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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對商賈并無輕視,日后若有能用得上你的地方,我自會在殿下面前提你,你且放心?!?/br>鄧景松抱拳謝恩,目光火熱。巳時末,鄧景松起身告辭,與他同來的一個隨從低聲與他說了兩句什么,鄧景松聞言神色微變,點了點頭。那隨從走上前,小心翼翼地請示凌祈宴:“溫、溫先生,有一件事,小的想稟報旒王殿下,事情與敬國公府有關?!?/br>凌祈宴聞言有些意外,這人二十幾歲,相貌平平,若非他主動上前說話,幾乎不會被人注意。這樣一個不起眼的普通人,張嘴就提及敬國公府,凌祈宴不由皺眉:“何事,你直接說吧?!?/br>鄧景松帶著其他人先一步退下,那人咽了咽口水,噗通跪下地,啞聲道:“小的原名周榮,京畿人士,從小無父無母,由家中一個嬸娘帶大,小的那嬸娘,從前在顯安侯府當差,被分到侯府的莊子上干活,四、四年多前,侯府的姐兒邀請眾多京中貴女去莊子上玩,敬國公府的娘子從秋千上摔下,當場斃命,小的嬸娘就是當時伺候那群小娘子玩耍的嬤嬤,事后被侯爺命人打了一百大板,發賣出去,沒多久她就病重不起人沒了?!?/br>凌祈宴倏然冷了神色,這事他當然知道,且記憶深刻,那死了的林小娘子,就是他第三任未婚妻,這事之后他克妻的名聲徹底坐實,連太后都不敢再給他指婚,還帶了他去皇寺算命,才得了那天煞孤星的批褂。“所以呢?”凌祈宴冷聲問。那周榮抬手抹了一把眼睛,哽咽繼續道:“在那事發生前兩日,小的嬸娘曾憂心忡忡交代了小的許多事情,聽著委實怪異,當時小的沒多想,事后回憶起來,覺著嬸娘當時像是在交代后事,她似乎早就知道會出事,可那會她人已經沒了,小的也沒法再找她問?!?/br>“她那時讓小的別在上京待了,去外頭闖一闖,所以她頭七一過,小的就立馬離了京,去了漠北那邊,后頭才又跟了鄧老板去江南?!?/br>“這事一直壓在小的心上,夜里總是做噩夢,小的不敢與任何人說,也不敢去找顯安侯府和敬國公府,如今機緣巧合,見到先生,才想著將這事告訴給旒王殿下,小的嬸娘不是那等貪慕錢財之人,她只有小的這一個親人,輕易不會被人收買,定是被人威逼才會做下那等事情,小的只求能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凌祈宴回去書房,溫瀛正在看軍中奏報,如今天寒地凍,他們停軍在這巴林頓的邊城中暫未出兵,但不敢掉以輕心,派出去的四方探子幾乎每日都會送回新的消息。聽到腳步聲,溫瀛抬眼望向門邊,凌祈宴手中抱著暖爐跨進來,面色陰翳,十足不好看。“發生何事?”溫瀛沉聲問。凌祈宴走去他身旁,垂著眼半晌沒吭聲。溫瀛將他攥坐到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腰:“說吧,到底發生了何事?”凌祈宴將先頭那人說的話,與他說了一遍。溫瀛微蹙起眉,就聽凌祈宴惡狠狠道:“我就說怎會有那般湊巧之事,那林小娘子剛指婚給我人就沒了,果真不是意外?!?/br>“你以為,是何人所為?”“還能有誰,定是凌祈寓那個惡毒的狗東西!”不怪他會這么想,小時候凌祈寓能虐殺他最寵愛的小狗,如今殺個人又如何?凌祈宴沒好氣:“有本事在顯安侯府的別莊上做出這等事情的,能是一般人?他定是怕我娶了林家女,敬國公府會與我站在一條船上,干脆用這樣的法子釜底抽薪?!?/br>“……是么?”溫瀛卻不這么想,事情或許是凌祈寓做的,原因則未必是這個,不過他沒打算說出來。凌祈宴心念一轉,臉色愈發難看:“總不能我前頭兩個未婚妻,也是他弄死的吧?那倆家里并不算十分出挑,他何必這么做?”溫瀛點點頭:“我叫人去查,但事涉顯安侯府,他們自己人查起來想必會更容易些?!?/br>被溫瀛一提醒,凌祈宴也想到這茬,立馬道:“我給張淵寫封信吧,他人去了南邊,還不知道我還活著呢,不過這事,他家肯定希望能查個清楚明白,應當會十分樂意?!?/br>“嗯?!睖劐瓗退侀_信紙。凌祈宴就這么坐在他腿上,提起筆,寫了兩句,又猶豫問:“若這事真是那狗東西所為,林家想必不會善罷甘休,能借此扳倒他嗎?”“很難,”溫瀛淡道,“他敢做,應該不會留下什么把柄和證據?!?/br>不過無妨,只要能讓敬國公府對那位東宮太子生出芥蒂來,在關鍵時刻不再那么中立,就夠了。凌祈宴有一點失望,沒再多言,快速將信寫了,命人送出去。他輕出一口氣,惱道:“若那幾個小娘子當真都是因我而死,我豈不罪孽深重,……該死的凌祈寓!”“與你無關,”溫瀛抬手撫了撫他的臉,“殺害她們的是別人不是你,不必把罪責算到自己頭上?!?/br>凌祈宴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他就是心里不痛快,怎么想都不痛快。見凌祈宴一直拉著個臉悶悶不樂,溫瀛在他面頰上落下一個吻:“下午帶你去外頭玩?!?/br>凌祈宴頓時被轉移注意力:“……去哪里?”“去了你就知道?!?/br>溫瀛沒細說,起身帶著他去用午膳。申時,他倆一起出府,去的卻是城外軍營,溫瀛叫人拿了身鎧甲給凌祈宴穿,凌祈宴一看這軍營中肅殺的陣勢,眨眨眼:“你又要去殺人了?帶我去嗎?”“去夜襲這附近的一座軍堡?!?/br>凌祈宴無言以對,溫瀛說的玩,竟當真是帶他去殺人……臨近傍晚時,又開始下雪,且很快有愈下愈大的趨勢,鋪天蓋地。凌祈宴站在主帥帳子外,伸手去接,一片雪花落到他一直抱著暖手爐的微熱掌心里,轉瞬消失不見。他又興致勃勃地去接第二片、第三片。溫瀛撩開簾子出來,正看到這一幕,凌祈宴轉頭沖他笑:“這么大的雪,還要出兵嗎?你是特地挑的今日夜里去?”“嗯,出其不意,趁著他們警惕心最低時偷襲?!?/br>他沖凌祈宴抬了抬下巴:“進來,先用晚膳?!?/br>凌祈宴跟著他回去帳子里,搓著手問他:“你以前不是不樂意,我跟著你上前線的嗎?怎的今次想開了?轉性了?”“你不高興?!?/br>凌祈宴挑眉:“所以?”想讓你高興。這句溫瀛沒說出來。見他突然又不理自己了,凌祈宴心下不快,撲過去,拿接過雪的手去冰他的臉:“快說說,你不要總是這樣,說兩句就不理人了,你這副狗脾氣,也只有我受得了你?!?/br>溫瀛皺眉拉下他的手:“不許鬧?!?/br>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