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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六七分的真實情況。六七分,對于傅虞這樣時時刻刻都謹慎的人來說,他喝酒再瘋狂也不會超過八分。聽了傅莉的叮囑后,他的眉心蹙了一下,又很快展開了,說。“今晚是選角確定后的開機宴,我沒辦法?!?/br>傅莉也很清楚,但還是免不了心疼。傅虞停下腳步問。“姐,安排好了沒有?”傅莉看著傅虞俊美冷冽的面龐,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說。“按照你的要求,是個干凈乖順的omega,你記得結束了給我打電話,我會派人帶他走的?!?/br>傅虞在娛樂圈混了多年,身為alpha一直都沒伴侶,但也不可避免的需要紓解生理需求。他平時的欲望很淡,但只要喝了酒就會想zuoai,因此一般都是傅莉給他安排人,以免被狗仔拍到傳了出去。傅虞嚴謹自制多年,始終都是一副隔絕了所有人的冰冷模樣,只有喝酒后的他才會稍微顯得比較像個正常的有需求的人,所以傅莉反而會縱容他。聽后,傅虞點了點頭說。“路上開車注意安全?!?/br>傅莉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知道了,你也早點休息?!?/br>傅虞望著傅莉坐進電梯后才轉身繼續往房間里走,走廊里炫目的燈光晃得他有些頭疼,他停下了輕輕晃了晃頭,視線里的景象有了隱約的重影。在原地立了幾秒后,他才又神色如常的繼續走,然后按下指紋推門走了進去。房間門關上的剎那間他才稍微松懈了些,連燈都沒有開就輕車熟路的朝著床的方向走過去,褲子里壓抑的性器已經硬的發疼了,急切的等待著瘋狂釋放。他單膝跪在柔軟的床上,然后掀開被子,摸到了一具溫熱潮濕的身體,情動的細微喘息聲如同春天的潮水向他涌了過來。第5章這個Omega太乖了。直到傅虞已經釋放過了一次了,他才隱隱約約忽然浮起了這個念頭。房間漆黑幽暗,懷中的身體柔軟細膩,壓抑的失神喘息聲因為隱忍而愈加動人,即便隔著一層薄薄的套子,但傅虞還是能切膚的感受到對方包裹自己的那處的溫熱與緊致,濕黏又泛濫。傅虞沉沉的酒意在酣暢淋漓的性事下漸漸退去了幾分,他從后面進入對方,alpha的本能讓他在對方毫無防備的后頸處嗅著舔著,忍著想要咬下去標記的生理性沖動。濃重的酒味混雜的空氣中只有干凈淺淡的香氣,傅虞再次貼近對方的皮膚深深的嗅著,這個Omega的味道實在太清淡了,像極了剛洗過澡涂的沐浴液的味道,比以前那些Omega天生就帶有蠱惑性的信息素聞起來更令人清醒。因此傅虞也能更加清晰的沉溺在這場水rujiao融的歡愛里。他不會在任何omega身上留下痕跡,需要的只是一夜的排遣罷了,只是今晚他好幾次都蠢蠢欲動的露出了牙齒在對方光滑的皮膚上摩挲舔舐著,遲疑良久終究是放棄了。這一次沒有什么不同。醉醺醺的放縱漸漸得到了滿足,傅虞將人抵在墻上進入,決定做完這一次就把人送走。些許是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會繼續,始終溫順的對方忽然掙扎了幾下,發著抖的細微聲音里溢出了難以啟齒的脆弱。“程...程景...夠了,求求你....”余下的話被他咬著唇斷在了猝然用力的撞擊里,傅虞有一瞬間的寂靜,然后在黑暗里貼近了對方,臉頰都黏到了一起,語氣很冷的問。“你叫我什么?”明鶴在高熱的持久運動中被奪走了清醒的意識,他無力的掙了掙,另外半張側臉貼著冰涼的墻,無意識的低低抽泣著回答說。“程...”剛說了一個字,傅虞就驟然從他身體里抽了出來,他順著墻癱滑了下來,伏在柔軟雪白的被子上閉眼喘著氣,完全沒有覺察到空氣的凝滯。傅虞的心跳還是未盡的急促,興致卻徹底冷了下來。他用力按了按眉心,疑心這是不是自己醉酒后的錯覺,但剛才那輕微的回答聲如同雷霆震在他耳畔,讓他不得安寧。幾秒后,他按亮了床頭燈,突然的光亮讓明鶴下意識閉緊了眼,生理性的眼淚濡濕的刺痛。恍惚間仿佛有一股實質性的目光在他臉上凝了幾秒,明鶴費力的眨了眨眼想要看清楚是什么情況,昏沉的意識又被眼里過分飽漲的淚水拖進了深淵,他無意識的呢喃著又閉上了眼,躲避的朝被子里蹭了蹭。床頭燈又暗了下去。傅虞在黑暗里沉默的立著,望著明鶴的時候回想著剛才他的模樣。先想起的是不久前出車禍時明鶴趕過來的俊秀面龐,然后是第一次,他在半山別墅里看到了那個被所有人玩弄的明鶴,神情痛苦又絕望,像是被殘忍折斷頭顱的優美的黑天鵝。傅虞緊緊閉了閉眼,臉色有點難看。他在床頭燈滅掉的前一秒掃了一眼這個房間,床的位置是一模一樣的,但細看能發現周圍的擺設和他的專用房間并不一樣。他走錯了。床上的明鶴已經處在了疲倦與驚懼的混亂中,像是快要昏過去了似的,裸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截手腳在暗色里也仿佛散發著瑩潤的溫熱光澤。傅虞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把灌滿自己jingye的套子帶走了。關門時他仔細看了看門鎖,這是指紋和密碼通用的高級鎖,他以為自己是用指紋進來的,但如果他走錯了的話,那很有可能是程景在臨走時沒有鎖好門,而醉酒的他又根本沒有察覺出這異樣,所以才做出了這樣荒唐的錯事。傅虞沉沉的目光掠過了門牌,然后抬步朝隔壁的自己房間走了過去。他不是慣于逃避的人,碰了程景的人是他不對,他會親自和程景去道歉,但并不是現在。第二天他還有一場很重要的訪談節目需要錄制,如果現在就和程景說開了的話,那么今晚很有可能會難以保持良好的休息時間。雖然那人曾經被很多人玩過,傅虞并不認為程景會多在意,但他們圈子里的人大都對自己暫時的情人保持著程度不同的獨占欲,而程景又是那種看起來風流不羈,其實心眼小的要命的人,傅虞還不想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小情人就和程景鬧得不愉快。回到房間里沖洗過后,傅虞邊擦頭邊回到床上,他看到放在床頭的手機時頓了頓,然后垂下眼沒有碰,直接上床睡覺了。凌晨三點,程景滿身戾氣的回到了房間,砰的關上門就將身邊的東西全都砸到了地上,連手機也被他狠狠摔到了一邊。他在家里受了氣又無處宣泄,好心情全被破壞掉了,砸完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