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書迷正在閱讀:在星際種田后我成了萬人迷、演技派、星際第一的巫師大人、鼠尾草果酒、被送進監獄后我很開心、全星際都知道上將想追我/星際咸魚系統、假裝乖巧、反派他意外懷孕/自殺前,反派有喜?!、在男主面前崩人設后、在都市怪談里談戀愛
好,你還收徒弟了?!迸藗饕舻?,她修行的境界遠高于重霜,不費吹灰之力聽到了重霜的密語。她眼眸彎彎,對路聽琴欣慰地笑著,唇上摸著赤紅的唇脂,嘴角挑起,無端帶著些妖氣。“我聽見喧鬧聲,又感應到師父的氣息,出來看看。沒想到遇見個大寶貝?!彼戳斯词种?,示意路聽琴和重霜穿過小巷。玄清道人的光團在女人身側懸浮著,她手中的玉鈴鐺不斷發出輕響。鈴音之下,巷中的人看不到在場的三個修真者,散去的越來越來多。路聽琴恍惚回到了剛穿過來的時候,遇見明顯認識自己的若干人等,而自己一個都不認識,還得硬著頭皮應和。他猜測這是玄清門的二師姐、鈴仙子陶晚鶯,但是和想象中差距太大了,完全不敢確定。路聽琴以為鈴仙子會是清音曼妙的優雅形象,現在要不是玄清道人的光團就在旁邊,那串仙氣飄飄的玉鈴鐺上也帶著玄清門功法的氣息,他還以為這是哪個妖修奪舍了尋仇來了。路聽琴瞥向重霜。這傻孩子也注意到了玉鈴鐺上玄清門的印跡,正眉頭緊皺地盯著鈴鐺。“不要妄動?!甭仿犌倥轮厮烟胀睑L當成不明來路的可疑人物,悄聲提醒一句。“磨蹭什么呢,琴琴?!碧胀睑L對路聽琴慵懶地張開雙臂,嘟起嘴唇。這一句她沒用傳音,直接說出來的。重霜登時火冒三丈。師尊常年在山里,哪會認識這種看上去就不正派的女人!重霜差點脫口罵出一聲“妖女”,想到路聽琴的告誡,艱難地咽了回去,咬牙切齒地不說話。他心里蹭蹭冒著厭惡,好像這烈焰紅唇的女人挨近路聽琴一步,就是對路聽琴的褻瀆。師尊這般清風冷月的神仙人物,就算是找道侶……重霜想不下去了。他不能想象路聽琴身邊依偎著任何人,光是想到有這個可能,無數情緒就涌上來,沖得他不能呼吸。陶晚鶯留意著重霜的反應,咯咯笑出聲,下一句對路聽琴又用上了傳音入密,“看來我真是回山太少了,還是葉忘歸又給我編了什么新形象,這孩子完全認不出我啊。他倒是挺好玩的,藏不住心思?!?/br>路聽琴無奈道:“師姐?!?/br>路聽琴快步走到陶晚鶯身邊。他基本已經確定這是二師姐陶晚鶯,再不濟馬上見到玄清道人就能二次確認。路聽琴快速接受了陶晚鶯的風格,只是疑心重霜會繞不過彎。重霜正想著師尊能不能、會不會找道侶,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跟火里烤過一遍似的,額頭全是汗。他聽見路聽琴一聲師姐,頓覺一盆清水澆下來,煙熏火燎的情緒頓時消散。他心里也不火了,也不怕了,愣愣地看著陶晚鶯,俄而突然反應過來。“墜月峰弟子重霜,見過陶師伯?!敝厮涣餆熜∨艿教胀睑L和路聽琴面前,歉意地低下頭?!暗茏酉惹安蛔R陶師伯,有冒犯之處,請師伯見諒?!?/br>“你是不是正在心里罵,玄清門的副首座怎么這種樣子?!碧胀睑L提著酒壺,懶散地喝了一口。“弟子有罪?!敝厮^低得更深了。他怕惹陶晚鶯不快,給路聽琴添麻煩。陶晚鶯盯著重霜半晌,對路聽琴傳音道:“琴琴,這真是你徒弟嗎?一點都不禁逗,怎么像葉忘歸帶出來的?!?/br>路聽琴對陶晚鶯傳音道:“師姐,我也不禁逗?!?/br>陶晚鶯噗嗤一聲笑了,抬起手就想揉路聽琴的頭,被路聽琴躲開。“行了,你是要找師父吧,他應當就在里面?!彼S意地擺擺手,走到巷子盡頭。那里是一堵灰墻,墻壁上有一枚寶藍色的仙鶴瓷雕。玄清道人的光團飄到仙鶴上,靜止不動。陶晚鶯伸出一只涂抹過蔻丹的手,撥開光團,按在仙鶴上。她的靈力緩緩流入仙鶴,以固定的軌跡運轉了三圈。咔噠。路聽琴聽見微弱的響聲。憑空出現的水波紋造就出幻象,讓修真者和非修真者看到完全不同的景象。在普通百姓眼中,這依舊是一面普通的墻。路聽琴看到仙鶴的翅膀從收攏狀態改成開啟。一人多高的灰色墻壁從中間裂開,緩緩向內開啟,就像一道大門。門后是一座高約五層、飛檐連閣的樓,刻有猛禽靈獸的磚雕、修仙問道的木雕。樓宇上掛著重重燈籠,在白天也點燃著燭火,散發微弱的光亮。漢白玉的石階一路延伸,連著一條白玉鋪就的路,一直到灰墻打開的門口。這是玄清道人的某種隱藏居所嗎?路聽琴接受到撲面而來的有錢二字,回頭看了一眼重霜,確保重霜沒跟丟。路聽琴走近這座樓,聽到緊閉的大門后傳來更多的聲音。這不是一棟死寂的樓,廳堂似乎就有幾個人在談話,更深一點的地方,還有寶劍破空聲、喂招聲。從感受到的氣息看,這像是一棟供給修真者的高級酒肆。“師姐?!甭仿犌偃滩蛔¢_口問道,“這棟樓……和嵇師兄有什么關系?”路聽琴看到房檐下懸掛的夜明珠。這些珠子的鑲嵌手法和他密室里嵇鶴塞進來的那堆,近乎一模一樣。陶晚鶯聞言停住腳步。結界內的天空永遠是陰天,她一襲鮮亮的紅衣站在樓宇前格外惹眼。“傻琴琴,”陶晚鶯笑道,“不止是這棟樓,這座城都算是你嵇師兄的。他是先皇第四子,就算入了山門,該有的產業依然在?!?/br>☆、第42章第42章路聽琴刷新了對嵇鶴的印象。路聽琴認人時有個習慣,喜歡在心里頭貼特征標簽,沒熟之前每次見面都靠標簽認人,熟了后才丟掉。他穿越前,給師弟和老板貼的各類標簽有“唯一的長相特點是普通”“專業撞衫”“黑框眼鏡該擦了”,穿過來后,給重霜貼了“黑蓮花”“龍崽子”“眼神清澈過的小鳥”,到現在變成“傻小孩”“一根筋”“完事后丟給葉忘歸帶”。路聽琴對嵇鶴的標簽,原本是“手帕成精”“寶藍色孔雀”“媽”,現在統統黑掉,變成“有錢”“有錢”“有錢”。“想什么呢,”陶晚鶯戳了一下路聽琴的腦門。她饒有興趣地看著路聽琴的臉,發現多年不見,自己年輕的師弟身上多了些活人的氣息,“走吧,師父在頂層有專門的房間,我帶你到門口,就不進去了,省得他一見面就啰嗦個沒完?!?/br>陶晚鶯沖重霜攤開手,調笑道:“小寶貝,把你師尊的帷帽拿出來吧?樓里雖然人不多,還是有幾個。你師尊帶上帷帽,知道他長什么樣的就只有你一個人了,開不開心?”重霜一股熱氣蹭地涌到臉上,臉爆紅。他哆嗦著手從包袱里拿出剛才收好的白紗帷帽,雙手捧著,恭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