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5
書迷正在閱讀:男朋友都變成了瘋子(快穿)、我在超英世界植樹造林、完全感染、TFTG、阿福今天退休了嗎、一期尼,在線暗墮、meimei、穿書后我嫁給了殘疾反派、所有人都以為我和我哥在談戀愛怎么破、短篇合集
些年每回過來的地方,在地形圖上一一排布出來,次數足夠多,就能發現一定的規律,這次他們最有可能選擇下手的地方共有三處,我都已事先安排了人埋伏?!?/br>還能這樣?溫瀛沒再說,攤開羊皮紙地圖,細細查看起他們將要去的駱塔山一帶的地勢。凌祈宴湊過去與他一塊看,被溫瀛順勢攬進懷中,他想掙開,但這人一貫的力氣大,就這么摁著他,眼睛盯著手下的地勢圖,還能將他從頭到腳都揉上一遍。凌祈宴軟了身子,只能哼哼唧唧地窩在溫瀛懷里,由著他揉弄,不再試圖反抗。“別鬧?!睖劐谒叧谅曁嵝?。……誰鬧了?分明是你自己沒個正經,臭流氓。凌祈宴腹誹,但沒敢說出來,要不他估計又得屁股開花,雖然他們眼下是在行軍途中。溫瀛修長的手指點著圖上的駱塔山脈,告訴凌祈宴:“這次來襲的五百騎兵,都是巴林頓靠近我大成朝這邊最大的部落駱塔部人,他們的老巢就在這駱塔山的山麓里,但具體在哪里,外頭從未有人進去過?!?/br>凌祈宴隨口說道:“外邊不還有近百活口嗎,嚴刑逼供就是了?!?/br>“沒那么容易,”溫瀛皺眉,沉吟道,“駱塔部是對我大成邊境威脅最大的一個部落,幾乎每年都要來犯一回,從我大成朝掠走人和物不計其數,這邊的邊民對之深惡痛絕,靖王和張戧他們這些年沒少抓到他們的活口,但無論怎么嚴刑拷打,都問不出他們的部落具體所在地,靖王其實派兵來這邊偵察過數回,但一無所獲?!?/br>凌祈宴不以為然:“所以為何一定要選他們下手?換個部落不行嗎?”“殺雞儆猴,自然要挑最難對付的那只?!?/br>凌祈宴踢他一腳:“歪理?!?/br>行軍一整日,傍晚時,大軍在駱塔山東南面的山腳下下寨,很快升起篝火。用過晚膳,溫瀛召部下商議明日行軍的路線,凌祈宴沒興趣聽,自個去了外頭轉悠。軍營后方,鄭沐正帶人在審問今早俘虜來的駱塔部騎兵,凌祈宴走過去,在旁聽了一陣,終于知道溫瀛說的沒那么容易是何意。這些個人哪怕刀架到脖子上,都沒幾個眨眼的,鄭沐刑訊逼供什么手段都使了,硬是沒人愿意吭一聲,與對牛彈琴無異,反把鄭沐氣得夠嗆。見到凌祈宴過來,溫清來跟他打招呼,凌祈宴看他一眼,在軍營里歷練了幾個月,這小子如今又壯碩了不少,他再看看自個細胳膊細腿的,很是不快。溫清半分沒察覺到他的嫌棄,憨笑道:“哥你咋來了,這里污糟,別臟了你的眼?!?/br>“行了你,學什么不好,學這種沒用的虛話,”凌祈宴擺擺手打斷他,又盯著那些俘虜看了一陣,問他,“半點都問不出來么?”說起這個,溫清也沒好氣:“這些人根本油鹽不進,鄭大哥說話,他們只裝聽不懂,嘴皮子都難得撬開,更別說讓他們老實交代?!?/br>“殺幾個人試試呢?”“都殺了好幾個了,先頭還當著他們面凌遲了一個,也沒見他們變變臉色?!?/br>凌祈宴的眼珠子轉了轉,他不太信,是人怎可能沒有軟肋,就算不怕死,也總有怕的東西吧?眼見著這邊一時半會地是問不出什么了,凌祈宴轉身回去,走進帳中,溫瀛的那些部下已經離開,只余他一人,還在盯著手下的山脈地勢圖看。凌祈宴走過去,溫瀛聽到腳步聲抬眼看向他:“去哪了?”凌祈宴笑嘻嘻地抬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去看你的人刑訊俘虜?!?/br>“問出什么了?”溫瀛的嗓音平淡,顯然對那邊不抱什么指望。“沒有,一個個都硬得跟石頭一樣,壓根撬不開嘴,你打算怎么做?”“明日分三路進山搜找?!?/br>那得搜到什么時候去?這駱塔山是這一帶最大的山脈群,縱橫數百里,且其中地勢極為復雜,用最笨的法子去找,只怕到明年都未必找得到。凌祈宴話到嘴邊,觸及溫瀛蹙著眉冷峻的神色,突然不想說了,罷了,何必打擊人信心呢。嘖,他可真是個心善的。凌祈宴伸了伸腰,困意來襲,決定回去帳子里睡下,剛要走,被溫瀛捉住手攥回來:“就在這睡?!?/br>凌祈宴不樂意:“你注意點好不好,這是在外頭行軍,我跟你睡一個帳子,傳出去成什么樣?!?/br>“本王與軍師秉燭夜談,有何不可?”溫瀛定定看著他,黑沉雙眼中映著火光。凌祈宴被盯得不自在,轉開目光,……要臉不要?他倆能秉燭夜談個什么,顛鸞倒鳳還差不多。后頭到底還是留下來了,他如今已深刻領教了溫瀛的脾氣,若是執意走了,只怕這人會去將他扛回來,那才真真是丟人現眼。躺上榻,凌祈宴習以為常地枕進溫瀛懷中,小聲問他:“明日你也進山嗎?”“且再看看?!?/br>“噢?!绷杵硌绫鞠胝f他一起去的,但溫瀛似乎沒有要親自去的意思,那他也不去了。溫瀛抬手,捏著他后頸輕輕揉弄,將人摁進懷中親上去。唇齒相貼,凌祈宴含糊道:“……不要做?!?/br>溫瀛沉下聲音:“在外頭,不做?!?/br>“唔?!?/br>翌日清早,副總兵張戧和另兩名參將各帶三千兵馬進山,大軍依舊留守在山腳大營中。但溫瀛也沒閑著,領著凌祈宴帶了五千兵馬出外逛了一圈,在駱塔山后方百里處,路遇一正在遷徙途中、只有不到千人的小部落,將之攔下,對方幾無還手之力,不必他們費一兵一卒就已繳械投降。這個小部落里大多是老弱婦孺,青壯男人很少,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哀求著大成朝的王爺饒他們一命。溫瀛騎在高頭大馬上,居高臨下面色冷淡地看著他們,沒有立時表態,凌祈宴握著馬鞭碰了碰他手臂:“你說話呢,這些人要怎么處置?”跪在首位的族長cao著一口十分不流利的大成話,講述他們這個小部落也是前些年才被巴林頓人強行并入,連草場都被占了,只能被迫四處遷徙以圖活命,從未也沒有能力去犯過大成朝,懇求溫瀛開恩,放他們一馬。許久,溫瀛終于沉聲開口,吩咐部下:“將他們的兵器鐵器都繳了,放了吧?!?/br>那些人如蒙大赦,趕緊磕頭謝恩。凌祈宴打量著他們,忽地問那族長:“你方才說,你們從前的草場在這駱塔山的東北面?”“是、是,……只有很小的一塊地方?!?/br>對方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他們又改了主意。“既然你們世居這駱塔山附近,可與駱塔部人打過交道?”“有做過買賣,但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