北方人。他是警院畢業后被分配到了這里工作,我是腦子一熱,想著自己的工作反正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