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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忻閣暗中聯系了齊衛東把他挖角挖走了?或者是和盛寅兩個人重燃舊火了?又或者是,因為齊栩的緣故,齊衛東決定放棄做明星轉而從政了?“小瑜,”王檀一出聲,便打破了蘇凡瑜所有的腦補,“他讓我給他在一家保密做的比較好的法國餐廳定了位置,雙人座?!?/br>訂座的時候,齊衛東并沒有告訴他另一個人是誰,他又不好多問,本來還在猜測這個人有沒有可能是蘇凡瑜……這樣想著,王檀忍不住嘆氣,在心里婆婆mama了一秒,才簡明扼要補充道,“去之前跟他說好了下午上工前準時回來,我有事走不開去接他,就讓助理去了,助理吃了閉門羹來找我,我打他電話也沒有接……是我沒管理好他,抱歉?!?/br>“不怪你檀哥,”蘇凡瑜聽出他的愧疚,安慰道,“能管他的人怕是還沒出生呢?!?/br>“我現在去餐廳找他,一定把人揪回來?!蓖跆凑Z氣重的幾乎要立誓。他從業這么多年,何曾出現過如此重大的失誤?還是兩次。職業口碑在齊衛東這里都快丟盡了。蘇凡瑜想了想,道,“檀哥,把餐廳地址發給我吧,我去接他回來?!?/br>經紀人扮黑臉有太多壞處。王檀和齊衛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他不用在乎那些。“這……”王檀猶豫了一下,到底不忍心讓蘇凡瑜去面對那樣的場面。“檀哥?!碧K凡瑜再次道,“我去吧,沒事的?!?/br>王檀只能應下,又不知是想勸他還是想寬慰他,道,“他這段時間其實一直在念叨著‘他的小時’,如果小時出現,他可能就不會……”“檀哥,”蘇凡瑜打斷了他,聲音變得有些冷,“只要他不影響節目和公司的利益,剩下的事,都是他的權利和自由?!?/br>王檀被凍得一激靈,便不再說。餐廳離影棚不算太遠。蘇凡瑜打了輛車,二十分鐘不到便抵達了餐廳門口。拎上人就走的話,應該不會耽誤太多事。想著,蘇凡瑜急急忙忙下車,就要往餐廳里蹦。情急之下,他沒注意看路況,被一輛疾駛而來的外賣助動車撞了個正著。“砰——”巨響把出租車司機嚇了一跳。他瞬間跳下了車,繞到蘇凡瑜這一邊,見助動車車主正在扶他起來,便去查看自己的車。“別著急,師傅,應該沒蹭著你車,如果有劃傷的話我照單賠你?!碧K凡瑜壓著痛,聲音有些有氣無力。被他主動這么一提,司機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也去攙他,看他白襯衫袖子上被劃出了一個大口子,關切道,“你人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不礙事,沒碰到骨頭?!碧K凡瑜試著動了動手和腳,發現并沒有動不了的地方,稍微松了口氣,這才開始覺得疼。手臂上的神經如磕了藥一般瘋狂蹦迪,火辣地跟著蘇凡瑜過速的心臟一起跳動。所幸傷口大概是沒有碰到動脈——劃開的皮rou像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無妄之災嚇得愣住了,過了幾秒,鮮血才慢慢地染紅了一片襯衣。雖說出血量不危及生命,但助動車車主和出租車司機還是被這架勢嚇得不輕,束手無措地看著蘇凡瑜扯下爛得差不多的襯衣袖子,盡力捆住手臂止血。做完基礎包扎,蘇凡瑜感受到兩人焦灼的目光,抬頭,“真的沒關系,”說完,披上了因為天氣炎熱而一直拎在手里的西裝外套,給出租車司機遞了張名片,“需要修車的話可以聯系我。我還有急事,先進去了?!?/br>留下兩人在火辣的太陽下面面相覷了小一會兒,才各自上路。“找人,訂座人齊先生,手機號1XXXXXXXXXX?!碧K凡瑜拿沒有受傷的手撐著餐廳的前臺桌子,感覺腿有些軟。因為實在沒有多余的力氣擺表情,他冷著張臉,本就因為缺覺而沒什么血色的臉因為疼痛與失血變得更加透明。一旁坐著的小青年聞言率先蹦了起來,“蘇總?”那是齊衛東新招不久的助理——以前的齊衛東并不出通告,所以只需要一個王檀負責幫他賣歌就夠了。蘇凡瑜點點頭,“他人在哪里?”助理自覺王檀安排的工作沒做好,慌張地不敢直視蘇凡瑜,只能低下頭,忙不迭地給他帶路。他走得急,蘇凡瑜也只好快步跟上,腦袋陣陣發暈,卻也顧不上管。“就是這里了?!辈欢鄷r,助理停下腳步,給蘇凡瑜指了指房間。蘇凡瑜扶著墻穩住了有些飄的身體,道了聲謝,敲門。里面的齊衛東料定助理不敢再來觸他霉頭,只以為是服務生,也沒多想,道,“進?!?/br>進入論壇模式2582/823/8小時,別怕定了定心神,蘇凡瑜推門而入。助理站在門邊偷偷往里看,并沒有跟進去的打算。“來的正好,買單吧?!饼R衛東頭也沒回地道。蘇凡瑜沒有理他,而是率先看向了房間里的另一個人,在看清人臉后,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是你?”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秘書曾經的實習生。齊衛東奇怪地往門口看去,發現是蘇凡瑜后,第一反應是“很久沒見到這個煩人精了”,但念頭剛劃過大腦,便被他隨意地丟棄了,因為同桌人的反應,讓他一時顧不上其他——實習生顯然沒有料到會在這里看到蘇凡瑜,臉上寫滿了驚慌失措,手一抖,便把刀叉掉到了餐盤上,“蘇、蘇總……”齊衛東既是心疼,又有些恨鐵不成鋼,道,“怕這種人干什么?!闭f完,向著門口怒視。蘇凡瑜依舊沒有理他,困得發紅的眼珠直勾勾看著實習生,“你來我們公司,就是為了他?”實習生嘴唇翕動,半晌都沒有說出話來。依舊是齊衛東站出來跟他杠道,“你怎么說話呢?管你什么事?”蘇凡瑜的臉色變了變。不是憤怒,不是沮喪,也不是悔恨。他在工作上和那孩子有過接觸,雖談不上頂頂呆板無趣,卻也理應不是能和齊衛東聊得來的,只是皮相確實不錯。世人皆說齊衛東放浪形骸、拈花惹草、葷素不忌。他曾經不以為意,覺得那是別人對他的誤解。但到頭來,好像他才是那個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過齊衛東的人。他不會喜歡自己,但除了他,又好像誰都可以喜歡,全無挑剔。“確實……”收起自己毫無必要的酸意,蘇凡瑜思考了一下措辭,道,“這些與我無關。但是齊衛東,請你履行你的合約,準時到場完成節目錄制,這點要求不過分吧?!?/br>他看起來氣定神閑,但話說到后面,難免露出些銳利的語鋒,“你不是最討厭不走合約的人嗎?你要成為你自己最討厭的人嗎?”“那你和我解約好了,反正節目我從來都不想錄。?”一方面是新仇舊恨,另一方面,齊衛東并不想在這個場合向蘇凡瑜示弱,于是十分強硬地頂了回去,說完還往實習生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