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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孩子似的很喜歡毛茸茸的玩具,最喜歡的就是之前程景給他買的一個棕色小熊,喜歡的每天晚上都要抱著睡才能安然睡著,在去云淳家里的時候被裝在了明鶴的小書包里。明鶴在游樂場發生意外后直接就送到了醫院,所以留在云淳家里的東西還都沒有收拾。程景想了想,覺得以云淳這樣的潔癖應該也不喜歡自己家里多出別人的東西,于是點頭說。“好,那我下午就去幫你把小書包和小熊都拿回來?!?/br>明鶴乖乖的點了點頭。下午云淳要留在醫院做手術,程景提前和他說了后就直接去他家里收拾明鶴的東西了,客房里屬于明鶴的小書包規規矩矩的擺在了床頭柜,程景按照印象里的東西在屋子里轉來轉去找著,從柜子里收衣服時忽然掉出來了一抹紅色。他疑惑的蹲下撿起來,發現是一條紅色的丁字褲,極細的布料也用蕾絲勾著,看起來極為誘惑。程景一愣,清楚的記得因為明鶴太害羞,所以他沒有在明鶴身上用過這種東西,就算是明鶴給他發視頻時也只是用震動棒撫慰自己,像這樣大膽又勾人的丁字褲....卻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那么為什么這樣的東西會出現在明鶴的房間里?是他自己買的?還是說.....程景的臉色陡然沉了下去,但他不敢去想太多荒唐的猜測,將丁字褲塞到口袋里打算回去問明鶴。只是這一絲紅色已然勾出了他心里的猜忌,他愈加仔細的搜查著明鶴的房間,走出客廳后也檢查了沒有落下的東西。手握上門把手的時候,他的腳步忽然停住了,側身投過去的目光落在了云淳的臥室門上。程景在原地猶豫了很久,他和云淳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不應該生出疑心的,但明鶴柜子里出現的紅色像根不容忽視的針扎在他的心上,讓他耿耿于懷,腦海里的思緒也愈加混亂與不堪。明鶴在云淳這里住了這么多天,云淳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在意明鶴,所以絕對不會碰明鶴的,但是明鶴那樣吸引人,萬一云淳真的.....片刻后,程景抬腳朝著云淳的臥室走了過去,他進去后也沒敢多翻,只是大概掃了一眼,然后拉開床頭柜的抽屜,卻在最下面一層發現了自己給明鶴的手機。壓抑著慍怒回到病房的程景面容可怖,一把就將正津津有味吃蘋果塊的明鶴的手抓住了,然后舉著手機屏幕,聲音氣的直發抖。“明鶴!這是什么?”這是他這些天來第一次對明鶴這么兇的說話,明鶴嚇的把手里的小叉子丟掉了,惶恐的目光在看清楚手機上播放的錄像后頓時變得愈加慌張,他咬著唇用力掙扎著想往后躲,心虛的避開了程景的目光根本不敢對視。程景又一次失控的怒吼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說??!”明鶴的手腕被他掐的生疼,委屈又害怕的掉著眼淚,終于忍不住哭著說。“是、是云醫生說不能告訴你的,他是個壞蛋,老是欺負我,可他說我要是不聽話的話他就會把我丟掉,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阿景..我好怕...”聽到他回答的程景腦子一陣嗡鳴,手機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他臉色煞白的后退了幾步,完全不敢相信云淳居然會對明鶴做出這種事。怎么可能呢?云淳明知道明鶴是自己的人,為什么非要來搶呢?不、不可能!程景忽然轉身沖出去了病房,非要找云淳當面問清楚。留在病房里小聲抽泣的明鶴等腳步聲徹底消失后,他的哭聲也漸漸止住了,透明的淚痕還殘留在瓷白俊秀的臉上,惶然的神情卻已經變得面無表情,漆黑的眼瞳黑沉沉,如同深不見底的潭水。他彎身將掉在地上的手機撿了起來,看著錄像里云淳玩弄自己的片段,很輕的笑了一下,然后關掉了手機。不到一個小時程景就回來了,他什么都沒說,沖進來就將明鶴用力抱在了懷里,然后不停的吻著他濕漉漉的臉,歉疚又懊惱的喃喃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就該把你帶在身邊誰也不給的,都怪我,我以后再也不會離開你一步了?!?/br>年輕的alpha氣息將明鶴完全包裹在其中,他怯生生的也抱住了程景,然后垂著眼,小聲恩了一下。幾天后程景臨時回家處理事情,他現在已經徹底打敗了大哥和后媽,準備將家里的老宅收拾收拾然后帶明鶴過來住。這樣的舉動不僅是在向家里的長輩宣布明鶴的地位,同時也讓圈子里的所有人徹底清楚明鶴的歸屬權,從今以后誰都不能再覬覦他的明鶴。明鶴是他一個人的。而在明鶴獨自留在病房的時刻,云淳過來了。他身上穿的還是醫生的白大褂,看起來溫雅斯文的面容少了以往的沉穩,變得憔悴了許多。一走進來,他就直勾勾的盯著望著窗外發呆的明鶴,輕聲說。“其實你恢復記憶了吧,明鶴?!?/br>明鶴回頭望著他,薄薄的唇微微彎了一個好看的弧度,眼里卻沒有一絲笑意,沒有出聲。云淳的心里鈍痛難耐,繼續說著自己逐漸確定的事實。“我當時只是逗你的,其實從來都沒有錄過像,程景看到的手機錄像是你偷偷錄的吧?!?/br>明鶴依然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神態專注,好像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云淳如今再看他這樣天真的目光便覺得被凌遲般,窒息的連呼吸都隱隱作痛,他已經清楚了明鶴并不是那個任由人蹂躪的小奶貓,而是一枝帶刺的玫瑰花,連花香和汁液里都淬著致命的毒。但他還是被蠱惑的忍不住想要走近,再走近。他一步步的走,自言自語般的說。“你錄像就是為了讓程景發現后和我決裂,程景、傅虞、還有我,你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報仇,為了當初在半山公寓里我們對你做過的事?!?/br>明鶴的眼眸在提到“半山公寓”時才動了動,臉上很淺的笑意慢慢收斂了起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停在病床前的云淳,終于開口說。“是啊,你猜對了。為什么作惡的人都能這么逍遙快活,肆意踐踏別人的尊嚴呢,你們的確是天潢貴胄天之驕子,但在感情面前,你們也只是愚蠢的失敗者?!?/br>平靜話語的每個字都透著徹骨的恨意,結了冰似的聽的人心底發寒。云淳連最拿手的笑都偽裝不出來了,從心尖上泛的疼意開始蔓延到四肢百骸,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來。他凝視著明鶴泄出憎惡的蒼白面容,勉強的低低說。“現在我們都被你玩弄在手掌里了,你滿意了嗎?”明鶴靠著病床,薄薄的病號服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