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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份,對公司事務進行表決的權力?!闭f完,見姜一寧仍是不明就里,又道,“簡單來說,如果他們想把公司交給你管理,沒人能反對?!?/br>姜一寧一驚,“我也不能反對嗎?”雖然有些無語,但看著姜一寧往好了說叫單純、往壞了說叫傻乎乎的表情,于蕭還是認真地回答道,“……你可以?!?/br>姜一寧被于蕭嫌棄慣了,很明白這種帶著愛意的嫌棄并不會影響于蕭對他的感情,所以不僅沒有介意,甚至還有些開心,拍了拍胸口,樂道,“那就行?!?/br>張思桐對姜一寧并不了解,更不覺得他是發自內心的不愿意繼承父母的權力,聽完這番話后,只覺得他是在赤裸裸地挑釁,心頭原先的恐懼與失落在此刻完全被憤慨覆蓋,怒目圓睜道,“你!”但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手機的震動聲打斷了。一時間,所有人齊齊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機屏幕。只有蘇凡瑜接起了電話,“檀哥?”“小瑜,你現在和齊衛東在一起嗎?”蘇凡瑜看了眼時間,想起自己這會兒理論上應該出現在一個論壇分會里,稍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齊衛東,起身走到門外,才道,“……在,檀哥找他有事嗎?”他做好了被追問甚至責怪的準備,但出乎他的預料,王檀的關注點似乎并不是他們為什么會在一起或者他們在一起干什么,而是,“你們一直在一起嗎?”略加思索,蘇凡瑜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從他進會場開始算的話,是的?!?/br>王檀在電話那頭舒了口氣,“那就好?!?/br>“怎么了?”“……小瑜,你先別著急,一定會有辦法處理這個事情的?!?/br>蘇凡瑜被這一針預防針打得后背發涼,捏了捏發緊的嗓子,道,“你說吧,什么事?!?/br>“我剛才暫時壓下了一條新聞,內容是那個偷你劇本的人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他進小東酒店房間的照片——對了,你大概不知道,他現在簽約在了忻閣名下。然后,就在我給你打電話的前一秒……”像是被什么掐住了脖子一般,王檀靜默了好一會兒,才又道,“那個人在臺上,作為編劇生不逢時,和明珠影業的投資人代表蘇子昊一起宣布了即將開機的事?!?/br>回來了進入論壇模式2239/802/14一顆琥珀蘇凡瑜手一滑,差點把手機摔在了地上。明珠影業是他“外公外婆”創辦的電影制片公司,蘇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以及其子女多在其中任職,蘇子昊在公司任職也并不奇怪。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像這樣一家不可能不做清楚項目背調就投資的老牌公司,竟然在項目被第三方發律師函準備起訴的情況下,不僅依舊選擇投資,還如此之高調。“小瑜,我不是故意想給你找不痛快,但為了提高處理問題的效率,我必須問一聲,蘇子昊這人,我們私下當真是處理不了了嗎?”王檀是知道蘇凡瑜和蘇家關系的。他的意思,蘇凡瑜并非不清楚——他想問蘇家的長輩能不能,或者愿不愿意管一管蘇子昊。還沒說話,蘇凡瑜下意識便搖了搖頭。就在幾天前,他父親的“親戚”在聚眾鬧事后被警察帶走。靠著易冉家里和公檢系統的關系,這件事并沒有被簡單定性,警察在把人帶回警局后花了些功夫,最終成功問出了這幫人背后的始作俑者。而那人也正如他所料,就是蘇子昊。只可惜,即便是板上釘釘的證詞,在蘇家面前也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玩意兒。易冉在把調查結果告訴他的同時是這么問他的,“蘇家現在要死保蘇子昊,連警局問話都不肯讓他親自去,需要強制傳喚嗎?”他的潛臺詞并不難懂。強制傳喚是警察在案件調查過程中所擁有的正當法律權利,但在現實當中,這個權利卻并非對誰都能用的。當然,蘇家既然能死保蘇子昊,那么易冉也能利用家里的人脈得罪蘇家強行把人帶進警局??墒翘K凡瑜很清楚,就算花下代價讓蘇子昊接受調查,這件事最終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所以他選擇了息事寧人,以為蘇子昊出夠了氣就會放過他。結果并沒有。“檀哥,他家是不可能胳膊肘往外拐幫理不幫親的,這你就別想了?!?/br>從回憶中脫出,蘇凡瑜對著緊閉的酒店房門深吸一口氣,“不過同樣的,既然他們如此不講道理,我們也不必顧忌他們分毫,后續處理的時候,無論是法律上還是輿論上,都不用手下留情?!?/br>王檀把他的戰意聽得一清二楚,雖然贊同,卻也有些犯愁——當他們面對的是像明珠這樣的敵人時,即便證據充足,他也不敢打包票能夠戰勝對方。斟酌了一下后,他小心地道,“官司咱們另說,這輿論……”話說一半便熄了聲。一聽輿論二字,蘇凡瑜便立刻明白了王檀的未盡之意,猶豫道,“我還是覺得,我們有公證文件證明這劇本和那個人沒有半毛錢關系就夠了,需不需要公開我就是生不逢時其實應該不太重要。畢竟,生不逢時對絕大多數人來說就是個普通的筆名而已?!?/br>“小瑜,你忘了是第四期的開頭影片嗎?”蘇凡瑜之前就表達過不愿意公開身份的意愿,此番再次提起,王檀顯然是有備而來的,“等到這期節目,也就是這周末播出后,不管你愿不愿意,生不逢時這個名字,都再也不會是一個對公眾來說完全陌生的筆名了。況且,你不會真的覺得冒認生不逢時和他們試圖與小東扯上關系是兩件事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被我截下來的照片并不僅僅是忻閣為了污蔑小東而使出下三濫的手段,更是能同時讓他們取信于人而讓千金落入眾矢之的的一石二鳥之計。我雖然能壓住新聞一時,卻也只是拖延時間罷了,最多還有幾個小時,這些照片就會公之于眾。到那個時候,不管他們給小東安下怎樣的罪名,你覺得大家是會相信咱們出具的公證書,還是會覺得那是我們為了保齊衛東而使出的手段?”蘇凡瑜的喉嚨緊繃地發不出一點聲響。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也是真的萬分不愿意主動站在輿論的風口浪尖里,讓所有人把他和“生不逢時”聯系在一起。一方面,他曾經被迫體驗過輿論的力量,而那顯然不是什么愉快的經歷。另一方面,生不逢時對于他來說遠遠不止一個筆名那么簡單,它吸食著他的骨血誕生于世,又被凝成了一顆不生不滅的琥珀,雖永遠存在,卻注定再無復活之日。——他已經不是,也再不可能是生不逢時了。他想象不出自己站在聚光燈下,蒙上一層假皮,謊稱自己是“生不逢時”的樣子,更想象不出他應該如何自我介紹。難道要他說“大家好,我是蘇凡瑜,生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