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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的飛盤應該跟不上你的機甲?!?/br>潘尼愣了一下,自己的機甲偽裝成飛梭,連一般的躍遷安檢系統都查不出來,這個人看起來應該有兩把刷子,竟然用rou眼就能看穿小朱的偽裝。阿蘭森·凱:“殿下?”潘尼這才反應過來似的打開艙門,阿蘭森cao縱著簡易飛盤直接鉆了進來。阿蘭森進來后就把飛盤收了起來,又對著潘尼敬了一個軍|禮。“阿貝爾赫伯星軍部第八實驗室負責人,少尉阿蘭森·凱向您報道。尊敬的王子殿下日安?!?/br>潘尼身上用來安全固定的綁帶瞬間消失,潘尼站了起來。“少尉您好。叫我潘尼或者埃里克就好。不知道皇叔跟您說了沒有,我這次來……就是想要一個【赤霄】的能源板?!?/br>阿蘭森微微蹙起眉頭,又立刻松開,平和地回答:“修普殿下只是說您需要一塊能源板,我之前給你準備了【純鈞】的能源板,【赤霄】的暫時沒有準備,因為獲取要多三道審批程序。不如您先看看【純鈞】的能量板,如果不符合要求,我再托人找……”潘尼在心里迅速地過了一遍【純鈞】和【赤霄】能源板的差距,畢加索這時也在潘尼的耳麥里詳細把兩個能源板的容量匯報了一遍。畢加索:“經對比得出結論,【赤霄】能源板更符合我們的要求?!?/br>潘尼輕輕點頭,轉頭對阿蘭森說道:“如果可以還是盡量用【赤霄】的吧,不過我愿意先去看看【純鈞】的,如果可以……我能把兩塊板子都帶走嗎?”阿蘭森點點頭,又推了一下黑框眼鏡:“可以的。那估計要等一會兒,先去我的實驗室吧?!?/br>說完,小個子男人先從懷里掏出一塊樣式看起來十分古老的光腦,與什么人發了消息。潘尼想了想,還是沒話找話地說:“這是阿爾法第三代光腦嗎?”阿蘭森抬起眼睛,目光透過眼鏡鏡片,點點頭。看起來真的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至少和自己的皇叔完全不同。潘尼:“很酷。我以為大家現在比較偏愛便攜式的,它看起來保養得不錯?!?/br>阿蘭森垂眸看著自己手里的平板,說道:“我不太喜歡特別新潮的東西。那些最新型號的東西我都用不慣?!?/br>潘尼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機甲,竟然跟著若有所感地點點頭,“皇叔提到過你,說你主要研究生物……生物藥劑?”阿蘭森“嗯”了一聲,轉過身從懷里拿出一張透明的身份卡,放在了機甲前面的主控臺上。阿蘭森看到潘尼疑惑的表情,干巴巴地補充了一句:“這是通行證。一會兒請您按照我指的路線直接往里開,我們要走兩段小路,繞過這些……排隊的飛梭?!?/br>潘尼:“好的,麻煩您指路了?!?/br>阿蘭森把通行證放在主控臺上后就不再說其他的閑話了,專心致志地給潘尼指路。潘尼受到他的影響,也一板一眼地cao控自己的機甲。簡直比自己躍遷時還開得認真小心。待轉過一個懸空的球型實驗室,阿蘭森似乎才看到潘尼旁邊還坐著一只毛絨兔子。只能說阿蘭森作為普通人真的完全不敏銳,以及……拜索真的沒有發出什么吸引人注意的動靜,隱蔽身體技能一流。畢竟,以拜索現在的兔型,如果他完全不動,很容易讓人以為他只是一個毛絨玩具。阿蘭森抽了一口氣,推了下眼鏡,壓低了身子看了一眼一直在自己身邊卻被忽略的長毛兔。拜索從一動不動的狀態里做了點改變,比如斜著眼睛瞥了一眼正觀察自己的小少尉。阿蘭森:“!”拜索動了動自己的三瓣嘴,噴了口氣。阿蘭森:“?。?!”小個子少尉迅速站直,向后挪了一大步。然后他的腿磕在了身后潘尼的椅子上,退無可退。潘尼看著阿蘭森恨不得把頭從身體上拿下來再向后舉一點的姿態,覺得有點搞笑。“怎么了,少尉?”阿蘭森倒了口氣,說道:“嗬——這是活的?”潘尼:“啊……對。我的寵物兔。忘了介紹——愛麗絲?!?/br>阿蘭森扶著身后潘尼的椅子,換了一個站位,整理了一下軍|裝,咳了一聲:“抱歉,我有點貓毛過敏?!?/br>潘尼有點囧,沉吟片刻道:“那……不好意思?”阿蘭森又說:“不排除兔毛也會過敏,希望殿下不要介意我站在這邊?!?/br>潘尼:“你站在后面指路也沒有事……”話音落下,阿蘭森迅速竄到了機甲艙后面,一手拿出手絹,一手抬起說道:“前面走到頭右轉,在一個倒三角型的建筑物前停下?!?/br>潘尼:“……行?!?/br>這感覺,好像自己是個出租飛梭的司機。拜索微微歪著頭,用比人類更廣闊的余光看了一眼站在最后面的小個子男人。拜索確定自己見過他,打那個男人穿著軍裝一板一眼地站在機甲外面敬禮,他就已經確定這件事了。至于在哪里見的,拜索剛開始真的沒有想起來。直到那個男人倉皇地向后退著步子,強裝鎮定地說自己貓毛過敏拜索才真正想起來。那是在軍部體檢的時候見到的。大概是前幾年的時候。當時他帶著啟明艦隊進行一季度一次的體檢,那天時間挺著急,晚點啟明艦隊還有別的任務,一直專門負責給他們體檢的醫生在時間限制下明顯不太夠用,似乎是抽調了另一個軍醫院的醫生過來。其中給他抽血的就是這個對貓毛過敏的家伙。在寬大的口罩后面,拜索面無表情實則擔心地看著負責給自己抽血的眼鏡醫生拿著小針頭,狂打噴嚏。“抱歉,我——阿嚏!剛才不小心路上碰到了——阿嚏!MAO——貓!阿嚏阿嚏!我過敏!”“要不我自己來吧?!卑菟飨騺矸钚泻妥约旱谋黄痼w檢,這還是第一次有些后悔自己拒絕掉了少將的單獨檢查。這個醫生看起來打個噴嚏就要把針頭戳在自己臉上。“沒事沒事——還是我來——阿嚏!啊啊啊——抱歉,扎錯了,我換一個……”拜索看著手臂上細小的針眼,為自己心里的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