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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作樣的老總形象。“你們村里有沒有聾啞人,或者是腦子不太好使,有點毛病的那種?”劉偉也不拐彎抹角,單刀直入。男人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迷惑,表情也有些遲疑,眉頭皺緊,似乎時不明白劉偉為什么突然提到這個。但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躊躇不定地回答,“有的?!?/br>劉偉一喜,又咳了兩下,開始裝腔作勢的解釋道,“我們公司每年都做公益,尤其是對對殘疾人的就業情況非常在意,今天我們公司開辦了一項新的業物,打算聘用一些就業困難的殘疾人為他們解決生活困境?!?/br>男人一聽,眼睛亮得嚇人,連忙狂點了兩下頭,興奮道,“好好好,我現在就去把他們喊過來?!?/br>說著,男人就往外面走,作勢要去喊人。劉偉一行人對這個鬼地方怕得要死,立馬跟上去。沈熙白懵了,正想說點什么,突然察覺到手心發癢,像是有人用手指在他的手心寫了一筆一劃。就一個字。——跟。76、第六章第六章沈熙白一下就驚出了冷汗,他環顧四周,恍惚中感覺有人對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涼颼颼的,竄進了他的耳心,驚得心口都跟著顫了顫。他幾乎是一瞬間就確定剛剛的觸感不是做夢。沈熙白也猜到了是哪個人。他深吸一口氣,心情頗為復雜,斟酌幾秒之后,他最終還是跟上了剛剛那幾人的步子,想看看到底什么情況。空氣里彌漫著難聞的濕氣,混雜著雨后葉酸的氣味,形成一股無法言喻的味道。還沒有專門修過路的農村,常走的那幾條路,都盡是水坑,泥巴,踩上去隨便走兩步,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讓褲子,鞋子粘上不少的泥點。沈熙白一路沉默的跟在他們后面,也沒有人對他表示半分關心。“喵嗚?!币恢缓谪埡翢o征兆的從樹干后面露出一個小腦袋,然后又用頭蹭了蹭了旁邊的樹干。沈熙白聽到這個叫聲,下意識的望向了聲源。黑貓藍寶石般的瞳仁呈現豎狀,毛發都有些炸起,這是動物在面對潛在危險時,身體本能所做出來的應激反應。有點像被什么人派過來監視這一群人的監督,動作十分敏捷,舉手投足都不像一只尋常的野貓。當黑貓的眸子落定在沈熙白身上時,豎瞳慢慢變得滾圓,就連炸起的毛發都跟著慢慢服帖。剛剛還帶著唬人氣焰的它瞬間變成了一只軟糯聽話的家養奶貓,眼巴巴的沖著沈熙白小聲的又“喵嗚”兩聲。最開始拿著羅盤的那個男人一看到黑貓,表情瞬間就變得灰白,眼底的驚恐無法掩飾。劉偉注意到了男人的表情,不好的預感又一次竄上他的心頭,他兩只手左右搓了搓,干笑兩下,拘謹的問道,“大師,是有什么問題嗎?”男人復雜的轉過頭,看了劉偉一眼,原本的熱絡和討好在這一瞬間變得極為冷淡,簡直堪稱史書級變臉。劉偉也被對方突然的變臉嚇了一跳,咽了咽口水。男人又看了一眼黑貓,再看了一眼劉偉,語氣極為冷淡僵硬,甚至帶著些許質問,“你說你想聘用我們村的殘障人士?”劉偉不明白為什么又問一遍這個問題,本就心虛的他,眼睛瘋狂的眨跳,干笑道,“是?!?/br>“工資怎么打算?”男人瞇著眼,開始不放心的詢問細節。劉偉本就是有備而來,這種問題要就備好了應付的臺詞,他擺擺手,賠笑道,“放心放心,包吃包住,工資月結,三險一金,月工資保底三千八,逢年過節發紅包,還會準備小福利?!?/br>男人的表情沒變,直勾勾的盯著劉偉的臉,像是在思索這些話的真假。劉偉強撐著穩住自己的表情,努力不讓對方看出半分破綻。男人沒說話,頓了頓,表情依舊無比冷淡,他掃射了一眼面前這四個自稱從外邊進村招聘勞動力的老板,冷淡的“嗯”了一聲,把頭撇開。淡漠道,“既然這樣,那就繼續跟我走吧?!?/br>劉偉幾人不明白他的態度怎么轉變得如此之快,但現在這種情況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走下去。種種詭異,也從這一瞬間開始,再度變得不一般起來。天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黯淡,帶著潮濕空氣的寒風也時不時吹拂著幾人的頭發和臉蛋。陰氣習習。“那,那個,大師,還要走多久???怎么一直沒看到村民???”劉偉的不安感充斥著他整顆心,他僵硬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頸,哆嗦了一下,不放心的繼續問。男人回過頭,瞥看了他兩眼,不置可否。劉偉的身體繃住,極其恐慌的繼續問,“你確定真的沒有鬼嗎?”男人瞪了他一眼,語氣冷硬,還帶著幾分輕蔑的意思,“沒有?!?/br>劉偉倒吸一口冷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那村路的塌方大概還需要多久才能通?”男人頓了頓,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不知道,可能要先把被塌方壓死的尸體先處理掉?!?/br>劉偉一驚,“尸體?”他猛地回頭,跟身后的三個隊友確認了一下眼神,彼此眼中都看到驚悚。劉偉的腦子里更是沒由來的蹦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該不會是王剛明吧?“死的是誰?”劉偉咽了一口口水,緊張兮兮地問出聲。男人從上往下的打量了一番劉偉,瞇了瞇眼,用一種漠不關心的語氣淡淡道,“外村人?!?/br>這三個字足以讓在場的幾人紛紛瞪大眼,嚇得魂飛魄散。他們所有的腦電波都在一瞬間對上,臉色煞白。沈熙白默不作聲的聽著幾人的聊天,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突然,一雙看不見的手輕輕地摸了摸沈熙白額前的碎發,然后慢慢的將多余的頭發挽到沈熙白的耳后。這股沒由來的寒意,讓沈熙白緊張地縮了縮脖子。耳根都跟著微微泛紅。沈熙白的嘴唇翕動,唇色發白,艱難的動了動嗓子,聲如蚊吶,“是你嗎?”呼呼的風劃過沈熙白的頭發。“是我?!?/br>“你們去哪兒...”嘶啞粗糙的聲音突然從幾人的身后傳來,像冰箱里凍了很久的臭rou,空氣中甚至開始彌漫一股極其難為的惡臭。所有人瞳孔震大,冷汗刷的一下驚出來,顫顫巍巍的望向聲源。老太太慘白著臉,臉色陰翳的站在槐樹旁邊,潮濕的白發搭在滿是魚尾紋的眼窩幫,滿臉溝壑,臉上血色盡褪,眼睛直勾勾的,沒有半點眼白。指骨嶙峋的手搭在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