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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泛著汗水的白皙面容像是在閃閃發光,比尋常人稍微淺色的眼瞳被映成了精致到不像人類的琥珀色,顧盼生輝。他扭身時腰身便顯出了格外曼妙的弧度,襯的腰細臀翹,單薄的背脊將薄薄的衣服凸出一些明顯的弧度,熒黃的背心被背后的汗浸濕了,能隱隱看到里面的煙藍色制服。或許是交談很融洽,明鶴不自覺笑了一下,神態輕松,眉眼柔和。車里的司機還在憂愁的絮絮叨叨著,半晌都沒聽到傅虞回答一個字,不過他也習慣了傅虞的冷漠,嘆氣時忽然接到了經紀人莉姐的電話,嚇的一個哆嗦頓時慫成了鵪鶉,卻也不敢不接。果然莉姐三言兩語就將他罵的狗血淋頭后讓他把電話給傅虞,司機苦著臉轉過頭叫傅虞。“傅哥,莉姐讓你接電話?!?/br>傅虞的目光落在了窗外,側臉的輪廓猶如刀刻斧雕,簡直就是上帝親手打造的寵兒。被提醒后他才收回了沉沉的目光,然后接過了電話。“姐?!?/br>傅莉對于他們即將遲到的這件事感到很焦躁,這是傅虞開拓國外市場的大好機會,對方導演向來非常注重時間觀念,無論是多優秀的演員,只要違反了他的原則將不會被錄用。相比起氣急敗壞的傅莉,傅虞始終都是面無表情的樣子,靠著椅背打斷她說。“不用?!?/br>傅莉又說了什么,傅虞的余光瞥到明鶴掛斷電話轉身回來的動作,淡淡的重復說。“不需要派人,我不會遲到的?!?/br>說完后他就掛斷了電話,然后把手機還給了司機。明鶴關上車門后就立刻說。“考慮到你們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隊長同意我先把你們送過去,地址是哪里?”司機大喜過望的連忙把地址告訴了他,然后拼命道著謝,明鶴熟練的開車轉彎,看向右邊窗子外的路況時無意間掃到了車內的后視鏡,傅虞還是無動于衷的模樣,似乎這次受到最大影響的根本就不是他。明鶴莫名對這些不凡的人懷有本能的畏懼與躲避之意,更何況半個月前的那場噩夢也讓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上層圈子的惡劣與骯臟,他如今更是敏銳的稍微嗅到風吹草動的異常就會跑的遠遠的。那場極其慘痛的噩夢,他連想都不敢再想起來了。這里離試鏡的地方不遠,明鶴也知道他們趕時間,盡力最快的到達了公司樓下,司機連忙道謝說。“謝謝謝謝!我把傅哥送上去馬上就回來!”明鶴皺了一下眉想說什么,傅虞突然言簡意賅的開口說。“不用送?!?/br>說完后他就打開車門下去了。這是明鶴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是天生性感的男低音,每個字都像是酥麻的電流傳過。司機扒著窗戶看到傅虞的身影消失在公司門口后才放下心來,擦著汗說。“警官,現在我可以跟你回警局做筆錄了?!?/br>明鶴恩了一聲,開著車離開了公司樓下。第4章明鶴帶司機回警局做了筆錄,最后等所有事情都處理完后司機就離開了,那些傅虞的粉絲們見到傅虞不在,也就都鬧鬧嚷嚷地走了。城市里最近的交通管制很嚴格,晚上的時候明鶴被派去附近一座大橋上檢查酒駕,和他一起的有很多交警同事,明鶴平時不怎么愛說話,不過彼此關系也都可以。路口亮起紅燈后,明鶴見他們還在聊天,就走到停下的最近一輛車,屈起手指敲了敲車窗。車窗降下,他把酒精探測儀遞進去說。“查一下酒駕?!?/br>駕駛座上的人手肘散漫的搭在了車窗邊緣上,聽到他的話后,原本擱在方向盤上的手抬了起來。明鶴以為他要把探測儀接過去自己吹氣,就又往里面探了探,下一秒自己的手卻被覆住了。大橋上亮著的暖黃燈光映出了車里的一小片,明鶴怔了一下,看著對方的小指上戴著的黑色尾戒時瞳孔驟縮,這似曾相識的畫面突然間讓他如墜冰窖。他幾乎是立刻就往回收手,對方也好似早就預料到他會有這個反應,在他收回之前用更快更用力的緊緊錮住了他的手腕,明鶴整個人都被往前帶了一下,不留縫隙的貼在了車門上。Alpha威士忌的信息素味道陰魂不散的涌了過來,將他團團圍住。車主的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服,然后輕巧的就解開了扣子,他貼近露出來的一小片皮膚嗅了嗅,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聽見的聲音曖昧的說。“小警官,一日不見就如隔三秋,怪不得你這么想我呢?!?/br>熟悉的聲音含著輕佻的笑意,與那時噩夢來臨前的惡意聲音重疊在了一起。明鶴臉色煞白,反應極其劇烈的往后退了一大步,手里的酒精探測儀掉到了程景的車里。程景趴在了自己的手肘上,笑瞇瞇的看著他,神色無辜的儼然就是一個良好市民,但深邃眼眸里流露出的侵略卻不加掩飾,如同鉤子一下子就將明鶴勾回了那黑暗可怕的一天。程景意味深長的舔了舔嘴唇,像在回味著某種美妙的味道,然后壓低了聲音說。“小警官,你不是要查酒駕嗎?離的這么遠怎么查啊?!?/br>明鶴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連牙關都在止不住的發著抖,他的眼前發黑了幾秒,然后堪堪立定,恍惚的目光垂下來盯著地面,咬緊后槽牙慢慢說。“探測儀在你的車里,你吹一口氣,然后給我?!?/br>程景哦了一聲,然后撿起來探測儀吹了一口氣,就表情誠懇的把手伸出窗外說。“我吹完了,你過來拿啊?!?/br>明鶴遲遲立在原地沒動,像是被釘在了地上,僵硬的指節怎么都沒有辦法抬起來一毫米。晚上的溫度很舒適,明鶴只穿了一件制服,剛才程景故意解開的扣子使衣服漏出了空隙,涼爽的夜風此刻如同摻了冰渣子似的鉆進來,透過薄薄的皮膚直接扎進了心臟。明鶴又有一種衣服被全部剝開的麻木感,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無數的舌頭在舔舐著他,或是說出了惡劣帶刺的下流話。程景見他一動不動,有些不耐煩的低聲說。“小警官,你的意思是要我親自下車還給你嗎?”他親自下車的話,就不只是還探測儀這么簡單的事了。明鶴的臉色陡然凝滯了,他極其緩慢的吸了一口氣,然后才像剛啟動的機器人似的一寸寸恢復了意識,蒼白修長的手指抬起來把扣子系好。他朝程景走了過去,在足夠安全的距離停下了,然后伸出手接過了探測儀。這動作倉促又粗魯,甚至指甲還不小心刮破了程景的手背,宛如程景是什么可怕惡心的野獸似的連呼