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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尼看著長毛兔毛敦敦的三角形背影,表情從困惑慢慢變得了然。如果拜索現在轉過來,一定能看到對方霧藍色的眼睛閃著溫柔的老母親的慈愛的光。潘尼:“愛麗絲,你……你是不是想你的主人了?”背過身的拜索:“?”我想我自己?“……唉?!毙Z包罕見地嘆了口氣,“我覺得咱倆還挺像的?!?/br>背后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拜索只覺得身邊一沉,兔子良好的側視能力讓他發現小慫包竟然趴在了自己身邊。小慫包的臉歪過來,正對著自己的后腿和后腿邊的人臉。長毛兔看了一眼自己長長的毛覆蓋的身軀,暗自松口氣。不然這個角度被注視真的有點尷尬。這時,兩根細長的手指精準地摸到了拜索的頭頂,溫溫柔柔地撓了兩下。拜索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假裝自己是一尊長毛的雕塑,忍辱負重。潘尼:“你就是來陪我的吧,或者我們現在是互相陪伴……你和你的主人分開了,我的至親不見了……”拜索:“……”他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身邊絮絮叨叨的二王子殿下了。有誰敢相信卡奧斯王室的二王子殿下不僅慫巴巴的,還有一到半夜就多愁善感開啟話癆模式的神奇能力?!潘尼幽幽地問:“你的主人……是那個人嗎?”拜索·愛麗絲·長毛兔·少將滿心無奈地抖抖胡須。那個人……哪個人?潘尼將下巴墊在其中一只手上,另一只手不間斷地觸碰著身邊驕傲的小兔子,一下又一下地把拜索的兩只耳朵摸成了平平的飛機耳,還把頭頂的毛毛一起壓扁了。拜索不堪其擾地斜睨過去。小慫包挺直的鼻梁在他巴掌大的臉上投下一條淡淡的陰影,睫毛平直地搭在眼瞼上,頭發柔軟蓬松地搭在頭頂。畫面很美好,如果不是當下環境不合適,自己還是一只兔子。這一瞬間,拜索恍然產生一種想法:這樣精致的容貌和柔弱的氣質。小慫包本該是一個不知道憂愁,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小王子。他不需要去思考機甲、超時空臨時躍遷點的問題。哪怕日常不務正業,異想天開,也是他獨有的權利。就好像,潘尼天生值得那些寵愛甚至說……溺愛。潘尼:“你被養得這么驕傲……吃飯都要站得直直的……洗澡也要自己洗……喜歡用人類的水晶杯……不喜歡被人摸……你的主人應該很寵你。他應該也很驕傲吧……”拜索警惕地一動不動。潘尼將笑未笑地勾勾嘴角,“說來……如果你真的是他寵物,你和他還挺像的。對了,我和他還見過面呢……就在一周前?!?/br>潘尼的手指穿過拜索的長耳朵,輕輕地捋了一下,拜索忍不住抖了抖耳朵尖。但潘尼嘴里說的話讓他分了心,沒有立刻跳開。雖然著急機甲,但是聽小慫包說完一句話的時間還是有的。拜索決定放任一次自己的好奇心。一周前……難道他,他知道了?潘尼:“我們上次見面,我以為他是一個新兵,因為他沒有戴任何標志,我當時還想著……這屆新兵素質和可以。呵……”拜索有些驚訝。不簡單,那時能當著自己的面說和少將約了夜宵的小慫包,竟然還能發現自己的身份,他以為小慫包要一直這樣傻白甜下去。潘尼:“他人真的挺好的。就是……emmm……怎么說呢?就是很正直,說話很直白,想法也……很直白,但是很有道理。唉……當時我沒有想那么多,他說了一些有關我父母的話。不太好……然后我們差點吵起來了,我還從來沒有和人吵過架……他是第一個。我表現得很不得體,很差勁?!?/br>拜索將自己的耳朵從潘尼的手里解救了出來,不自在地挪了一步。不想回想起那晚煙花表演前發生的事情的不止有潘尼,還有拜索本人。不得體,很差勁的不該是這位小王子,而是自己。潘尼捻了捻突然變空的兩根手指,眨了眨眼睛。潘尼:“咦?愛麗絲……你的耳朵好燙。畢加索,愛麗絲的耳朵好燙!”拜索:“……”早在剛才潘尼第一次捋自己的耳朵時拜索的耳朵就已經開始發燙了。但是他沒法說,小慫包也沒有發現……現在搞得大驚小怪的……嘖!畢加索:“耳朵偶然的發燙是正?,F象,兔子的耳朵很敏感,上面遍布毛細血管和豐富的神經。耳朵有時類似兔子的體溫計。在兔子熱的時候,耳朵幫忙散熱。當環境很冷的時候耳朵也會變得很冷。只要不是長期guntang或者冰涼,都沒有太大問題?!?/br>潘尼滿臉心累地捏捏鼻梁,“好吧……嚇我一跳。我覺得我快要得愛麗絲應激障礙了……現在只要有點風吹草動,我就覺得愛麗絲又生病了……”差點又被判定生病的拜索不耐煩地活動了活動自己的后腳。這個小慫包有種奇怪的能力。但凡慫包開始說話,自己就不由自主想要認真去聽,可是同樣是在陳述事實,話從小慫包嘴里說出來,自己聽著聽著就沒來由有點心煩意亂。就比如剛才,他們的確是在天空之鏡有些不愉快,在他看來那遠夠不上“吵架”級別,可是小慫包的語氣柔柔弱弱的承認錯誤,無端感覺是自己欺負了他。拜索聽著聽著就氣血上涌,說不上是煩躁多一些,還是焦慮多一些?;蛟S還有點愧疚,但是拜索認為那都是錯覺。潘尼放下心來,又向拜索挪了挪,伸手繼續輕輕撫摸這只喜怒無常的長毛兔。“剛才說到哪里了?哦——對。那個人似乎對我意見最大……雖然他不知道他說的那個二王子就是我……所以我想,如果那個人是你的主人……那他知道是我現在收養了你……他會不會,很生氣?”拜索表示無言以對,無論是身體層面還是心理層面都是這樣。這話他沒法接,也不想接。這個人怎么還跟一只無辜的兔子翻舊賬???拜索從來不是一個可以快樂和他人談心或者傾訴的好對象。也從未有人對拜索少將有這方面身份發展的嘗試。聽潘尼絮叨許多讓他覺得很怪,沒有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