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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挺像?!?/br>祝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初戀的下場大多不是很好,裴先生的那位過得怎么樣?”裴慕隱說:“我的家人曾給他發過我訂婚的請帖,可惜他沒來,真是錯過一場好戲?!?/br>“這樣???”祝熒輕聲道,語氣里有種危險的意味。他瞥了裴慕隱一眼,說:“他可能是在擔心,要是和你哥哥在你面前牽手結伴,你會不會當場吐血?”裴慕隱的表情登時變得復雜起來。“不會,我祝他們百年好合,但愿我哥那種平庸的Alpha能覆蓋掉我留在他身上的標記?!?/br>祝熒不吭聲了,捏著小勺子攪拌著面前的蘑菇湯。裴慕隱看著他的脖頸,發尾和衣領之間露出白皙細嫩的一截,腺體的位置上還有咬痕。那處標記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愈合結疤后漸漸變成了褐色,現在已然成了淺淺的一圈,周圍沒添上新鮮的印子。裴慕隱在心里嗤道,我哥那個廢物才不能標記你。祝熒并不關心裴慕隱是否在默默冒酸水,專心致志地吃著餐盤里的牛排。不過他切rou的力道很大,盤子偶爾發出不堪承受的脆響,讓旁觀者膽戰心驚。總覺得他在用牛排泄憤……氛圍變得有點微妙,幾個眼尖的察覺到了他們之間的不對勁,戰戰兢兢不敢多說。好在陪裴慕隱赴宴的高管都是人精,常年混跡于生意場里,磨得圓滑又老練,很快帶動了氣氛。大家推杯換盞,有人給祝熒灌酒,祝熒也難得沒有推拒。以前他喝了兩口就會打住,這下半瓶喝了進去都沒停下來的意思。同伴勸阻:“差不多得了,就咱們這腰肌勞損多年的破身體,待會誰背他回家?”裴慕隱支起耳朵:“他住在哪里?”“在城東的公寓,離這里挺遠的,他其實不太想來,我們勸了他好久?!?/br>“嗯?”“現在拉贊助太難了,這種投錢跟無底洞一樣的事情,很少有人樂意做。咱們實驗室要上上下下齊心協力!”那人說完,還補充:“一般有小祝在就能事半功倍,他已經是我們的吉祥物咯?!?/br>高管們酒足飯飽后沒盡興,請這群高材生去唱歌。大家有福同享,把醉醺醺的“吉祥物”也半拖半拉地捎上。搶不到麥的就玩真心話大冒險,祝熒的手氣不行,連輸好幾次。裴慕隱在旁邊聽到了一點,感覺實驗室里大概有人喜歡祝熒,那些問題都問得有些曖昧。不過也是,祝熒一直是很惹眼的存在,自己在與他戀愛的那段時間里,沒少為此吃醋。“最近一次親吻是什么時候?”祝熒道:“親吻?親額頭算不算?”別人朝他擠眉弄眼:“那么溫柔,還親這種地方!”祝熒不在意別人的起哄,喃喃:“今天早上?!?/br>“那第一次接吻呢?”他頓了頓:“高三?!?/br>別人對這答案覺得詫異,以為祝熒搞錯了,強調道:“是接吻,伸舌頭的那種?!?/br>“就是高三?!?/br>平時和祝熒關系不錯的女生抓狂:“這也太震驚了,你居然會早戀?誰拿了你的初吻還和你分手?”祝熒的反應很不正常,照理來講應該笑笑就過去了。可他抿起了嘴,那神色不知道是嘲諷還是難過。豈止是初吻呢?是他青澀的有關于愛的一切。被粗暴地破壞以后,他就失去了愛和被愛的能力。光線因歌曲的MV而忽明忽暗,有人點了一首老歌,畫面是黑白的,祝熒眉間的那顆美人痣就成了這里最鮮艷的那抹顏色。他似乎被酒精沖昏了頭腦,動不動就盯著裴慕隱看,眼尾泛紅又浮著層水光,特別地勾人。他做得很明顯,以至于陸續有人調侃他,還怕他太冒犯了,不好意思地向裴慕隱道歉。裴慕隱沒說什么,起身去外面抽了根煙。燃到一半,身邊多出了一個人。在繚繞的白霧里,他近距離地看清了成熟后的祝熒。祝熒說:“別這么看著我,不然我會以為你要舊情復燃了?!?/br>“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br>祝熒問:“不怕開門見到你哥?”裴慕隱掐滅了煙頭:“你最好不要再拿他刺激我?!?/br>他的兄長與他同父異母,作為私生子,卻比他大了十歲。這種豪門丑事根本沒人敢和裴慕隱提,今天卻被祝熒接二連三地拿來捅刀。祝熒微微歪過腦袋,道:“那不說他了,五年沒見,是不是該跟你做點別的?”他的美人痣是紅的,在額發間隱隱約約,再被他自己伸手撩開。裴慕隱覺得他渾身是刺,曾經自己花了很多功夫,得以讓他露出真實柔軟的一面,如今又變成了這樣。“我沒興趣和你上床?!彼?。祝熒倚著墻,突然笑了起來。他慢悠悠地問:“真的沒嗎?”剛才在答題時又喝了兩杯啤酒,他醉得一塌糊涂,語氣也在不經意間放軟,聽著很能蠱惑人心。裴慕隱覺得他不該有著悲慘的家庭背景,也不該被拋棄在十九歲的秋天,是被捧在手心里寵大的才對。否則怎么會那么懂得cao縱心思?祝熒說:“我差點就要和他們介紹了,他們現在拍馬屁的這個金主,以前還真的當過我的金主?!?/br>這句話等于往裴慕隱頭上潑了桶冰水,淋得他心里都滲著冷。他想,不是的,我從來都沒想要以此作踐你,也沒把以前那段看做金錢關系。等到開口,他說的卻是:“怎么,打算重返崗位再就業?”祝熒聽到后扭頭就走,跌跌撞撞地去路邊攔出租車。裴慕隱想要把他帶到自己車里,他被冷風吹得清醒了點,立即拍開了伸過來的手。他面無表情道:“你滾開?!?/br>裴慕隱心說Omega怎么變臉變得那么快,再有出租車停了下來,祝熒上去后就重重關上了門。他說了句有Alpha在糾纏自己,司機踩油門踩得飛快,噴了裴慕隱一臉車尾氣。裴慕隱氣得想發笑,不禁疑惑當初到底看上了個什么棘手玩意?他原地深呼吸了兩口氣,陳年積攢下來的憤怒和不甘逐漸涌出,又被強行壓了回去。自己終歸不放心祝熒醉醺醺的一個人回家,開車追在了那輛出租后面。城東的公寓很老舊,但比祝熒之前住的院子要好。那真的是蓋上“拆”字就能當危樓了,當初他陪祝熒待過幾晚,朋友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睡得著覺。眼前這處地方好歹沒有漏風漏水,天花板上沒有裂縫,門口也不會被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