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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然后問。“你的名字是明鶴,那你還記得我是誰嗎?”明鶴茫然的搖了搖頭。傅虞故意說了謊話騙他。“你不記得了?我是你哥哥?!?/br>“哥哥?”明鶴迷迷糊糊的想了一會兒“哥哥”是什么,然后似乎是想起來了,困惑的神色慢慢變成了開心,眉眼彎彎的甜甜喊著他說。“哥哥!”原本只是隨口試探他的傅虞看著他傻里傻氣的笑容,心里漸漸相信了他是真的失憶,不過明鶴本來就和他沒關系,現在失憶變成一個小傻子想必又需要人照顧。傅虞性情涼薄,當然不會管這個麻煩,確定他對自己沒用后松開手,轉身就朝島上走,準備在節目組的人找到自己之前先在島上找個安全的地方等著。被丟在原地的明鶴呆呆的看著他果斷離開的背影,過了幾秒才意識到自己被拋下了,于是連滾帶爬的站起來后就朝著傅虞跌跌撞撞的跑過去,可憐巴巴的喊著。“哥哥!哥哥!”傅虞頭也沒回。——明鶴剛開始是真失憶,后來是假的第11章這座島很小,傅虞花了大約三個小時就把整個島都轉了一遍,島上沒有野獸,也沒有人煙,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一些樹上長出來的果子。傅虞站在島上最高處望過去,依然看不到任何其他的島嶼,仿佛這是一座大海里被遺忘的孤島,而這個島上只有他和明鶴兩個人,救援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過來。想到這里,他不禁瞥了一眼始終跟在身后不遠處的明鶴。明鶴即便失憶如孩童,但也能敏感的察覺出他的冷漠與疏離,所以只敢遠遠的跟著他,時不時在他停下來查看地形時滿心期待的小聲叫一句“哥哥”。Alpha在體力上比beta要強悍不少,因此就算水米不進的持續走了三個小時,傅虞也只是呼吸稍微慢了些,但明鶴顯然已經很累了,海水浸濕的衣服還濕漉漉的,傅虞走著都能聽到他捂著鼻子小聲打噴嚏的聲音,可憐的不行。傅虞皺著眉盯了遠方的大海片刻后,收回視線開始下山尋找合適的山洞休息,他相信所有人都在馬不停蹄的尋找他,但他也必須做好“要在島上停留一段時間”的心理準備。窸窸窣窣的聲音在身后又跟了過來,傅虞走了一段路后回到了當初留下標記的一棵樹下,然后偏頭對明鶴說。“過來?!?/br>跟了三個小時終于被他搭理的明鶴眼眸頓時就亮了,興高采烈的跑過來到他面前,期待的又叫了一聲。“哥哥!”傅虞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告訴他自己只是在逗他玩,不過既然現在島上只有他和明鶴的話,一個對他充滿依賴的小傻子總比不聽話的陌生人好用,所以他隨口恩了一聲,然后說。“一會兒我爬上去把果子扔下來,你先嘗一個,然后告訴我是什么味道,知道了嗎?”在生存問題面前,傅虞現在說的話都比得上他過去一個月的交際話語了。明鶴瞪大眼睛看了看眼前的樹,然后緊張的一把抱住了傅虞,慌慌張張的搖著頭說。“哥哥不要爬,樹好高,會掉下來的,會痛痛的?!?/br>傅虞很厭惡和別人的親密接觸,就算在床上也只是為了宣泄欲望,從不會擁抱和親吻,所以他被明鶴猛然抱住時就立刻用力推開了他,冷冰冰的排斥說。“不準抱我?!?/br>被推開的明鶴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神情有些委屈,好像要哭了似的。傅虞煩躁的冷聲說。“哥哥的話你都不聽了嗎?就站在這里不許動?!?/br>明鶴緊張的咬了咬唇,然后怯怯的點了點頭。這座島上的樹長得都不算特別高,傅虞以前拍武打戲時接受過一些專業訓練,又憑借著alpha與生俱來的優勢三兩下就爬上了樹,然后摘了一個就近的果子扔到了明鶴的腳邊。明鶴連忙蹲下來撿著果子咬了一口,隨即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仰著頭抱怨說。“哥哥,好酸啊?!?/br>傅虞聽后就爬了下來。如此這樣他們一邊找能棲身的山洞一邊摘可以吃的果子,下午時順利在半山腰的一個山洞里把堆積起來的果子存放了起來。單是果腹的果子可不行,于是他們又去找了山上的雜草用來睡覺和遮擋山洞,還削尖了樹枝做成利器用最原始的辦法鉆木取火,趁著天黑之前總算把山洞勉強搞出了可以安全住人的樣子。傅虞身上的濕衣服早在一整天的奔波中被曬干了,他也沒有受到很大的影響,而一直也穿著濕衣服的明鶴卻不停的在打噴嚏,說話也有了很重的鼻音,蜷縮在山洞的角落里瑟瑟發抖。至今沒有得到救援的傅虞心情很糟糕,他開始后悔為什么要接這個綜藝了,現在果真是成了荒島求生,能不能活下來都不一定。他和明鶴都只有身上一套衣服,臟了都沒有辦法換,難不成真和原始人一樣要赤身裸體嗎?傅虞心煩意亂的不行,疲倦的靠著洞壁取暖,隨手拿著旁邊撿回來的果子心不在焉的吃著,突然回過神來才發現嘴里是一股甜甜的酒味。傅虞把手里紫色的果子扔到了地上,擰著眉半天沒說話。幾秒后他的目光落到了蜷縮著不敢出聲的明鶴身上,開口說。“過來?!?/br>明鶴身上又冷又熱,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了,忽然聽到傅虞叫自己就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然后茫然的抬起頭望了過去,不確定的小聲問。“哥哥,你在叫我嗎?”好不容易生出的火堆在靠近傅虞的地方,傅虞這樣沉著臉釘過來的時候,沉沉的目光被火光映的有些可怕,像是要吃了他似的。明鶴無形中預料到了危險,縮了縮脖子,顫抖的聲音更小了一聲。“哥哥?”“過來!”這次傅虞的語氣已經很不快了,于是明鶴連忙爬起來朝他跑了過去,在一米遠的地方猶豫的站住了。傅虞不知道這島上的果子還有摻雜著酒味兒的,他本來喝了酒就會想zuoai,雖然剛才吃的不多但也受到了影響。只不過眼下整座島上的活人就只有明鶴一個,傅虞知道他是程景的人,可上次在酒店里不小心睡了他之后,傅虞給程景發短信說了這件事,程景也完全不在意。所以傅虞眼下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伸手就把明鶴拉過來抱在了懷里。明鶴被他驟然的親近嚇了大跳,連被剝開衣服的時候也呆呆的任由其動作,只是被山洞的縫隙吹進來的冷風一吹,他就哆嗦了一下,然后本能的靠近了傅虞,依戀的蹭著嘟囔說。“哥哥,冷?!?/br>明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