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就變好了。謝云洲摸了摸他快樂的小臉蛋,“那凌凌自己玩一會兒,老公去洗澡了?!?/br>謝云洲出來的時候,室內已經散開了他身上帶著柑橘調的清冷烏龍味道,舒凌裹在被子里,忽然覺得身上好熱,下身的腔道居然開始變得濕潤水膩。完了,今天可能是受了刺激,加上謝云洲的信息素一引導,自己的發情期居然提前了!我靠,這世界上還有什么比發現老公出去偷吃還遇上發情期更糟心的事嗎??空氣里涌現了大股香甜的抹茶巧克力的味道,聽到舒凌的悶哼,謝云洲趕緊把手伸進被子安撫他,像抱貓咪一樣把舒凌抱出來。“凌凌,是不是發情期提前了?”謝云洲向來記得舒凌的發情期,每次都會為舒凌提前請好假。舒凌本身雪白的膚色上,脖子和臉頰出現發情熱帶來的妖異潮紅,本來就是精致漂亮的面孔,在情欲的蒸騰下更顯得濕潤脆弱,像一塊通透的玉,卻落入了水池,狼狽而美麗。謝云洲深吸一口氣,他下面也受信息素影響,誠實地起了反應,可是得先照顧好舒凌。他剛剛要去二樓的冰箱,就被舒凌抱住了手臂,“老公,不走......”謝云洲心疼壞了,他釋放了安撫信息素,輕輕抽出手,“凌凌,我不走,你等一下老公就回來?!?/br>舒凌傷心又難耐地看著謝云洲快步離開的背影,發情期的情緒也很敏感,所以一下就哭了。謝云洲手里拿著補充營養的電解質飲料回來了,看見舒凌額角都是汗,眼睛也被淚水浸濕了。他扶舒凌起來,喂了半杯,自己喝了剩下的,然后立刻脫褲子上床,平常清冷的烏龍味道變得醇厚,木質調十分濃,直接包裹住發抖的舒凌。被信息素撫慰的舒凌終于感到舒服,脖子后面的腺體被牙齒咬開,大股的信息素反復注入,下面渴了很久的小洞終于被硬熱的roubang填滿了,舒凌長舒一口氣,像根本離不開他一樣,雪白雙腿纏上了謝云洲后腰。謝云洲此時也被弄得像即將發情的野獸般,只是他要控制住不傷害身下嬌嫩的寶貝。高大的身軀嚴實地籠罩著身下的小o,下身兇狠地一下下頂進深處。他的手摸上妻子嫩紅的奶頭,舒凌的rufang不大,可是圓圓的,剛好可以包在手心,適合被疼愛。舒凌不愧是頂級omega,下面滑膩而潮濕,水液隨著抽插而濺出,圓嫩的小口被青筋虬結的粗碩roubang來回撐開,整個生殖腔里面都被龜棱充實地磨過,不再空虛地癢。在他的哼哼聲里,謝云洲一邊反復標記他,一邊射出第一泡jingye,他克制著不插入最深處的宮腔,兩人依然沒有成結,jingye只是灌滿了生殖腔,可舒凌的下腹還是鼓了起來。謝云洲看著他圓潤柔嫩的小肚子,聲音變得沙啞,“凌凌畢業了就給老公生寶寶好不好?”舒凌依然只哼哼,不知道愿意還是不愿意。“乖,現在你還沒畢業,懷孕了肯定要不開心的?!?/br>“等凌凌畢業好不好?那個時候老公cao到你懷孕?!?/br>舒凌心想,騙子,要是真的生了寶寶,兩個人的關系豈不得亂套呀??墒侵x云洲的表情又無比真摯,好像全天下沒有比他更深情的丈夫。舒凌思緒飄忽,要不是今天何榮的電話,他一定就要愛上謝云洲了。下一波發情熱很快涌上來。舒凌被謝云洲擺成后入姿勢,圓溜溜的小屁股翹起來,像兩塊白白的饅頭包-樣。謝云洲在他薄薄的脊背上吮吻著,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痕跡,粗大的yinjing抵著舒凌的腰窩磨了磨,再次沉入濕滑香軟的臀縫里。抹茶古典松露的味道津入烏龍茶的醇香,而清冷的烏龍味道終于像被加了一顆糖一樣。他們的發情期這才剛開始呢。第4章第二天清晨,舒凌在被窩里睡的昏昏沉沉,卻被一只手輕輕捏住鼻子,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還是清醒了一點。謝云洲一邊扣襯衣扣子,一邊問他:“寶寶,你之前送我的白襯衣呢?我今天早上沒找到?!?/br>謝云洲向來起床比舒凌要早,除了新婚夜過后的清晨,舒凌還沒在謝云洲懷里睡醒過。舒凌恍恍惚惚想起,自己昨天聽完何榮的電話后,就把那件衣服扯壞丟垃圾桶了。“我昨天熨衣服的時候把那件燙壞了?!笔媪柩劬Π氡牥腴],用軟糯的聲音撒謊。“那沒關系了。寶寶有沒有燙到手?”謝云洲托起舒凌的手檢查了一下,指頭白白嫩嫩,沒有任何傷痕。舒凌不再理他,繼續睡去了。謝云洲把昨晚放床頭的那支表戴好,看著舒凌被折騰的又累又困的樣子,自己打好領帶,俯身在舒凌額頭上落下一個茶香味漱口水的親吻,“給你請好假了,我今天會早點回來,寶寶在家等我,不要亂跑?!?/br>————————————————————發情期結束后,舒凌便跑了,頗有點像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渣o。沒辦法,不跑不行了,謝云洲說的以后生孩子并不像開玩笑。舒凌簡直能夠想象幾年后自己帶著孩子被掃地出門的樣子。好在舒凌暫時還是有錢小公子,他名下在市區還有幾套公寓,舒凌搬到了一個離學校稍微遠一點的大平層,家里都有人定時清掃,衣服和日常用品都有一點庫存。所以他只收了一個小書包就跑了。想一想他還是覺得人生好難,家產不是要落入親戚手里就是要落到謝云洲手上,他要是可以早點長大可以獨當一面就好了,早知道如此,他就應該早早參與家里的生意??墒撬莻€時候還以為父親會一直健健康康的,大學學的是海洋生物,父母也支持他按自己的愛好來。他就不是生意場上那塊料啊,可是這些責任他又不能回避。第二天他聯系mama一起去醫院看望父親。爸爸的病是不會治愈的那種,現在在醫院就是好生照顧著,讓他爸爸每天過得舒坦。舒凌很難過,可是他知道光難過沒有用,一定要過好自己的生活,快點長大,才是對父親真正的照料。父親在他們來的時候剛好清醒著,他對舒凌和妻子露出一個有些虛弱的笑,他輕輕喚:“凌凌,過來給爸爸看看?!?/br>舒凌伏在床頭,握住父親枯槁的手,就在兩年前,這雙手還非常有力,掌握著本市人的經濟命脈,也能打網球開跑車。人擁有再多,在生老病死面前依然不堪一擊。爸爸問他最近學業如何,舒凌說很好,他的成績在專業里可以排年級前十。爸爸問他,“現在過得開不開心?謝云洲有沒有把你照顧好?”舒凌笑了,“過得很開心,謝云洲......他對我很好?!鼻鞍刖涫羌俚?,后半句是真的,無論是誰看他們的日常,都會覺得謝云洲對他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