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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論壇模式2472/1317/16真正目標姜一寧打來電話的時候,齊衛東正磨著蘇凡瑜想來第二次。蘇凡瑜聽到電話鈴聲,第一反應是王檀,趕忙推著齊衛東讓他去接。“小釗救命!”一接起電話,手機里響起了姜一寧聲嘶力竭的吼叫。齊衛東被他震得耳膜生疼,把手機拿遠一些,才道,“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說?!?/br>“我、我剛才好像喝多了,然后就不太清醒,也不知道那群人怎么搞的,一個個都不見蹤影,把我一個人丟下了……”姜一寧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到重點,聲音卻越來越輕。齊衛東忽然有些不妙的預感,嚴肅地打斷道,“姜一寧,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蕭蕭的事?”電話那頭靜默片刻,傳來了一陣嗚咽,“我不知道,小釗,我不知道我干了什么?!?/br>雖然心里有氣,但齊衛東沒辦法在不清楚情況的狀態下武斷地判定姜一寧有罪,只能嘆了口氣,問道,“你現在在哪里?”“在酒店……”廢話嘛這不是。齊衛東翻了個白眼,“哪個房間?”“……”“姜一寧,我給你三秒鐘,不說話我就掛了?!?/br>“別別別,別掛!”“那就說話?!?/br>“在……在程芮房間,1109?!?/br>程芮,姜一寧他爸公司的當家花旦,任茗澤感情穩定的女朋友。齊衛東在聽到姜一寧的回答后差點把手機摔了出去。“我可以下賭咒,絕不會步我父親的后塵??,如果我哪一天不愛蕭蕭了,自然會和她離婚,但外遇這種事我做不出來,因為我是親眼看著我爸出軌被我媽抓包的,太知道這件事會有多大的傷害了?!?/br>姜一寧結婚那天信誓旦旦的諾言還在耳邊,轉眼就出了這樣的事,齊衛東作為姜一寧和于蕭共同的朋友,一時間心亂如麻,在房間里漫無目的地轉了幾圈,也沒想清楚自己應不應該把事情告訴于蕭。蘇凡瑜原本并不想摻和,畢竟他和姜一寧非親非故,但見齊衛東像個無頭蒼蠅般徹底失去了理智,又想到他剛才被莫名其妙地下了藥,他本能地感覺事情不太簡單,最終還是在齊衛東丟下一句“小時我先出去一趟”后,沖出房間的前一刻攔住了他。“小時,”齊衛東的表情有些驚喜,可能是沒想到蘇凡瑜還會在意他的事,“我不是要瞞你,只是這事兒有點復雜,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br>蘇凡瑜皺起了眉頭,如果這件事只是事關姜一寧和于蕭,齊衛東沒道理會說出“不想把你牽扯進來”這種話。于是很快反應過來問道,“姜一寧在誰的房間?”齊衛東聽他這么問了,也沒想著要幫姜一寧藏著掖著,爽快道,“一個姜藥娛樂的女明星,也是鳳凰影業現在的接班人任茗澤的女朋友?!?/br>“任茗澤?那個承辦酒會的任茗澤?”齊衛東起先根本來不及往這個地方想,這會兒聽蘇凡瑜提及,才一愣,下意識搖搖頭,“不會吧。任茗澤用自己的女朋友套路姜一寧?他圖什么?”“我不知道,我并不認識他?!碧K凡瑜見他毫無頭緒,更覺蹊蹺,一邊努力地回憶著酒會時發生的事,一邊拿了房卡準備跟齊衛東一起出門,“雖然酒店被包場了,沒有記者和狗仔,但你一個人過去的話,萬一發生點什么,說不清楚?!?/br>見他態度如此堅定,齊衛東也不再勸阻,甚至心里還有幾分竊喜,跟在他的身后離開了房間。等他們到達事發現場時,姜一寧正抱著被子縮在門邊上的角落里,在聽到敲門聲的第一時間便飛撲起來開門,然后閉著眼睛撞進了了齊衛東的懷里,“小釗!你終于來了!”齊衛東并沒有立刻搭理他,看了一眼躺在大床上并無反應的女人,陰森森地問道,“人還活著嗎?”姜一寧一哆嗦,睜開眼,這才看到了一旁的蘇凡瑜,呆了幾秒鐘,答道,“活著,但好像是被人下藥了,我都叫不醒?!?/br>說完,大概是覺得在蘇凡瑜面前不太好意思,便放開了齊衛東,重新裹起了自己的被子,在墻角蹲坐下來。齊衛東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走廊,關上了房門,輕輕踹了一腳鵪鶉似的姜一寧,“你到底干了什么?”“我不知道?!苯粚幟H坏負u了搖頭,“我一點都沒有印象了,只記得自己一直在喝酒,其實也沒喝多少,你知道我酒量很好的,但是莫名其妙地就突然斷片了?!?/br>“你沒跟程芮發生關系嗎?”“我不知道?!币廊皇敲H坏負u頭。事實依然撲朔迷離,又前途未卜,齊衛東卻忽然松了口氣。——如果姜一寧騙他,肯定會說自己什么都沒做過,但姜一寧說自己不知道,那就說明他是真的不知道。不管于蕭會怎么想,至少姜一寧在主觀上并沒有想要背叛她。齊衛東正想安慰好友幾句,就聽一旁沉默了很久的蘇凡瑜忽然出聲道,“是齊栩?!?/br>齊衛東轉過頭,有些疑惑地看著他。“你還記不記得酒會上有個服務生給你和姜一寧拿了兩杯酒?還有后來齊栩給我拿卻被你搶走的那杯酒?!碧K凡瑜咬了咬自己的嘴皮。齊栩找來的時候,他還因為他手上拿著兩杯酒卻遲遲不遞給他一杯感到有些奇怪,現在想來,那杯酒很有可能本來就不是給他準備的。“兩位先生,任先生給你們留了酒?!?/br>“難怪挑剔如齊衛東也一顆心都撲在你身上?!?/br>“我猜你不太喝酒,特地給你拿了低度數的香檳?!?/br>“齊栩,或者說齊栩和任茗澤的真正目標,可能是你,齊衛東?!?/br>進入論壇模式2000/1042/6一個小人物57.章思桐是個小人物。小到什么程度呢?小到,他在前文中出現過,卻沒有人記得他。在外人看來,他是任茗澤在國外認識的大學學弟,是想要攀上任茗澤從此飛黃騰達的野心家。但他自己很清楚自己是什么玩意兒。他是一個跟班。不僅如此,和任宇澤那種僅憑血緣就能在任茗澤身邊占有一席之地的廢物不同,他需要很努力地跪舔任茗澤、滿足他的要求、讓他時時刻刻都感受到自己的優越性,才能保證他在很多場合都愿意帶自己一起出席。比如這一次出席峰會,任茗澤對他提的要求是,讓他自己想辦法安排人給齊栩下藥玩仙人跳。這種在法律上有風險、道德上也說不過去的事,他并非沒有做過,也很清楚這么做的結果就是,萬一哪天東窗事發,任茗澤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即便如此,任茗澤依舊篤定他會乖乖照做,因為他是一個沒有依仗的人,沒有好爹好媽給他早早鋪上一條康莊大道,只能自己給自己拼出一個未來。雖然很不甘心,但他一直知道任茗澤是對的。他不會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