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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而下,不敢再躺,他知道,他早已累極,但方才種種真實細膩到極致的場景,絕非夢境,他方才進入了迷障——“有所思”。第9章“有所思”與欲仙果一樹雙生,結果則為欲仙果,樹枝燃燒,所產毒氣無色無味,便是“有所思”。即是無色無味,只令人進入迷障,何以稱為毒氣?原來這迷障雖不害人,但若入障人自身心智較弱,沉溺其中無法自拔,亦無法從迷障中走出,重者一輩子不能清醒。天青遠離床鋪,在一群熱鬧人群中不多留戀,甩門而去。外面林草及腰,小路泥濘,若非營房與營房之間的燈火支撐,根本難辨方向。天青行走在叢林里,耳邊的轟鳴雨聲,沙□□葉聲,匯成磅礴夜曲,拍打他的心神。他欲往前去,卻三次走回自己營房前,又目光渙散,無知無覺得接著繞回。終于,他頂著雨水,敲響另一間營房的門。門應聲打開,里面透出昏黃的燈光,溫暖,靜止,不冷,沒有風。開門的師映光瞧見他,有些微訝異,眉頭輕微皺起一絲絲。天青笑的尷尬,“我能進來嗎?!?/br>師映光似是有些不悅,立即開門讓他進來。天青站在門口,腳下淌出一片水跡,他不能動,略一動便把這水跡擴的更大。此營房十分奇怪,從外面看,沒什么稀奇,無非是個單間——營中有身份的子弟不少,單間亦備有許多,天青不以為意,但一進門來,這房中沒有什么珠光寶氣的擺設,卻讓人從心底覺出舒適,溫軟,香甜。天青不由得往房中四處看看,仍說不出什么名堂。他抹了一把臉,眼下,一方軟巾遞了過來。他接過師映光的軟巾,呼嚕貓狗毛皮似的將自己頭發擼了兩把。目光對上皺眉更深的師映光,他立刻垂下眼,在軟巾和亂發的掩蓋下,心慌的組織句子。“我夜里著實不能在自己營房呆著,對不住,還是來叨擾你了?!?/br>師映光皺眉看他,張口欲說什么,天青急忙搶道:“白日你說的那些,我都想過了,我……我想問問,你說的那些事,你看我能做么?”師映光閉上了嘴。天青低著頭,甚至能感受他在自己身上逡巡的目光。他平整的肩頭不由自主地向后輕顫一下。師映光的呼吸悠長,輕聲道:“有什么不行呢?”天青緊繃的身體立即松下,同時,心中升起一片白霧似的迷茫,空蕩。師映光輕聲問,“你并非此道中人,是么?!?/br>天青暗自咬著下唇,“我是不是,也不要緊?!?/br>師映光嘆息,“可你會難受?!?/br>天青混混沌沌的思索,不論穿越前后,他都不好此道,如果他聽聞這男人與男人插□□的勾當,第一反應必然是“臟死了!”可是師映光……他似乎很干凈。他望向眼前人,雪照仍是一身素衣,永遠淡雅潔凈,不知什么材質,不見紋理,在燈火下,泛著微光。天青許是被夜雨折騰的眼花,只覺他不光衣衫泛著光澤,整個人都籠罩著一圈光暈。他想了想,這樣的人,他似乎能忍受。他低聲道:“沒事,我最會忍疼?!?/br>師映光凝望他,十分平靜。天青被盯了一會,忽而福至心靈,摸索著拉住自己衣帶,輕輕一扯。光裸的肩頭上滑下濕潤的衣衫。師映光垂下眼眸,穩穩地斟了一杯酒,依然很平靜。……溫暖燭火在晃動的青紗帳搖曳,木床的嘎吱聲激烈不息。天青被緊緊按倒在厚軟蓬松的棉被上,手腕被制在身后。他著實忍受不住,臉埋進棉被上小聲嗚咽起來。身后的沖擊暫頓一瞬,愈加迅猛的鞭撻起來。……一根粗長的蠟燭燒盡,留下一灘紅泥。天青也像一灘紅泥般癱倒在床,幾乎和軟被融為一體,拔都拔不出來。他從未經過人事,亦不知是一場這樣疲累,猛烈,持久的掠奪。他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師映光亦沒強出多少,在他身后歇了好久,才勉強平順呼吸。他心中有些淡淡的驚奇,為自己行徑疑惑——他方才幾乎失控。師映光不解的閉了閉眼,起身下床,站于桌前飲那半杯殘酒。他晃了晃酒杯,方才的光景重浮眼前。少年的裸背很光潔,線條流暢而健康,并不纖弱。被按著肩頭抵在棉被上時,雖輕輕顫動,卻不反抗。少年的肩頭是那樣的滑膩,手撫過時,讓人心里陣陣酥癢,從身體底部升起莫名的焦躁。師映光無法形容他于床上所見的景色,只感覺是“亂”,讓他心頭微微浮躁。尤其是隱忍的少年忽然抽泣,幾乎“亂”的讓他無法自制。他一向是有度的人,飲食有度,休憩有度,做什么都有度,可是,方才的心亂如麻,使他無度的向身下人發泄。他撐著側額,有些慚愧。回過身,正想向床上少年矜持有禮的表達自己的歉意。少年卻已撐著坐在床頭,拿薄被裹好自己,面上即冷靜又平靜。從這日起,天青也算有“大佬”罩的人,往后的日子,幾乎讓他感覺不可思議——他從不知道日子還能這樣輕松愜意。許是自己的找的靠山本領著實高超,他的獵物從沒人敢來奪取,他也從未餓過肚子,身上受傷時越來越少,也沒有那些“欲仙果”“有所思”等稀罕玩意莫名出現。順利的讓他覺得像夢。他過了幾日順心日子,身上便癢癢。鹿角已還給師映光,師映光雖不遠不近的護著他,卻也沒提再給他的事。天青本來便發誓要自己爭得一只鹿角,如今心中踏實安全,便躍躍欲試著四處尋摸。此時他得到消息,成營兩個月,長官們為討得巡營的子章殿下歡心,放出最厲害的異獸——水龍,制服水龍者,可得一只鹿角。水龍因太兇猛,已有數年未出,只養老般圈養,圈欄打開的那一日,先是圍著姑射石飛了幾圈,莫名興奮異常。天青持劍攜弓,是沖的最勇猛的少年。天青抱著十二分的沖勁,招招不留情,而那水龍不知為何,并不怎么暴躁,只是圍著天青飛舞,關鍵時刻頻頻躲避。天青憑著出手狠辣,一番糾纏后竟真的奪得水龍身上的鹿角。數年來,第一次有人能贏得水龍。天青自己也十分意外,他繃不住喜色,高舉鹿角向遠處的師映光展示,一見那人一塵不染的白衣站在遠處,小哈巴狗似的彎起唇,顛顛跑過去,湊到師映光身邊巴巴說了半日,討得幾許贊賞和微笑,他樂的越發忘我——因著有靠山的緣故,他這些日子,簡直得意到忘形。待一切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