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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進中遭遇磁暴,那么失重平衡裝置很可能會受到影響,那時如果那時有人在使用浴缸,很可能會讓整個內艙的人都跟著一起洗澡。因此,這不是一個明智的主意。飛行服有強效的自清潔功能,我想你不必要擔心洗澡這個問題?!?/br>潘尼:“有道理?!?/br>畢加索孜孜不倦地給潘尼補充知識:“一般除了星際漫游和長期的探索行駛,很少會有駕駛員在機甲艙內用珍貴的水資源洗澡?!?/br>潘尼恍然大悟:“是啊,如果讓我開,我連離開椅子的時間都沒有……還是全身按摩椅來一個吧……那個浴缸先不用了。宇航服的自清潔氣味可以自己設定嗎?”畢加索:“已經添加了大馬士革玫瑰,海鹽鳳梨和沙丘曠野氣味……請問是否還需要其他?”拜索有些后悔給這一人一光腦留了耳朵,聽多了感覺會影響智商,他覺得小慫包大概是這兩天熬夜熬傻了。潘尼這邊還拿著自己的平板一個一個地檢查自己要做或者小朱需要的事項,偶爾說一兩句不太靠譜的話然后被嚴謹的畢加索逐條反駁。拜索心里想著不要聽了,還是一直留意著,慢慢地覺察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滋味。小慫包……從小和他這樣放松說話聊天的人大概不多吧……這樣和光腦的一問一答,似乎是他打發時間獲取樂趣的常態。*拜索盯著的全息屏卻已經開始顯示最后的收尾數據,緩慢擺動的圓球尾巴慢慢停了下來。*長長的一片數據依次向上滾動,在普通人眼里的天文數字此刻在拜索和潘尼眼中是最動人的音符,每一個小家伙都是奏出機甲輝煌篇章的重要組成元素。當最后一行代表著最紅結果的數字依次滾動逐個出現后,代表結束的end迅速給整個進程做了收尾。拜索慢慢放松自己一直直挺挺的脊背,把自己團成了一個柔軟的毛團子,長長地舒了一口氣。16次躍遷和2次中度磁暴干擾——朱可夫依然安全無虞。這個機甲現在除了能源吃緊,已經差不多可以隨時上天去拯救蒼生了。模擬結束的提示音被潘尼又一個不知道是要毛絨墊子還是現磨咖啡機的愿望扯到了幾光年以外,就連負責報告這個結果的畢加索都因為進程開得太多,反駁潘尼的邏輯運轉得太過愉快,而差點忽略了正事。拜索將身體緩慢拉直,前肢向前伸展下壓,后肢狠狠蹬住地面,伸了一個慵懶而放松的懶腰,打了一個嘴張了半張臉大的哈欠。而后,他好整以暇地重新蹲坐,把臉轉向了一臉興致勃勃的潘尼。“咚!”久違的跺腳聲終于吸引了潘尼的注意。“怎么了寶貝愛麗絲?”潘尼立刻放下了手里的平板,表情溫柔似水。“咚咚——”拜索一邊跺著腳,一邊轉了個身,把身體面向了已經顯示“完成”的大屏幕。潘尼這才看到原來是模擬環境的運行結束了。“哇哦——”潘尼夸張地怪叫了一聲,一把丟掉了眼前的全息眼鏡和手里的平板,兩步蹦到了屏幕前,仔細看著每一個參數。“動力——完美。平衡器——可以。溫度、氣壓……”潘尼順著顯示屏整個讀了一遍,然后轉過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抄起了正在用后腳撓脖子的拜索。然后對著拜索毛茸茸的腦袋,狠狠地親了一大口。“MUA!愛麗絲!”“MUA——MUA!我們成功了!”親吻兔子純粹是心情太好無處宣泄的舉動,拜索作為工作室唯一的活物,看起來特別適合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悅。拜索頭頂的小揪揪被親得歪到了一邊,徹底傻掉了。這個……muamua怪!*潘尼:“是的,麻煩幫我轉接一下二皇叔修普。是的……嗯,我有事要找……他在開會?大概什么時候可以開完?哦哦哦……沒事,不用緊急通訊。那我一會兒再跟他聯系?!?/br>潘尼盯著墻面上的「小朱」修復改造計劃,掛掉了通訊,拿起一支全息熒光筆,在“按摩椅安裝(潘尼最后的堅持)?!边@一行后面畫了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后把筆尖移到了“能源板?。?!”這一行。在這一行的下面,還有兩個:——“量子信號屏蔽器?!?/br>——“【真實試運行】——加油!沖鴨!”畢加索總是很善解人意:“也許我們可以先安裝量子信號屏蔽器?!?/br>潘尼拿著筆尖戳了戳能源板三個字后面的感嘆號,猶豫了片刻,搖搖頭:“不行,屏蔽器不是重點,而且沒有確定能源板,整個機甲的能量輻射量級出不來,屏蔽器根本不知道該設置到什么程度?!?/br>拜索一臉倨傲地蹲在【朱可夫】的控制臺上,他趁著剛才潘尼給他皇叔打電話要能源板時,提前感受了一下這臺史無前例的雙人機甲。拜索一直以為自己早就過了滿心熱血,一定要開全星系最牛逼的機甲征戰星辰大海的中二時期。在剛才蹲坐在機甲上的一剎那,拜索才恍然發覺。以前的云淡風輕,過眼云煙,機甲都差不多那個意思重點是精神力的說法都!是!??!云!所有的一切只因為自己這些年根本沒有遇到一個完全心儀的機甲而已!而且……作為一個星系的軍人,他已經離開機甲太久了。這些天,除了那次想起【蒙哥馬利】精神力失控以后,他就一直克制自己不要多想,穩定情緒。結果一直到現在,拜索意外發覺,那個陪伴自己不短時間的、配合很好的“最佳伙伴”,竟然被自己已經輕描淡寫地放在了腦后。哪怕再提起,他的精神域也起不了特別大的波瀾。但是,就在剛才,蹲坐在cao作臺前,看著控制臺前的全息玻璃,拜索發誓自己竟然感受到了久違的激情和熱血沸騰。時間好似回到了他的童年,父親海因克托上將第一次利用職務之便把他帶到了光榮軍團的一個軍|事要塞,自己獨自坐在了一架訓練用的半手動機甲上,汗濕的手心緊緊捏著cao縱桿,cao縱著機甲緩緩升空,心如擂鼓。金屬剮蹭的聲音,微微刺鼻的保護涂料氣味和手心的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