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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請當夫君24小時的貼身保安啊,夫君你看,言殊也打不過他,現在只有我能保護你了......”“正妻不當,想自降身份當保安了嗎?”寧燃起身把林溪客逼到墻角,“你到不如多渡點靈力給我,幫我修補靈脈。還有就是.....”“剛才不是說去上班了嗎?偷偷去買奶茶了?”寧燃咬了下他的耳朵,“還不給我帶一杯,林溪客,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這個不聽話的妾室?”氣氛升溫,寧燃也沒做他想,就是逗林溪客臉紅而已。可沒想到最近頗受寵愛的妾室根本沒聽懂自己的意思,他叉著腰問:“說好的正妻了!怎么又變妾室了!夫君說話不算話還怎么當一家之主?”好好的曖昧氣氛被林溪客毀了個一塌糊涂,寧燃伸手惡狠狠地揉了下林溪客的腦袋,罵了句蠢貨,就趕林溪客去陸藍那里上班了。林溪客顧忌著左威會不會再來找麻煩,扒著門框就是不愿意離開。寧燃拿他沒辦法,自己收拾了文件和筆記本電腦,跟著林溪客去了直播室。他坐在直播室角落的桌子前,帶著耳機處理公司的事務,林溪客和陸藍在手機前坐著直播。這樣兩個人都放心,寧燃能繼續工作,林溪客能隨時隨地保護他。他倆爽了,陸藍卻傻了。這是在干嘛????心里一萬只土撥鼠正在尖叫。你倆秀恩愛了,你倆甜甜蜜蜜了,把我當什么?當擺設嗎?更何況寧燃本身對陸藍來說就是個隨時隨地會燃燒會爆炸會把自己炸出地球,炸出銀河系,炸進黑洞里的定時炸彈,讓寧燃坐在自己面前盯著自己直播,那可不就跟高中最嚴厲的語文老師把自己叫起來起來背一樣嗎?還要不要人活了???陸藍欲哭無淚,可房間里的另外兩個人似乎完全沒有顧及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地還眨個眼睛,飛個吻,噓寒問暖,紅個臉。這是誰的直播間??!但陸藍又不能抗議,只能默默忍受著。但這場直播算是徹底毀了,當著寧燃的面,陸藍平日里愛開的玩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硬生生地背著稿子。而身為小助理的林溪客則看著寧燃,腦內冒起了粉色泡泡。陸藍生硬地背著稿子,彈幕刷得全都是“主播今天不在狀態啊”“主播怎么回事?”“好無聊啊”。陸藍越看越緊張,拿胳膊肘戳了下林溪客,讓林溪客進來救場。可林溪客現在哪里是林溪客啊,他是林·滿腦子粉色泡泡·溪客。林溪客拿著產品,只能說胡話。“這個餅干是星形的,很可愛,還是五角星。大家上班的時候可以拿出來墊墊肚子,而且這個餅干的奶香味很濃,聞起來非常香。但為什么要做成星星的形狀不做成愛心呢?因為.......”林溪客看著坐在角落里的寧燃,寧燃也同樣看著他,似乎在期待他下面的解釋。他看著寧燃,聲音似乎早已不受自己控制了:“因為,一顆心臟太小了,只有用星辰,才能裝下我們的愛?!?/br>話音剛落林溪客就后悔了,自己這胡編亂造說得都是些啥???第62章左威捂住了胸口,生生嘔出了一口血。他的真身穿著一身保潔員的衣服,為了更好的調查到寧燃的消息,他冒充保潔員在一年前就已經潛伏在這曲城文化里。寧燃靈脈盡毀,自然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只是最近冒出來了一個林溪客,左威只能收起自己的齊心小心做事。他擦干凈了嘴角的血跡,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背著包繞了好幾圈,才繞到了一個破舊的單元樓下。只是在這市中心,再破舊的樓里面都塞了滿當當的人。左威熟練地拿鑰匙打開防盜門,然后爬上了六樓。林溪客的那團靈力給他的身體造成了不小的負擔,再爬個六樓的樓梯,剛打開家門,左威就又沒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他慌亂地找抽紙,背上的包垂至臂彎,地上的鞋也被自己踩亂,身體控制不住往前傾。他看起來很是狼狽。左威把擦了血的紙巾攥在手中,用腳踢上了房門,自己則坐在亂成一團的地面上,靠著墻喘著粗氣。他的臉上遍布著燒傷的痕跡,這么多年疤痕褪去,只是臉上一塊有一塊的rou瘤看著著實惡心。他原本模樣生的不錯,母親是世家小姐,才學樣貌都是頂尖。當年要不是自己看上了自己親爹,說不準就是個皇妃娘娘,而不是淪落風塵,一卷草席了事。左威這么多年,從始至終都未曾放下的,就只有仇恨。“喝點水吧,”房內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別咳嗽了,聽著很難聽?!?/br>左威捏緊手里的紙團,扶著墻慢慢爬了起來,他緩過些勁來,回懟了句:“閉嘴?!?/br>他摸索著進了廚房,水壺里的水還是昨天剩下來的,左威也不嫌棄,倒了一杯潤了潤嗓子。攙著血的水就這么入了腹,口中凈是血銹的味道。“寧燃傷不到你,把你搞成這副模樣的是言殊?”房內的聲音問。左威惡狠狠地罵了句:“不是妖王,是你們家傳家寶給我整成這樣的!”“我之前就警告過你,林溪客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人,他的來歷遠超你我的想象,”房內的聲音說,“你到不如聽從我的安排,我會找到控制林溪客的方法......”左威被他吵的心煩,放下手中的杯子。推開內里那間房的房門,房門內從天花板到地板,密密麻麻地布滿了黑色的鐵鏈,有些鐵鏈都接出了深棕色的鐵銹,似乎多年未曾動過。鐵鏈的正中央跪著一個身穿道袍的男人,男人的頭發早已花白,滿臉都是血污看不出長相,手腕腳腕都留下了深深的血痕,看起來是被人廢了手腳。滿屋子的鎖鏈因左威的進入,而如同游蛇一般動了起來。“呂天青,你給我閉嘴!”左威一伸手,在那呂天青的面前晃了一下,他便立馬昏睡過去。左威這輩子唯一篤信的真理就是,不信任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盟友。他退了出來,關上房門又在門上貼了個符咒,似乎是害怕呂天青從屋子里逃走。干完這一切左威實在是沒有多余的力氣了。他走進自己的房間,里面的擺設裝潢都很樸素,除了一張床,一個衣柜,一個書桌,房間里就沒有任何別的家具。顏色也都是單薄的白色,整個房間一點溫度都沒有。唯獨在床頭,貼了一張寧燃的照片。寧燃素來不愛拍照,接受采訪大多都是視頻采訪,雖然生得不錯但從沒有跟雜志拍過精修的摘片。左威所貼的照片似乎就是從視頻采訪中截圖下來的,他自己用透明膠帶貼在了墻上,照片上有幾個洞,像是被人用什么東西刺過。左威拿起了放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