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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當時還小,不知道死的概念,卻知道父母再也回不來了。像走馬燈一樣,眼前的場景一直在不停的切換。我看到自己被王叔拿著掃帚追得滿院子到處跑,看到自己拿著心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在王叔面前張牙舞爪的炫耀著,看著自己在王叔的病床前哭得泣不成聲......王叔雖然對我嚴格,但他卻占據了我生命中的大部分時光。鄙人姓陳,名愛國。我的父母都是軍人,爸爸是軍官,mama是隨軍軍醫。他們在參與平息一場突發的邊疆暴亂中雙雙犧牲,什么也沒留下。后來,王叔一直撫養照顧著我,我好不容易長大,還沒來得及報答他的養育之恩,王叔卻得了胃癌,早早離世。之后就又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努力的活著,努力變得更加優秀。但我不想再當一名軍人,這也是我父母和王叔所希望的。我打算大學畢業之后當一名老師,這職位也很偉大,沒毛病。某年某月某一天我在回家的路上,被一輛失控的卡車直接撞死。這就是我的上輩子,短暫又平平無奇的一生。真的是一下子就經歷了極度的幸福和痛苦啊......老天爺你真的不地道,還要我再經歷一次。這難道就是傳說中人死之前的走馬燈,看來我還是死了啊......100.周圍的一切全都消失了,我如同置身于一個虛無的空間,周圍一片黑暗,什么都沒有。這難道就是地獄?也太魔幻了一點吧。正當我納悶時,我看那不遠處有一個小小的光點,內心仿佛受到了某種指引,我朝著那個光點走去,卻在臨近的時候停了下來,我看到前面不知什么時候站著一個人。他背對著我,指了指那個光圈。“往這走?”我試探性的問道。對方還是不肯回頭,他點了點頭。我緩慢移動著腳步,眼睛緊緊盯著那個人,卻在看到他的臉的那一瞬間,我呆愣住了。那是一張我的臉,不,陳沐晨的臉。“你是......陳沐晨?”陳沐晨朝我露出了一個明媚陽光的笑,他并不說話。我還想再繼續問點什么,他卻突然上前一把將我推進了那個光圈里。在跌落的一瞬間,我聽到了他的聲音:“謝謝你?!?/br>“等等!”我猛然睜開雙眼,不停地喘著粗氣。我一下子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想動一下/身子,卻發現手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臉上還帶著一個呼吸面罩。“醒了?”正當我還在神游之際,一道聲音忽然響起,將我拉回了現實。我努力扭動著自己的腦袋,卻發現廖醫生正坐在我病床旁邊的座椅上。嗓子實在是太干了,我怎么努力都發不出半點聲響,只能朝廖醫生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沒事。廖醫生站起身,小心翼翼的擺弄著我的手臂和腿,不斷詢問著我是否還有知覺,我被弄得有點難受,卻還是不敢亂動配合著他的檢查。在確認我一切正常后,廖醫生小心翼翼的摸著我的臉頰,輕聲問道:“疼么?”“疼?!蔽医K于可以發出聲音,卻如同烏鴉的叫聲一般,嘶啞難聽。“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彼÷曊f著,隨之低下頭小心翼翼地吻在了我的眼簾上。我不得不閉上眼睛,感受著他這炙熱的一吻。廖醫生的睫毛很長很密,每當他眨眼的時候,就像蝴蝶煽動翅膀一樣。他的眼睛顏色也很淡,仿若充滿寒冰的深潭,總是少了點人情味兒,但卻永遠那般清澈透亮,仿佛能將世間一切事物都看穿。我一直都很怕被他用這雙眼眸注視著。但此時此刻他看著我,我感覺這世間其他事物再也入不了他的眼,他眼中只有我一個人。101.醒來之后,陳沐暮他們就想進來看我,卻被廖醫生拒之門外。說我現在剛剛醒過來,狀態不是很穩定,需要再觀察兩天。于是我又在廖醫生的陪伴下在病床上乖乖躺了一個星期。這期間,陳沐暮和簡裕之都只能透過門上那個玻璃窗觀察我的狀態。終于在我各項指標都檢測合格時,我才終于扒掉了身上那些煩人的管子。得到了允許,陳沐暮便迫不及待的沖進了病房??粗夷窃缫芽蕹蓽I人的jiejie,我心里的愧疚怎么也掩蓋不住,簡裕之上前輕輕捏了捏我的肩膀,一臉關切。我發現他們二人都憔悴了許多。“我還以為我連你都要失去了,你知道這幾個月我是怎么過來的嗎。小晨還好你沒事,不然我也......”陳沐暮情緒有些激動,說話也開始顛三倒四的。不過我還是捕捉到了重要信息。“幾個月?我昏迷多久了?”不知道是不是腦震蕩后遺癥,我現在說話都不太好組織語言了。簡裕之將陳沐暮攬進懷里,長長的嘆了口氣:“你昏迷三個月了?!?/br>我自己感覺只不過是做了個不長不短的夢然后就醒過來了,不至于那么久時間吧,這三個月肯定發生了不少事情。在我們說話期間,廖醫生都一直守在一旁,什么話都沒說,但他的眼神一直都沒有從我身上挪開過,生怕我消失了一樣。陳沐暮和簡裕之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便不想再打擾我休息就匆匆離去了,他們最近和穆濟遠打官司也并不是很順利,并且還要處理陳老爺子留下的爛攤子,這些著實是傷精神。待二人離去后,我又開始向廖醫生耍賴起來,這個星期我都快憋死了,電視看不了,手機不許玩,零食不給吃,每天只能像個智障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廖醫生,可不可以......看看電影什么的?”“不行?!睅缀跏且幻腌姸紱]猶豫就斬釘截鐵的拒絕了。本來我身體機能已經恢復正常了,可以轉入正常病房,可廖醫生和陳沐暮怎么也不肯輕易答應將我從ICU轉出來。于是我就只能繼續霸占著公共資源。正當我想繼續和廖醫生談判時,又有人來了,是喬安。他氣喘吁吁的來到我的病床前,似乎剛從什么會議那趕過來,身上還穿著筆挺的西裝。我第一次見他穿除了獄服以外的衣裳,當真是十分帥氣。這么久過去了再次見到他,我竟然覺得他的面容有些陌生,看了許久才回過神。喬安似乎想讓我再仔細看看他,便索性單膝跪在我的床前,這樣我便能更近距離的看清他了。他輕輕拿起我還插著輸液管的手,放在唇邊。我倆就這么靜靜相對而望,什么都沒說。我仔細打量著他,他也不斷用眼神描摹我臉上的每一處細節,似乎是在確定我是否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