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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么?”程斐下意識問。土豪:【不用換稱呼】彈幕驚了:【媽耶,土豪爸爸這么無欲無求的嗎?】【跟隔壁那些打賞過兩三個牧場就要女主播叫‘老公’的妖艷賤貨不一樣惹~】【我怎么,怎么jio得土豪爸爸的語氣有點寵溺】【是把咱斐斐當兒子疼了嗎,簡直是不求回報的付出惹!】程斐一時也有點語塞,看著土豪爸爸默認的系統頭像,突然有幾分不好意思和歉意:“那數字君突然打賞這么多,是有什么訴求嗎?您可以提出來,能滿足的我都可以適當滿足?!?/br>【適當個鬼,斐斐你清醒點,一百萬都可以包養你一個月了】【哈哈哈哈我要是土豪爸爸,我就天天給主播寄小裙幾,讓他天天不重復直播女裝】“去你們的,”程斐冷笑,“咱數字君沒這么庸俗,是吧?!?/br>土豪頭像閃了閃,似乎是贊同,然后發出一句話。【想看月子餐】彈幕一出,直播間仿佛世界末日,哀嚎遍地。【爸爸到底什么品味?。。。?!】【一擲千金就為了看月子餐?】【等會,爸爸該不會家里有孕婦,想在主播這里偷師吧】土豪:【嗯?!?/br>【凸(艸皿艸),我酸了】【土豪爸爸的老婆會不會太幸福了點】【酸了】【酸了1】【酸了2】……程斐看完彈幕,微微一笑:“好的,沒問題,從下期開始主播教你們做月子餐!”話音剛落,土豪爸爸再度打賞一大片草泥馬。金錢的銅臭味撲面而來,完美詮釋了什么叫“人傻錢多”。直播間再度人數暴漲,從四百多萬直線上升。然后,因為短時間流量激增,“斐然直播間”崩潰了。觀眾被迫強制下線,等他們重新登上直播間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后,結果一進入直播間,就發現程斐因為等太久,已經把“孕婦裝”換了下來,改成普通男士POLO衫,襯得他俊俏風流。程斐笑瞇瞇道:“好了,女裝結束,今晚教大家做蔥油麻辣脆皮雞……嗯,春宵苦短,請大家好好珍惜最后的狂歡,畢竟下一期開始就進入母嬰頻道了?!?/br>彈幕:【……】主播,算你狠!·某處甜品奶茶店,邵聽風懶懶地倚在沙發卡座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吸著杯子里的寒天奶綠,邊吸邊微微皺眉,不太滿意它的味道。卡座前的手機支架上擺著一臺大屏手機,屏幕上是一個穿著polo杉的男主播在教觀眾怎么給雞做麻辣馬殺雞。看得正專心,一個電話打進來,邵聽風隨手摁了藍牙耳塞的按鈕。“老板,抱歉,數據部的新人處理異常不熟練,讓一個大主播的直播間關閉了半個多小時,現在已經恢復正常,我會讓他們做檢討?!?/br>“不是他們的錯,”邵聽風淡淡道,“是我下令暫緩處理?!?/br>“……什么?”邵聽風懶得聽對面的驚呼,直接掛掉電話,反正剩下的事情,助理會跟那些人說明。他點進自己的賬戶后臺,看到VIP等級因為打賞數額超過百萬,獲得了最后一項土豪特權——可直接跟主播后臺私聊,隱隱有點期待。這一次他沒等太久,程斐直播結束后,果然因為好奇點開了他的用戶信息,然后看到那個跟編輯頁面相似的“私聊”按鍵。能開設“私聊”權限的奶油用戶很少,90%的主播都沒有這樣的vip粉絲,程斐猶豫再三,還是主動跟他有了私下接觸。斐然:【嗨~數字君,謝謝您對我的支持】土豪沒有回應。斐然:【想看月子餐是不是因為要給老婆做參考?】這次土豪倒是回應了:【嗯?!?/br>程斐心想果然如此,雖然有點納悶對方為什么這么有錢了不干脆找個營養師伺候老婆,但土豪的世界有時候就是那么匪夷所思,他也不好意思打聽。但考慮到真的有人認真觀看,程斐便思忖著這月子餐一定要爭取科學嚴謹,不能誤人子弟。斐然:【好的,我會努力,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告知您夫人的體質?我可以在直播前多設計一些適合她的月子餐,如果她還沒生產,我也可以設計孕婦餐】這次土豪沉默許久,卻是答非所問:【你該休息了】程斐看了眼時間,11點,剛想說自己沒問題還熬得住,私聊界面就提示他“對方不在線”。被土豪這么一提醒,程斐也突然感到困意上涌,索性下線。揉了一下有些酸的腰,走進衛生間洗漱。出去溜達了一個晚上的邵聽風在他剛打開水龍頭時回來了,聽到水聲,默默倚在沙發邊從客廳看他。因為要卸妝,程斐洗漱時間比平時要長。邵聽風顯然是想用衛生間的,但沒有開口催促他,只是默默在門口等著。洗完臉,程斐頂著滿臉的水漬出來,就看到邵聽風一言不發的呆樣,明明沒有太多的表情,卻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我好了,你也快點洗洗睡吧?!背天痴f著就要越過他往自己房間走去。剛走兩步,袖口卻突然微微一緊,邵聽風不動聲色地把他輕拉著轉向自己,倆人在過道燈柔和的燈光下,四目相對。邵聽風比他要高小半個頭,微微垂眸看下來,看著他的臉。兩人從未離得這么近,那雙狹長的眼睛里幽深而專注,程斐在那深色的眼眸里看到自己小小的、有些沒反應過來的呆滯的表情,有點兒傻。兩人離得太近了,近到他能聞到邵聽風身上有股淡淡的甜味——是奶茶香,有點冷,似乎是綠茶。原來邵聽風剛才喝了奶茶嗎?腦海中突然有什么畫面快速閃過,似乎什么時候,也是這樣的距離,也從別人身上嗅到類似的味道。但還沒等他捕捉到那轉瞬即逝的記憶碎片,自己的唇瓣就被輕柔地觸碰了。邵聽風神情單純而專注,用濕巾在他唇周輕輕擦拭,濕巾涼涼的,軟軟的,摩擦起來力道舒適。程斐突然間有些不會呼吸了,只覺那甜味混著著濕巾的清香,好聞卻讓人忐忑。邵聽風只輕輕擦了兩下就撤開,低低道:“口紅沒洗干凈?!?/br>潔白的濕巾上果然留下一抹粉。程斐呆呆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下意識地抬起來蹭了蹭自己的嘴:“現、現在呢?”邵聽風垂下眼眸定定看著他,片刻后,唇瓣卻是再次被觸碰了。“還有一點?!?/br>·回到房間時,程斐還有些暈乎乎的,大概是孕期困倦,他的身體先于他的意志,自覺地躺在床上并懂事地蓋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