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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接過兩人份的蛋糕,放在了餐桌上,再看了下包裝上的卡片。[和戀人共度生日是一件幸福的事,希望您享受著一個的甜蜜的秋天。]祝熒沒吃晚飯,拆開盒子嘗了一小口。淡奶油入口即化,沒有任何膩味,但他卻跑到衛生間里再度頭暈目眩,腺體跟著一抽一抽地發疼。……我不會信息素紊亂癥惡化了吧?他這么想著,去醫院的急診部掛了信息素科。聽從醫生的安排做了個腺體檢查以后,醫生道:“你的腺體確實有不太穩定的趨勢,一定要馬上治療。標記你的Alpha在哪里?”祝熒動了動嘴唇,從嗓子里擠出了音節:“前男友?!?/br>“如果他接下來不能陪你度過每個結合期,你在發情的時候會很危險,我建議你做個清洗標記的手術?!?/br>醫生在電腦上敲敲打打,再道:“確定沒有懷孕吧?有胎兒的話,你的腺體就暫時不能動了?!?/br>他自顧自說著,怕這環節出岔子,還是打印了一張孕檢的單子。在結果出來后,祝熒看著單子上[懷孕兩周]的字眼,坐在走廊上恍惚了好久。耳邊有人在嚎啕大哭,家屬圍成一圈地安慰。他孤零零地待在科室等候區的盡頭,想蜷縮起來,卻又怕這動作會壓到肚子里很小很小的寶寶。他在哭聲中慢慢低下頭,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平坦的腹部。多不可思議,這里面竟然意外地有了個小生命。“怎么就流產了?洗完澡、洗完澡滑了一下而已!我都沒覺得有多疼??!”“要不是流血了,我都不知道我懷了,孩子真的很乖……我老公想了五年了,現在在外地出差,這怎么忍心告訴他?!”被抽泣聲打斷,祝熒猛地站了起來,卻因為低血壓而撐在墻上犯了一會暈。他必須去找裴慕隱!在眼前不再發黑后,他出門打車,在這一段路上甚至顧不得擋雨。在看到有孕婦被丈夫摟在懷里,雨傘完全傾向于Omega那一邊時,他才后知后覺撐開了傘。倒霉的是,他的傘在這時候壞了,有一根傘骨軟趴趴地垂落下來,傘面有點凹陷。好在雨不是特別大,司機師傅好心地開了暖風,祝熒下車時衣服是干燥的。他和保安說:“麻煩您告訴下裴慕隱,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br>保安吃驚:“你還敢在這兒出現?趁著夫人沒看到你,快點走吧!”祝熒猶豫了下,沒直說自己懷孕了,重復:“真的是很重要的事?!?/br>“少爺出去喝酒了,今晚指不定什么時候回來,你趕緊走?!北0驳?,“別在這里等,要是被夫人看到了,我的飯碗也得砸?!?/br>他看祝熒還想說些什么,討饒般地擺手道:“我就是一個打工的,你別為難我!”“拜托,麻煩您了,我真的和他有點誤會。您聽我解釋下……”“那你也別在這里等著!”祝熒被他驅趕出去,直到岔路口。這是裴慕隱起初等他下班的地點,他在大排檔收工后,從地鐵口出來,要走一段不短的路,裴慕隱就在附近的球場打球,到點了就準時在這里等他,兩個人一起回洋樓。那時候的自己怦然心動,以前覺得漫長煩人的路途也因此變得有趣,暗自希望這條路能更長些,他們能走得更久一點。這些記憶清晰地浮現出來,祝熒覺得喘不過氣來。他們怎么能這樣走到頭了?這晚雨勢越來越大,一度暴雨傾盆,到了天蒙蒙亮才有消停的架勢。裴慕隱一整晚沒回來,他就在這里守了一整晚。祝熒打那串號碼打到手機沒電,得到的永遠是冰冷的提示音,代表自己被拉黑了。按周涉所說,裴慕隱是今天早上的航班,祝熒不敢走,生怕回去休息一下就錯過了機會。后來不下雨了,有輛眼熟的保姆車緩緩駛來。后面的車窗都拉上了小簾子,祝熒看不清里面都有誰,只是副駕駛座的車窗降了下來。是昨天那幫人的其中一個。要是祝熒記得沒錯,之前那個人去方逸辰家里玩,他們倆也打過照面。對方輕浮地說裴慕隱艷福不淺,哪天不要了可以把自己送他。“我cao,怎么是你?!”祝熒忍著抵觸,道:“我懷孕了,但聯系不上裴慕隱,請問你能幫忙打通電話嗎?”“你懷孕了?你這種人懷孕,我都不確定哪個是孩子親爹?!蹦侨说?,“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剛分手就無縫銜接的婊子?!?/br>諷刺完,他還警告:“再說了,假懷孕這套我看了沒有十遍也有八遍了,千方百計地把人忽悠出來,然后就是一通賣慘求可憐。你當我會信?”被難聽的措辭傷到,祝熒說:“我沒有,拜托你轉告裴慕隱一下?!?/br>那人宿醉剛醒,腦子犯渾,說話無所顧忌:“沒有個屁啊,昨天這車上一堆人看到你跟著周涉進去了,之后周涉就開了房!你別否認,我昨晚就和周涉住在同一樓,酒店經理領我過去的時候說的?!?/br>他道:“昨天爬了哥哥的床,今天又來吊著弟弟,你這不是婊子是什么?裴哥也沒那么不挑嘴吧?!?/br>祝熒有點聽不下去,可那人明顯認識裴慕隱,自己只能抓住機會。“只是誤會,我昨天太生氣了,所以……”“和裴哥處得太生氣了,所以和他亂搞?”那人搶話,“裴哥看你可憐給你出了醫藥費,不是你男友也是你金主,你好歹講點職業cao守!”祝熒臉色蒼白,說:“我沒有為錢才和他在一起?!?/br>“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這筆賬折合下,睡你一次價碼那么高,夠你和下任金主隨便開價了?!?/br>“我真沒有,周涉是被我打了,估計不想回家被看到?!?/br>“你這種人撒謊都圓不上,Omega打Alpha,你在給他撓癢癢吧?”那人罵罵咧咧地說完,往后視鏡一瞥,罵了句“cao”,道:“裴哥你什么時候來的?”就在保姆車后面,停了一輛商務車。裴慕隱冷冷地看著祝熒,開口:“周涉開房的時候?!?/br>祝熒大腦一片空白,隨即上前走了兩步:“小裴,我有事和你說?!?/br>“祝熒?!迸崮诫[喊住他。祝熒怔住,語氣里的冰冷和厭惡濃烈到不可忽視,在這雨季教他遍體生寒。他道:“我懷……”沒說完他就被打斷,他晃了晃神,確定自己剛剛聽到的真的是“滾”。裴慕隱讓他滾。不由得他再講話,裴慕隱升起車窗,似乎一字都不想多說,一眼都不想再見。那輛車很快駛過了祝熒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