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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著氣,失神半晌,在床上來回滾了兩圈,愈發的心煩意燥。他有感覺,但還是不夠,只是這樣,怎么都覺著差了一點。癱在床中瞪了片刻頭頂的房梁,凌祈宴再次縮回被子里,這一回,他用力閉起眼睛,抖索著手,伸向了后頭。半個時辰后,凌祈宴坐在熱氣蒸騰的浴池里發呆,江林縮著脖子進來問,要不要讓人進來伺候,凌祈宴回了他一個“滾”。江林又退了出去,心下嘀咕殿下不是自己弄出來了嘛,怎還是這般不高興,好似還愈加生氣了。凌祈宴埋頭進水中,咕嚕吐著泡泡,心頭滔天怒火和羞赧無措交替翻滾,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都怪那個殺千刀的窮秀才、臭秀才?。?!后半夜,凌祈宴再睡不著了,躺回床里瞪著眼睛到天明。之后那一整日,凌祈宴的精神氣更是蔫了,做什么都提不起勁來,一眾下人鉚足了勁地逗他歡心,他連個笑臉都欠奉,一整日都昏昏欲睡,若不是知曉昨夜確實沒人給殿下侍寢,怕是得有人疑心是哪個小妖精吸干了殿下精血,才叫殿下這般萎靡不振。比起身體上的疲憊,凌祈宴心里愈加不得勁,陷入自我厭棄中。半夜里,他縮在被子里,還是睡不著,前邊弄了半天沒什么意思,手又伸去了后面。兩刻鐘后,凌祈宴趴在被褥里,低低喘著氣,久久回不過神來。江林聽到動靜小心翼翼地推門進來,卻見凌祈宴正坐在床邊撕那幾本圖冊,面上神情十足扭曲難看。江林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喊他:“殿、殿下……”凌祈宴抬眼,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泛著紅,就要冒出水來,在燈火下更顯瀲滟,像是委屈極了。“殿下,……您怎么了?”“這些冊子,都是騙人的,本王要這些東西有何用?”凌祈宴發泄一般撕著手里的東西,恨得咬牙切齒,像是噬著某人的血rou。江林看著都覺牙酸,但不敢說什么,還問他:“殿下您仔細手疼,要不奴婢幫您撕吧?”凌祈宴冷冷瞅他一眼,將手里的東西都扔下地,揮了揮手,冷漠吩咐道:“撿起來,拿出去都扔火盆里燒了?!?/br>江林趕忙領命。凌祈宴倒進床里,閉起眼,眼前像是又浮起溫瀛那張寡淡棺材臉,頓時愈加怒火中燒。看著清心寡欲一臉清高,實則最是下作,無恥之尤!若不是因為這個禽獸,自己何至于變成這樣!第29章修身養性兩日后,溫瀛考完第一場,被人接回府,沐浴更衣過后來正院與凌祈宴請安,凌祈宴剛用完晚膳,正在喝茶消食。溫瀛進門來,先見了禮。凌祈宴瞧見他,心思有些別扭,目光落在他臉上轉了一圈。這窮秀才在考場里待了三日,依舊淡定從容,雖面有疲色,卻不見精神萎頓,全然不似別的那些個考生,從考場里出來后一副半死不活之態。倒是凌祈宴自己,這兩日都沒睡好,這個時辰就已然哈欠連天,眼皮子打架。他揉著眼睛,隨口問起溫瀛:“考得好么?”“尚可?!?/br>看他這模樣,就知道必是考得不錯了,鄉試一共三場,最重要的就是這第一場,這場若是考好了,后頭兩場只要能順利寫完,名次就差不了。凌祈宴心不在焉地想著,這窮秀才應當很快就不是秀才了。他又隨意問了問考場上的事情,溫瀛一一答了,凌祈宴擺了擺手:“你去歇了吧,后頭還兩場呢,養足精力,明日又得進考場了?!?/br>溫瀛打量著他的神色,問他:“殿下是病了嗎?為何打不起精神來?”凌祈宴面色一僵,心頭那些羞憤不堪的情緒瞬間翻涌而起,十分想踹溫瀛一腳,奈何他現在連抬腳都覺得費力,……算了。他總不能說,他這連續兩夜都自己給自己弄了后面,然后睜眼到天明睡不著覺……別說他沒臉說出口,他甚至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溫瀛并不知道凌祈宴在糾結什么,只以為他是身子不適,靠近過去,抬手想去探他額頭。凌祈宴下意識地別過臉,神情不悅道:“你做什么?”溫瀛的手頓了頓,收回來,冷下臉提醒他:“殿下若當真病了,得請太醫來看看?!?/br>“本王的身子,本王自個心中有數,不用你多事,你管好你自己吧,下去下去?!?/br>凌祈宴不耐煩地揮手趕人。溫瀛不動,凌祈宴擰起眉:“趕緊走?!?/br>僵持片刻,溫瀛起身,告退出去。待人走了,凌祈宴心下愈是不快,他分明察覺到剛才這窮秀才在跟自己生氣,他憑什么生氣?混賬東西,越來越沒規沒矩了。聽到身后摔東西的聲響,溫瀛停步在廊下,微蹙起眉。茶碗扔在地上四分五裂,江林趕緊吩咐人來收拾打掃,低聲勸凌祈宴:“殿下,您息怒,仔細別燙了手?!?/br>凌祈宴覺著沒勁,吩咐他:“本王乏了,伺候本王更衣吧?!?/br>轉日,溫瀛又入了考場,凌祈宴實在悶得慌,修身養性的話丟去腦后,叫了張淵那伙人來府上陪自己玩兒。自劉慶喜出事后,這伙紈绔很是安分了一段時日,但到底是坐不住的,毓王府一發帖子,當下就都高高興興地來了。紈绔們在府中飲酒作樂,好不快活,凌祈宴憋悶了這么一段時日,今日終于舒坦了,少了那個冰塊棺材臉在旁邊嘮叨,喝酒都暢快許多。張淵還帶了個人來,是個俊俏美貌的小郎君,一直被他摟在懷中,不時親熱,像是十分寵愛。凌祈宴瞧著有趣,順嘴問他:“你這又是哪里招來這么個寶貝,這般稀罕?”張淵似是喝高了,捏了捏那小郎君的下巴,大著舌頭與凌祈宴炫耀:“這小東西是秀蘭苑出來的,跟我的時候還是個雛兒,雖是個雛兒,那活卻厲害得很,秀蘭苑調教得好,這小東西比那些娘子們花樣還多,也放得開,可惜殿下看不上,不然就送給殿下嘗嘗滋味了?!?/br>凌祈宴倒了一口酒進嘴里,渾渾噩噩的腦子里不甚清明,卻聽明白了張淵這話里的意思,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唇,問道:“……什么滋味?”“自然是銷魂滋味,”張淵一臉賤笑,湊近凌祈宴,蠱惑他,“殿下,那滋味保管您嘗一次就忘不掉,殿下真有興趣?”凌祈宴瞅一眼那低眉順眼的小郎君,嘴角微撇。這副含羞帶怯、滿面脂粉氣的模樣,跟那些小娘子有何區別?還不如那些小娘子呢。張淵一看凌祈宴這表情就知道,這是沒看上。倒也是,他這小寵兒確實長得不錯,但比起面前這位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