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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他的人離得很遠,大概章北淮和對方命令過,不能靠郁旸太近。郁旸的體香只要聞到就會立刻被吸引,章北淮知道這一點,所以讓人不要接近郁旸。可那不表示郁旸不會去接近別人。在對方給郁旸送飯時,郁旸故意把飯給打翻了,然后有人進屋來收拾。收拾的人員是名年齡較長的中年人,對方沉默地收拾,完全不去看郁旸。郁旸坐在椅子上,看守的男人在不遠處觀看著這里的一舉一動,大概如果有什么異動,他就會有所行動。郁旸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在傭人打掃完后走出去時,郁旸突然叫住了人。“我想洗澡,有新的衣服換嗎?”傭人轉身看向郁旸,他搖著頭,聽不懂郁旸的話。這樣嗎?郁旸想聽不懂,那看得懂吧。站起身就脫身上的衣服,把衣服扔沙發上,又脫里面的短T恤,拿著T恤,郁旸遞給傭人,傭人眼睛不受控地往郁旸身上落,郁旸笑笑。然后他背過身往浴室走,一邊走一邊接褲子扣子。傭人退到門外,保鏢走上來,把郁旸的T恤給拿了過去,本來是準備將衣服給收好,然后到時候給他老板。但在拿到衣服那一刻,一股異香撲來,花香芬芳,香氣鉆到保鏢身體里,往他大腦里蔓延,一瞬間保鏢整個身體都酥麻了一下,麻得他心臟漏跳一拍。那種香味異常迷人,一嗅到就令人上癮,比大.麻還令人上癮,保鏢往四周看,沒看到走廊里有什么鮮花。他往樓下走,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腳,隨后他他抬起手,鼻子靠近手里那間純白的T恤。更加濃郁的吩咐撲鼻,來自T恤上的香味。難以形容那是什么香,但一聞到后就讓人無法控制,只想一直聞下去。走到樓下一個房間,保鏢關上門,將窗簾也給快速拉上,然后他突然表情微微一變,變得極度癡迷起來,整張臉都埋在了白色T恤里,好像這樣就能把所有香味都給吸進肺里一樣。樓上郁旸在浴室里洗澡,浴巾有,但換洗衣服沒有,洗過后郁旸圍著浴巾走出去,走到外面看到了一套干凈衣物,郁旸重新換上。他往窗戶邊走,保鏢在樓下,當郁旸出現時他猛地抬頭,四目相對的瞬間郁旸朝保鏢露出柔軟的微笑。保鏢面色微震,郁旸知道進展地很順利。下一刻郁旸把耳朵上一個耳釘取了下來,裝作把玩的樣子,然后手指有松,耳釘掉落在樓下。郁旸假裝焦急,保鏢沖了過來,郁旸說:“我耳釘掉了,能不能幫我找一下?”保鏢二話沒說低頭在地上找了起來。郁旸搖搖頭笑了起來,笑容燦爛明媚。沈塵封很快就知道郁旸失蹤的事。他送給郁旸的耳鉆有定位功能,在看到郁旸位置就沒變過之后,他逐漸產生了疑慮,立刻給郁旸發短信,那邊沒人回。打電話過去,手機關機。這天是郁旸母親的忌日,沈塵封查過所以知道,這天都沒怎么聯系郁旸,因為知道郁旸可能情緒上會不怎么想和人說話。誰知道他一時的疏忽,居然就把郁旸給丟了。當時還有課,上了一節課,第二節課沈塵封直接不上了,快速走出校門。坐上汽車,讓司機開去耳釘定位的位置。然而到了那里后,卻只看到垃圾桶,沒有郁旸的身影。耳鉆被扔到了垃圾桶里。郁旸的衣服沒有找到,因為已經讓人燒了。酒店里的監控被人為損壞,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沒有留下多少信息。沈塵封站在酒店外,明面上沒有痕跡留下,可空氣里殘留有郁旸的體香。那種體香沈塵封能夠輕易就嗅到。無數觸手從沈塵封身后躥了出來,那些觸手全都指向一個方向。坐回到車里,沈塵封一張臉森冷到極點,讓司機立即開車,司機問沈塵封去哪里,沈塵封沒說,只是讓人開車,他會指路。汽車沒多久開到了機場,看著往天上飛的飛機,沈塵封知道他的寶貝兒已經讓人給帶出了國。作者有話要說:應該好猜了吧,之前就有讀者猜到過55、失敗變異郁旸所在的莊園離軍方實驗室有數個小時的車程,章北淮乘直升機過去交涉一些情況。沒有人知道隨著郁旸的到來,暗里正在發生著什么事。軍方私下用動物做過實驗,但動物實驗,怎么說都和人類不一樣。于是他們開始在人體上做實驗,至于那些實驗體的來源,很簡單,就在深夜里,在街道上到處去弄人。不過這樣弄來的人還是少了,而且要花費不少人力物力。于是有人又想到一個好方法,在網絡上以公開的方式來征召主動愿意做實驗的對象。承諾給一點小錢,表示只是醫院的某種普通藥劑的疫苗注射。這樣一來,多的是某些想為了賺點小錢、零花錢的人愿意主動聯系他們。而他們也會調查一下志愿者的身份,剔除一些社會關系比較復雜了,選用那些一個人來這邊求學或者工作的。這樣一來就算對方后來出了事,在他們這個槍支自由的過度,出事后理智喪失,變得瘋狂起來,非常容易就讓一顆子彈給解決了。目前為止,這種方法可以說實行地非常順利。偶爾他們會解決那些失敗的實驗品,有時候則放出去,其中也有個方面是想繼續觀察,觀察實驗體們回到人群中,身體會不會往好的方向發展。在這座城市里,已經有不少實驗體被放了出來。很多一開始就攻擊人,導致受到攻擊的人反抗,有的讓警察抓了,因為對方精神異常,轉送到醫院。在他們身上又檢查出吸食過量的精神藥物,于是警方那邊直接懶得深查,隨便就結案了。當然還有個原因,那就是上層和軍方那邊通過信,就算深查起來,也會立刻被制止。實驗體們只剩下獸性,而其中一些,似乎智商相對又高一點。具有趨利避害的本能。往人類聚居的地方里走,意味著危險,因此有一些直接遠離城市,往郊區走。那些注射過藥劑的失敗實驗者們躲了起來,像野獸那樣躲在暗處,他們的食物也開始以新鮮的血rou為主,不過倒沒有變的直接就食人。而是食用動物。一切原本都這樣進行著,卻在郁旸到達的這天,似乎有什么發生了變化。像是有種無形但強大的力量在牽引著,牽引著那些躲藏在暗處的實驗體們開始往郁旸所在的莊園聚集。那里有東西在引誘他們,一種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