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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肖塵,他知道,只有把這幅圖紋到他寶貝的身上,他才能有一種安心感。肖塵...是他唯一的寶貝。為了有一天能夠把這個圖案親手紋到男孩身上,他為此自學了很久的畫畫,甚至查閱了無數與紋身有關的書。男生的力度很輕,但難免會有傷口處涌出血,他皺了皺眉,眼神中有掩飾不住的心疼。但他沒有停止手上的創作。紋身終于完成,男生的手心里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汗,他吐了一口氣,勾了勾嘴角,將紗布蓋在男孩的紋身處,幫他做剩余的消毒。他的眼睛盯著男孩肩胛骨的位置有一種說不出滿足感。真好,你還在我身邊。也不知道是不是等待的過程太過無聊,男孩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合著眼抱著枕頭睡得香甜。男生見狀,輕笑出聲,笑聲中滿是有些寵溺。他起身,從床上拿起被毯,把被毯蓋在男孩身上,然后小心翼翼把男孩摟抱在懷里,用公主抱的姿勢輕輕把他舉了起來。每一步都走得很穩當。他把男孩放在床上,虔誠的把男孩的兩只手抓在手心里,放在自己的額頭上。晚安,我的小玫瑰。王燁澤像是抓住了任務的什么bug,嘴角突然上揚,在內心呼喚著系統,‘系統,你告訴我,惡魔的新娘是不是在這些關鍵人物里?’他頭頂上的亂碼越來越多,在王燁澤等得實在是不耐煩之時,系統才終于不急不緩的給出回應,“是?!?/br>王燁澤聞言,不由挑了挑眉。“那如果我把所有關鍵人物都殺了,我的任務是不是也就完成了?”一向規范著王燁澤一舉一動的系統這次卻像是死機了一樣良久都沒有說話,像是在和上面的什么東西對接著什么信息。終于,王燁澤有些不耐的瞥了瞥頭,他才聽到系統這樣回復,“可以,只要你能做得到?!?/br>肖塵從恍惚中緩過神來,像是有什么東西一溜煙的鉆進了腦海里。“肖塵?!”遠處傳來一陣厲聲的叫喊聲。肖塵一愣,回頭,被眼前的場景弄得有些茫然。是兩個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男人。肖塵靜靜的呆在原地,沒說話。不對勁。想到這兒,肖塵不由得后退了一步,眼神中滿是戒備。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然后左右兩個方向往肖塵的方向走過去,像是有意阻斷他的退路。肖塵瞇了瞇眼,有些戒備。其中一個男人顯然看出了肖塵的緊張,從兜里掏出了一個證件,攤開,讓肖塵看清楚里面的文字。是警察。肖塵張了張嘴,沒說話,眉頭微微皺起。“我們需要你的配合,希望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接受一下調查?!蹦腥说恼Z氣并不算命令,但字里行間帶了不容拒絕的態度。肖塵的手攥著吊墜,內心很平靜,表情淡淡,冷靜的反問,“為什么?”其中一名男警察沒想到他這么好說話,也沒有過激的反應,左右對視一眼,耐心的解釋道,“關于李達的事,我們需要你配合我們做一些調查?!?/br>肖塵點了點頭,瞥了一眼兩人,同意了跟著他們的要求。但肖塵深知,事情絕對不可能這么簡單。想到這兒,肖塵用余光看了一眼身邊的兩位警察。他們兩個人中的其中一個右手一直插在口袋里,肖塵根據形狀可以猜出那里面裝著的,應該是手銬無疑,而他的另一只手拿著對講機,表情凝重,像是時刻準備著什么。而另一個人神態也十分緊繃,有意的攔在肖塵的右側,與他之間的距離很微妙的控制在了一米之內,似乎是在擔心他反抗,。如果真的是簡單的問話,調查,那他們的反應實在是太嚴肅了。!非常不對勁??!除非...肖塵瞇了瞇眼。只有一種可能性。他們把他當成了殺害李達的嫌疑犯。“你跟李達的關系怎么樣?”肖塵平靜的坐在審問桌前,掃了一眼整個房間的擺設,以及面前這個表情冷酷詢問他的警官,鎮定的回復,“一個寢室的同學,不熟?!?/br>這個警官看的出經驗很嫻熟,他掃了一眼肖塵的神態,在本子上不知道寫了些什么東西,繼續問道,“10月19日那天晚上你在哪里?做了些什么?有誰可以做證明?!?/br>肖塵瞇了瞇眼,表情出現了兩秒的恍惚,像是在回憶著那天的事情,警官敏銳的察覺到了肖塵的變化。“睡覺,在寢室,周明也在?!毙m言簡意賅。警察笑了,目光如炬,“是嗎?你有夢游癥對嗎?”肖塵手腳一頓,呼吸也一窒,原本毫無波瀾的臉出現了龜裂。警察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本文件夾,“聽說你有過在夢游時自殘的病史?!?/br>肖塵沒說話,兩人對視。警察盯著肖塵的表情,面無表情的繼續說道,“你不喜歡李達?!?/br>肖塵顰眉,與警察探究過來的目光對視上。警察合上文件夾,正色道,“你的母親被你的父親拋棄,而你,又被你母親拋棄?!?/br>“所以哪怕你沒有表露出來,但在你心里,你非常厭惡像李達這種隨便消耗別人感情的人?!?/br>寂靜無聲,警官死死的盯著肖塵的一舉一動,像是希望從他的表情上收獲一些有用的信息。肖塵毫不膽怯的與他對視。在警察表情越來越嚴肅的同時,肖塵像是發現了什么,然后噗嗤一聲,直接笑出了聲。警察嚴肅的臉一瞬間有些僵硬,不由反問道,“你笑什么?”肖塵兩只手搭在審問桌上,兩條腿交叉疊在一起,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警官,”肖塵開口。“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病史,那你就應該明白,我是個精神病人,”肖塵頓了頓,“作為審訊員的職業素養,你也應該知道,對于精神病人而言,他們會更加缺乏對精神控制策略的識別和抵御能力?!?/br>肖塵笑了,“而你們審訊員在審訊過程里也會刻意給被審者無形的壓力,甚至不惜采用‘嫌犯有罪論’直接忽視掉種種疑問,用心理戰術,逼著被審者招供?!?/br>肖塵瞇了瞇眼,眼睛里發出冷冷的寒光,“可這一套戰術卻并不適用于精神病人,不是嗎?”警官的冷汗流下來,喉結動了動,身體有些緊繃,就連手指也不由攥成拳頭。肖塵頓了頓,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上下審視,“你,是新來的警察對嗎?”警官猛地抬起頭,跟他對視。肖塵笑了,“從你進入這個房間開始,你太陽xue上的青筋就一直暴起,哪怕你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